似的,连忙松了手,把小金乌放在一旁的石块上,“抱歉,我和你道歉,我不是……”

&ep;&ep;然而小金乌却好似极为惧怕他一般,听都不愿意听他再多说,本来想扇翅膀,可又觉得翅膀很疼,只能委屈地回头看他一眼,再两三步的扭转屁股急急忙忙的要跑。

&ep;&ep;小金乌腿虽然短,但三只小爪子摆动起来还挺快的,可如果是太一要拦他,他又哪里走的了,但太一现在哪里敢和他动粗,只好跟在他后面焦急地道歉,“对不起,弄疼你了吗?我真的很抱歉,我保证不再会和你动手……”

&ep;&ep;鸿钧暗地里吧唧了一下嘴,看太一是真的急了,心里又是暗自纠结他只有面对帝俊的时候才会这么的方寸大乱,没有半点原则,但虽然心里极度地冒火,可也真心害怕再弄下去怕是真要把这个终极兄控欺负哭了,只好停住了脚步,装作不满地啾啾两声。

&ep;&ep;太一见此,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冲着转过头看他的小金乌讨好地笑笑,还做了个讨饶的姿势。

&ep;&ep;鸿钧的眼睛闪了闪,却是突然啾啾两声,装模做样地问道,“‘割割’是我的名字吗?”

&ep;&ep;太一一下就知道了他想说的究竟是什么,显然是极其的尴尬,但也只能诚实地摇了摇头,“不,当然不是。”

&ep;&ep;“那你为什么要交我‘割割‘?我不喜欢。”

&ep;&ep;太一显然是有几分吃惊,“那么你喜欢什么?”

&ep;&ep;鸿钧又是啾啾的两声,却是让太一的表情彻底龟裂。

&ep;&ep;“钧钧,要叫我钧钧。

&ep;&ep;失,失去往昔的记忆原来连性情都会大改吗?而且,叫什么不好非要叫钧钧?但……这还真像是他几个小侄子刚出生的模样,显然是真的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

&ep;&ep;当然,事实上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某个人的脸皮实在是太厚了……

&ep;&ep;到最后,太一面对着小幼崽闪闪亮亮,满是希冀的眼珠子,勉强点了点头,把脑子里某张总是极其冷淡的脸给强压了下去,“钧,钧钧。”

&ep;&ep;简直,是,太难以启齿了!

&ep;&ep;相比太一一瞬间复杂难言、生无可恋的表情来说,小金乌虽然表面只是高兴地啾啾两声,但是内地里某人都已经维持不住往昔那股淡然的神色,一瞬间嘴角翘得老高。他扑了扑小翅膀,又把自己给埋在太一的衣襟口,露出半个脑袋。

&ep;&ep;哎,早知道福利这么好,他这么多年来还装什么高冷、高深莫测。

&ep;&ep;太一轻咳一声,这一次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曲起食指,用软软的指腹在他的小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而后翻身上了一旁早就恭恭敬敬趴好的豹子身上,动作干脆利落,看的鸿钧又差点流出口水来。

&ep;&ep;“坐好,我们要出发了。”

&ep;&ep;两人,不是,一人一鸟骑着只豹子在这洪荒四处闲逛的几天里,就连鸿钧也是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他们许久不曾过过的舒心而又轻松的日子。

&ep;&ep;当然,他也看出来了被太一强制收为坐骑的这只,就是封神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申公豹。

&ep;&ep;申公豹在封神的道路上可谓是起了莫大的作用,但鸿钧倒是半点的不在意,其实,即便是他不干涉,对于申公豹这种起链接作用的人物究竟是有是无的作用并不是很大。少了一个申公豹,自然会来一个申公虎,没了个姜子牙,反而可能会多出个姜大嘴。

&ep;&ep;天道看中的只是结果。一如龙凤之争的结局是龙凤两族彻底退出洪荒舞台;也如巫妖之战是巫族与妖族两败俱伤几近灭族;只不过前面两次大劫中各个修士的实力都太高,所牵连之事实在是太广,才让它大致的划分好了剧本。

&ep;&ep;可是如今,却又是不一样。这次的无量劫难本就是属于提前延伸的小劫,而他的目的,则是只要填满整个封神榜就好。

&ep;&ep;在达到这个要求的同时,可以操作的角度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但具体怎么做,还是看太一吧,他一直相信,只要没有了天道的干涉,太一总有这样的能力。

&ep;&ep;第十九章

&ep;&ep;太一到底还是心系着封神之战的事情,他在安心照顾金乌小幼崽的时候,还是依旧留心着洪荒的事宜。而这才不过短短的数月,阐教与截教就又不知道结了多少的仇,气的通天不知道捏碎了多少的杯子,怒骂了不知道多少次原始,就连截教的弟子们都感觉到了胆颤心惊。

&ep;&ep;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太一对着着多截教众弟子“这个人真是不怕死的”“卧槽这个是谁为什么这么嚣张”等等的离奇目光,目不斜视,骑着豹子,揣着幼鸟就光明正大地进了碧游宫。

&ep;&ep;也只有通天寥寥几位亲传弟子才得了通天的传话,有那么几分的猜测。

&ep;&ep;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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