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孕妇在孕期28周的时候,子宫底部上升至胸廓,使胸廓下部的肋骨想外扩张,因此便会感到胸口憋闷、呼吸困难。

&ep;&ep;与其同时,心脏的负担也会逐渐增加,血压开始升高,静脉曲张、便秘等一系列问题也会接踵而至……

&ep;&ep;林蕴初写到这里,钢笔的墨水在纸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墨点。

&ep;&ep;他捂住自己的心口,觉得那里传来了尖锐的疼痛,以至于他不得不将笔放下,然后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去隐忍抵抗这样的疼痛。

&ep;&ep;这时,媛媛敲门进来。

&ep;&ep;她见林蕴初如此状态,一颗心马上提了上来,立刻说:“四少爷,我去给您拿缓解心绞痛的止疼药去!”

&ep;&ep;“不用。”林蕴初沉声道,声音依旧冰冷坚硬。

&ep;&ep;在被相思日夜拷问的日日夜夜里,林蕴初每一次心痛,每一次心如刀绞,都会觉得这样的痛可以令他更加靠近白星尔。

&ep;&ep;甚至有时候,他疼出了幻觉,便可以借着那短暂的时光去好好的抱抱白星尔。

&ep;&ep;所以,这样的疼痛,他愿意去享受,哪怕是饮鸩止渴,也是甘之如饴。

&ep;&ep;媛媛看到林蕴初额头上因为忍痛而渗出的汗珠,心里酸酸的,也苦苦的,只希望白星尔可以早日平安回家。

&ep;&ep;“四少爷,白夫人、宁小姐还有堂主过来了,正在客厅等您呢。”媛媛说。

&ep;&ep;林蕴初点点头,然后抓着沙发的边缘,坐了起来。

&ep;&ep;……

&ep;&ep;章芷蓉在厂房之事不久之后,见到了宁衫。

&ep;&ep;自从那一年,宁衫忽然在疗养院出现,章芷蓉便一眼认出来宁衫是宁悦的女儿,也知道她是白毅和宁悦的女儿。

&ep;&ep;章芷蓉那时以为宁衫的出现,是为了给宁悦报仇的,便故意装疯癫,让人将她遣送到了精神病院,以防给白星尔惹祸上身。

&ep;&ep;但现在,事情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章芷蓉也终于放下了过去。

&ep;&ep;她知道宁衫没有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ep;&ep;既是如此,又何必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让现在活着的人痛苦呢?

&ep;&ep;所以,章芷蓉对宁衫尚算和蔼,也尚算亲切,二人无事不见面,见面也是以礼相待,闭口不言从前的事。

&ep;&ep;林蕴初来到客厅,就见章芷蓉、宁衫、洛允辙一人坐在一个沙发上,且都是正襟危坐。

&ep;&ep;“有事?”他淡漠道,然后也坐了下来。

&ep;&ep;三个人瞧着林蕴初不佳的脸色,都是忧心忡忡。

&ep;&ep;章芷蓉疼爱这个女婿,第无数次的关怀道:“蕴初,身子是你自己的,你可要仔细。过几日,让允辙家的那位中医再给你瞧瞧吧。”

&ep;&ep;林蕴初无力的笑笑,应道:“妈,我身体很好,您尽管放心。”

&ep;&ep;章芷蓉每次让他注意身体,他的回答都是这一句话。

&ep;&ep;他好与不好,旁人还看不出来吗?可这世上,只有白星尔才能让林蕴初康复,也只有白星尔才能让林蕴初像个人一样的活着。

&ep;&ep;“我很好。”林蕴初再次强调,“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ep;&ep;洛允辙在心底叹口气,看了一眼宁衫,示意还是由她来解释吧。

&ep;&ep;宁衫也是一声叹息,然后说:“晨阳和洛家堂的兄弟发现了一件颇为奇怪的事情,我和洛堂主商量了一番,觉得其中可能大有文章。”

&ep;&ep;林蕴初一听这个消息,顿时有了精神,他当即追问是什么事情。

&ep;&ep;宁衫进一步解释:“是个少儿游泳馆,在市中心的边上,挨着学区。我们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个游泳馆,是齐妙前段时间去那边的一个中学实习任教,听说了那个少儿游泳馆到了晚上,会有身穿黑人的男人出没,导致了游泳馆的生意越来越惨淡。”

&ep;&ep;“然后,我又让人去调查了这个游泳馆所有人的背景,发现老板早就移居国外,对这个游泳馆根本没什么印象了。”洛允辙接话道,“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咱们从何氏兄弟家中搜集出来的那些材料中有过提示,就是说南北阵营的头目喜欢用五行来为自己的管辖之地巩固风水的事情。何时兄弟挖地道,那是土;而这个游泳馆是水,会不会……”

&ep;&ep;林蕴初点点头,觉得这个少儿游泳馆很有必要去调查一番。

&ep;&ep;如今,他们根据何氏兄弟留下的资料,已经把影子组织的大半势力剿灭。

&ep;&ep;独独北方阵营头目泰格迟迟未能落网,而白星尔也极有可能落在泰格手里。

&ep;&ep;所以,任何一个可能,都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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