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ep;&ep;“人倒是没找错,但是找漏了。”

&ep;&ep;“四年前,因为仲一然的安排,我的舍友才会替代我去了那天的晚宴,也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我不否认我在其中也有错,但仲阿姨,请不要把你儿子在其中起的关键作用给漏掉了。”

&ep;&ep;宿家二老这下明白过来了,这压根就不是封鸿被宿筝给连累了,而是他们两个人都被仲一然连累了。

&ep;&ep;宿崇亮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但还是努力控制着情绪,沉着声音对翟蕙说道:“夫人,我去把东西拿给你,时间不早了,我估计你应该也很忙。”

&ep;&ep;翻译过来就是说,你他妈拿了东西赶紧给我麻溜溜地滚蛋。

&ep;&ep;愿不愿意来宿家是一回事,是不是主动被赶出去又是另一回事,翟蕙被下了逐客令,顿时不乐意了:“什么意思?照你的意思,一然当初也是基于保护你的意思才做的安排,怎么到了你嘴里,倒像是始作俑者一样了?”

&ep;&ep;“可不是始作俑者么?这有什么问题?”她都还没开口,旁边一道稍冷的声音响起,“好意是一回事,做出的事情对不对,又是另一回事。”

&ep;&ep;封鸿微微瞪圆了眼睛,小眼神朝温菱悄悄地飘了过去。

&ep;&ep;卧槽,宿筝不是说她妈妈很怕仲家人的吗?怎么还主动杠起来了?

&ep;&ep;“你!”翟蕙咬了咬牙。

&ep;&ep;而此时此刻,宿崇亮也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首饰盒:“夫人,这个东西还给你,很抱歉,我们应该在得知宿宿从头到尾都对一然没意思的时候拿出来还给你的,是我们迟了。”

&ep;&ep;他手上的东西,宿筝不陌生,这是当初她和仲一然被指婚的时候,仲爷爷让翟蕙交出来的一个玉镯子。

&ep;&ep;据说是老古董一件,只传给长媳,所以当时翟蕙迫不得已交出来的时候,脸色阴得不行。

&ep;&ep;她眼里极其宝贝,觉得被宿筝这只猪给拱了的玉镯子,宿筝连碰都没有碰过。

&ep;&ep;谁稀罕。

&ep;&ep;原来这回她难得上门来,就是来拿这玩意的。

&ep;&ep;“从头到尾对一然没意思?我还暗自庆幸,我们家一然脱身得早,不然今天被抓去的,就是他了!”

&ep;&ep;她的这句话,就跟地雷一样,一下子引爆了屋子里除了她之外的其他人的怒火。

&ep;&ep;两个孩子刚从魔爪里逃出来,险些命悬一线。

&ep;&ep;她非但没有一点关心同情的意思,居然还在高兴于自己的儿子没有被连累?

&ep;&ep;“那很高兴我们达成了一致,我也很庆幸在宿宿出事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是封鸿,不然的话,她现在能不能这么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我也很怀疑。”温菱呵了一声,眉眼间生出了几分怒意。

&ep;&ep;完全没有料到温菱有一天会这么正面反驳自己,翟蕙眼神立即横了过去:“你这是在说我家一然没能耐?”

&ep;&ep;温菱敛下眉眼:“我可没有这么说。”

&ep;&ep;但就是这么个意思,哼。

&ep;&ep;“好啊,好啊,你们宿家好样的,都是一群白眼狼……”翟蕙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ep;&ep;她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宿崇亮和温菱顿时不说话了。

&ep;&ep;倒是封鸿在一旁咦了一声:“白眼狼?据我所知,当年不是宿叔叔在危急之际,将方向盘打向了自己这边,最后救下了仲爷爷么?”

&ep;&ep;宿崇亮夫妇本就有些怒火中烧,听到了封鸿的话之后,仿佛脑门被人狠狠地敲了一记一般,如梦初醒。

&ep;&ep;是啊,虽然说大恩不言谢,但当初救下了仲家掌权人的人,是他啊!

&ep;&ep;为什么翟蕙却认为他们一直在索取,从来没有付出?

&ep;&ep;为什么她都已经上门来要镯子了,还一副嫌弃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到不行的样子,他们还得陪着笑?

&ep;&ep;为什么他们在仲家面前跪了这么多年?

&ep;&ep;“不好意思,镯子麻烦你拿好,我女儿第一次带未来女婿上门,我还得招待他,恕不远送了。”温菱沉下了脸,终于毫不掩饰地摆出了一副你特么少废话赶紧拿着东西滚蛋的拒人千里模样。

&ep;&ep;翟蕙被他们气得呼吸不畅,伸出手捧起了桌面上倒得满满的那杯水,凑到唇边想要喝一口平复一下。

&ep;&ep;“不好意思,这杯水不是给你喝的,是我未来女婿倒给我的,请放下,谢谢。”宿崇亮淡淡地补了一刀。

&ep;&ep;翟蕙:“…………”

&ep;&ep;我屮艸芔茻!

&ep;&ep;宿家这是要上天啊!!

&ep;&ep;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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