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潇低头,看着宁俊豪冷哼一声:“现在,可以算账了。”

&ep;&ep;他抓着宁俊豪,忽然变了个方向,让他朝着宁诗雪的方向跪倒:“哪只手打伤了诗雪,自己废掉,然后向她赔罪,否则等我动手,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ep;&ep;宁俊豪十分屈辱的跪倒,叫来的保安队都被收拾了,这时候已经没人再能帮他,可是他依然吼叫:“让我赔罪?姓杨的你也配?!别他妈以为花钱请了几个农民工,套上一层绿皮,过来装腔作势就能吓倒我了,别人会被你骗了,老子才不信你的鬼话,什么九州帝尊,狗屁!”

&ep;&ep;从他知道杨潇这个人开始,杨潇就从来没表现出过特殊之处,现在突然间说他是九州帝尊,宁俊豪绝对不相信,即便是在现在的场合也是一样。

&ep;&ep;而且经过他这么一吼,台下也略微出现了一些嘀咕的声音,不少人从刚才的惊吓之中回过神来,仔细思索宁俊豪话中的道理以及可能性。

&ep;&ep;“垃圾,你敢让我给警局打个电话吗,只要警察一到,你们这帮假货立刻就要穿帮,到时候你们全都要被抓起来,判刑的判刑,枪毙的枪毙,没有一个能够跑得了!”

&ep;&ep;“那些杨潇请来的农民工,你们也给我听好了,现在乖乖给我站到一旁,还算不晚,要不然这之后,你们肯定要被抓起来,到时候有你们的苦头吃,我们宁家,可不是你们这些臭民工惹得起的!”

&ep;&ep;他话音一落,台下人群的议论声跟大了,许多人交头接耳,再商量宁俊豪话的可能性,不再像是一开始那么害怕,对杨潇投去了怀疑的目光。

&ep;&ep;“完了完了,肯定是和宁俊豪说的一样了,那个垃圾怎么可能是九州帝尊,这一次我们全家都要被他给害惨了!”

&ep;&ep;陈玉梅和宁正国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仿佛已经看到了杨潇诡计被拆穿的模样,而他们肯定要受到牵连,被记恨上。

&ep;&ep;宁诗雪黛眉紧缩,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事态的发展,完全超过了她能想象的极限,因此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静观其变。

&ep;&ep;“你想报警?”杨潇按着宁俊豪,突然冷笑了起来。

&ep;&ep;“垃圾,我就知道你不敢,突然找几个人冲过来,偷袭暗算,算什么本事,还九州帝尊,九州狗屎还差不多,你现在拿住了我,也不用得意,现在你对我做的事,我肯定要十倍报复给你!”宁俊豪歹毒的低吼道。

&ep;&ep;胡平虏本来是按照杨潇的命令,原地待命,可是听他竟然敢出言侮辱杨潇,顿时大怒,枪口直接对准了过来:“你个二世祖,居然敢对帝尊不敬,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ep;&ep;不过宁俊豪的话,已经让会议室里的议论控制不住了,嗡嗡嗡的声音不再局限于小声的讨论,而是公然的表示质疑。

&ep;&ep;“领头的那个,你说你是临江秘密驻防军的,那怎么能证明你们是军部的人,而不是歹徒,随随便便就闯进这里,挟持我们,没个说法,可别想轻易算了!”

&ep;&ep;“就是,你们部队的编号我怎么从来没听过,驻防军就驻防军,还秘密,听着就觉得是假的,而且实在太巧合了吧,突然就出现了,我们可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真的是驻防军,也不敢像你们这样肆无忌惮!”

&ep;&ep;“姓杨的,我劝你马上放开宁总,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担待不起,至于你的身份,还有待核实呢,核实之前,你最好老实一点,别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ep;&ep;在场之人,大部分都是富贵不凡的,放到外面也算是有身份地位,这也正是他们的依仗,就算真是军部的人,也不可能毫无理由的,就把他们全都控制住,更别说威逼加害了。

&ep;&ep;故而,一些颇有主见,平日里又和宁俊豪走的比较近的股东代表,纷纷出言帮腔,但一时半会,这些人也不太敢有更进一步的激烈动作。

&ep;&ep;因为整座大厦的讯号,确确实实是被屏蔽掉了,覆盖面积这么广的设备,要么就真是军部的,要么也是特殊渠道才搞来的,绝对不简单,不可以鲁莽。

&ep;&ep;不过如果单单只有一个屏蔽器,也不足以让他们忌惮,重要的是这些人手里的枪,到底是不是真家伙,他们可看不出来,万一做出头鸟受伤了怎么办,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ep;&ep;“敢怀疑我们的身份?信不信我现在就毙了你们!”胡平虏煞气缭绕,双目瞪的和铜铃似的,一声怒吼,震得人耳朵而嗡嗡作响,不少人都勃然变色。

&ep;&ep;杨潇却一抬手,阻拦住了胡平虏。本来他是打算武力强压,让宁俊豪付出代价的,至于他的身份,根本无所谓,爱信不信吧,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忽然改变主意了。

&ep;&ep;“既然如此,我就让你心服口服!”杨潇忽然冷笑着放开了宁俊豪,不再着急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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