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昨天钱缪太心急了,快想死岑晚了,都没来得及给她口,他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今天得好好弄弄。

&ep;&ep;岑晚也特别顺从,扶着钱缪的肩膀往前爬,她腿心湿的一塌糊涂,蹭着过去,把他的腹部和前胸都沾上水渍。

&ep;&ep;钱缪享受极了,不认为自己身下肿胀是一种折磨,扳着岑晚的腿根,帮助她再往前坐。

&ep;&ep;“啊啊啊……”

&ep;&ep;还没挨上他的嘴,她就已经愉悦又恐惧地叫个不停。

&ep;&ep;“……好舒服……”岑晚忍不住叹,跪坐着的两条腿向内缩,牢牢抵着他的大臂

&ep;&ep;“舒服?”钱缪笑,用下巴继续顶蹭水润娇嫩的花瓣处

&ep;&ep;“啊啊啊啊别……”

&ep;&ep;钱缪的胡子还是昨晚洗澡的时候刮的,现在下巴上冒出来不少黑茬,以前岑晚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刚才他是凑巧。

&ep;&ep;她越哭叫,他就越想再听见更多。也不急于舔穴,钱缪索性就用两掌交叉在岑晚腰后扣紧,探头用下巴不停地磨她,时轻时重。

&ep;&ep;岑晚腰都塌下来,一会儿尖叫一会儿抽噎,两腿打颤,胳膊也扶不住。

&ep;&ep;“呜呜呜……疼……”

&ep;&ep;一个「疼」字说的千回百转,岑晚也就在床上能撒上几句娇,钱缪能不珍惜吗?可不得每回都得可劲儿折腾她。

&ep;&ep;“什么你就喊疼。”

&ep;&ep;钱缪托着她的臀,往自己的嘴边送,大口啜吸的声音听得岑晚面红耳赤。卧室里开了一盏床头灯,墙面上隐约映着他俩的影子,淫靡极了,像得奖的文艺片,也像是不入流的叁级片。

&ep;&ep;“到底是疼还是舒服?”他在舔弄缝隙的间隙说

&ep;&ep;岑晚已经跳脱了理智的边界,又喘又叫说不出话,只有腰肢在钱缪手里脆弱地一拱一拱,腿根抖到酸麻,呜咽着说舒服。

&ep;&ep;快感一点一点累积,在腿心、在脑子里要炸裂开来,想跟钱缪说让他别玩儿了,她快死了。

&ep;&ep;岑晚半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口中发不出音节,转念却又希望钱缪不要停下,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ep;&ep;钱缪不负她所愿地继续,舌头强势地顶进穴口再打着圈地退出来,往复几次,岑晚抖得更厉害了,膝边已经沾染了湿凉,那是她流出来的水液。

&ep;&ep;“进来……钱缪……你进来呀……”

&ep;&ep;太可怕了,她刚刚好像已经断片儿了。岑晚打起些精神来,一手撑在床面上,一手插进钱缪的头发里。

&ep;&ep;他的头发有点自来卷,是遗传他爷爷,上高中的时候好多男生都向他打探头发在哪家理发店烫的,好看而且特别自然。

&ep;&ep;钱缪现在头发比那时候短,出了汗,头发卷得更明显了。岑晚拽着他的几缕头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

&ep;&ep;“快啊……”

&ep;&ep;他故意理解偏了,嘴上吮吸的速度加快,力道也重了,叼住软肉里包裹的阴蒂,狠狠抿了一口,岑晚再也受不住,高亢的地哭吟,腰背绷直,从穴口喷涌出晶亮的液体。

&ep;&ep;钱缪翻身,终于让她平躺在床上,亲亲她堆满泪花的眼眶,眼神迷离的样子让钱缪忍不住又亲了另外一边。

&ep;&ep;“舒服吗?”

&ep;&ep;他用手抚着她痉挛的肚皮,向下只浅浅地触碰在腿心的软肉上,岑晚就受不住地哼唧着要躲,却也诚实地点头回答问题。

&ep;&ep;“真乖。”钱缪响亮地在她唇上亲吻,“躺着还是坐着?”

&ep;&ep;岑晚还没缓过来,软软地抬起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嘴追过去却也没亲吻钱缪,而是等着钱缪接着亲吻她。

&ep;&ep;“够娇气的。”

&ep;&ep;他一边亲一边笑,气息扑在岑晚脸上,很痒,痒得她缩脖子,被钱缪捏着脸颊对准,重新热切地吻住,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和身下黏腻的水声重合。

&ep;&ep;钱缪摆弄她的腿,用肉棒的前端在闭合的缝隙上来回滑动了几次,终于慢慢挺身挤进去。

&ep;&ep;岑晚的手指掐进他的后背,吐字不清,只能发出一连串“唔唔嗯嗯”,钱缪听不得,快速顶到了底。

&ep;&ep;岑晚也是真狠,一口咬破了钱缪的舌头。给他疼的龇牙咧嘴,脸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身下的人媚眼如丝,红肿水亮的唇瓣一张一翕,“太深了!”

&ep;&ep;钱缪骤然乐了,抽回的时候故意慢条斯理地磨蹭,和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都打招呼,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管走到哪儿,永远都把存在感拉满。

&ep;&ep;岑晚难耐地呻吟,等还剩一个头部在穴口边缘时,钱缪又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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