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都咽得下去。
&ep;&ep;抬起头，顾清许背脊挺直，表情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声音艰涩从发紧的喉咙口溢出。
&ep;&ep;“谢谢苏小姐的教导！”
&ep;&ep;她明白只要她在苏亦凝面前摆低了姿态，苏亦凝又想在宋佑霖面前立住人设，自然不会和她再计较下去。
&ep;&ep;心里压着的石头砸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ep;&ep;她拉住顾明哲的手。
&ep;&ep;“等等！”平静的嗓音从宋佑霖菲薄的唇溢出。
&ep;&ep;顾清许正欲迈出的步子一下子停滞住，迎面对上宋佑霖锐利而森冷的目光，
&ep;&ep;宋佑霖抽出手，搂住苏亦凝瘦削的肩膀，唇角漾起一丝讥讽的冷笑，语调冷漠，“亦凝答应放过你们是因为她善良。明哲是小孩子，不懂事，道个歉这件事就可以这么过去了，但是你是个成年人，做错什么事情，付出什么代价，你应该明白。”
&ep;&ep;看样子，宋佑霖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了她。
&ep;&ep;她其实也不是十分的意外。
&ep;&ep;顾明哲还在，她只是想这件事能尽快结束。
&ep;&ep;顾清许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倔强的清冷，“你想要我怎么做？”
&ep;&ep;“顾清许，我要你给亦凝跪下！”
&ep;&ep;宋佑霖的声音很冷，眼神里也裹着极寒的森冷。
&ep;&ep;那是一种不容置喙的神情和语调。
&ep;&ep;顾清许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使劲往下拉，再被狠狠摔在地上，血肉模糊。
&ep;&ep;痛，密密麻麻的痛在她的四肢百骸游离。
&ep;&ep;在宋佑霖面前，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ep;&ep;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
&ep;&ep;五年前，就算她真的伤了苏亦凝，罪不及她蹲五年牢，顾家破产。
&ep;&ep;五年后，顾明哲是泼了水在苏亦凝的身上，也罪不及她下跪道歉。
&ep;&ep;只不过，苏亦凝是宋佑霖护在手心的珍宝。
&ep;&ep;谁要是动了苏亦凝，就算是死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