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怎么了?”

&ep;&ep;景盛南脑中回响着刘润则的那句话:“说起来,能娶到你姐姐,也是用的这个方法。你姐姐一定没有告诉过你。”

&ep;&ep;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润则,声音中没有丝毫起伏:“你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回报在你自己身上?”

&ep;&ep;刘润则往后看,只见景盛南手中举着一根树枝,于是立刻明白了景盛南想干什么,吓得哆嗦了一下,说道:“你要是敢,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ep;&ep;“不会让我好过?”景盛南轻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说道,“我以为,你现在应该求我放过你。”

&ep;&ep;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树枝抵上让人惶恐的地方,轻微用力。

&ep;&ep;刘润则被吓得软了语气:“你不要……不要……”

&ep;&ep;“道歉,跟我姐姐道歉!”

&ep;&ep;“我错了,我不该对她做那些事!我是畜生,我是畜生!”

&ep;&ep;有什么用呢?景碧华不在现场,听不到,即使听到了,又能弥补得了什么呢?

&ep;&ep;景盛南深吸一口气,将树枝扔到了一边,到底为了大局没有下手。

&ep;&ep;她在别人心中是纯粹的受害者,不能够去做加害的事,不然后期对自己会不利。

&ep;&ep;她从刘润则身上起来,随手拿出了刘润则裤袋里那个被拽走的金属挂坠,那是一个微型定位仪,因为觉得刘润则有可能会狗急跳墙,她以防万一就带在了身上。

&ep;&ep;所以齐禹哲能掌握她二人的位置。

&ep;&ep;齐禹哲在一旁看着两人,没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警方被齐禹哲通知,很快就找了过来,此时,景盛南已经恢复了可怜的模样,柔弱地靠在齐禹哲胸前哭着,所有人都看着心疼万分。

&ep;&ep;目送刘润则被警方带走,齐禹哲站在景盛南身后,轻声对她说道:“这次的绑架,按照国内的法律,他至少要在监狱里待十年。”

&ep;&ep;景盛南没有说话,还有一些罪,姐姐不愿意说出来,她也只能当不知道,尽管这样一来就不能定刘润则的罪。

&ep;&ep;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ep;&ep;*

&ep;&ep;绑架案件一出,刘润则的公司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连一些之前是围观态度的路人都有些不淡定了,这一连串的事,真可以说是今年的年度大戏。

&ep;&ep;有人理了一下事件,最开始是爆出xx制药公司的老板对妻子家暴,再陆续曝出对妻子亲妹行不轨之事、当年对妻子是骗婚,到现在则演变成狗急跳墙进行绑架被逮捕。

&ep;&ep;刘老板形象差到了谷底,拖累他的公司也一起被人们抵制。

&ep;&ep;甚至于公司内部也有比较硬气的女员工看不惯这一整串的事,纷纷抗议自家老板。

&ep;&ep;内忧外患,公司股价一跌再跌,效益下降了不知道多少百分点,搞得整个董事会都焦头烂额。

&ep;&ep;公司效益一旦下去,一些本来就只是在公司混吃等死、没有什么能力和业绩的米虫员工开始惶惶不安。

&ep;&ep;毕竟效益下跌,为了维持公司运作,那些工作划水的员工就首当其冲会被辞退。

&ep;&ep;而玉品香的父亲玉忠国就是其中一个。

&ep;&ep;玉品香在天正艺考报名时,认识了几个同样打算往演艺圈发展的朋友,每一个都家庭背景不错。

&ep;&ep;她深知无论在哪个圈子发展,人脉都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ep;&ep;更何况,她一直也在物色可以抱的大腿,或者可以钓的金龟婿。

&ep;&ep;这天,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和这些朋友一起出去聚餐联络感情,谈笑间皆是排练了很久的精准优雅。

&ep;&ep;许多男孩对她印象非常好,偶尔,她也会忘记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家境良好的女孩。

&ep;&ep;正和几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男孩聊天时,玉品香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不敢在人前接电话,只好走出包厢,去了偏僻点的角落打电话。

&ep;&ep;看了下周围,很好,没有认识的人,于是她不太开心地接起了电话:“喂,妈,什么事?”

&ep;&ep;“你是不是又出去玩了?”

&ep;&ep;玉品香有点不耐烦:“不是早说过,我自己赚钱自己花,出去玩用的也是我自己的钱,你们管不到。”

&ep;&ep;玉妈妈犹豫了一下,说道:“香香我跟你说啊,你爸爸被制药公司辞退了。”

&ep;&ep;玉品香冷淡说道:“他那个样子,现在才被辞掉就该烧高香了。”

&ep;&ep;玉妈妈不太开心:“你怎么说话的?有女儿这么说爸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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