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近墨者黑!”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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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是年春节,秦烈峥和穆瑾,秦烈风和冉云素,在南亚一个幽静浪漫的小岛上举办了仪式简单的婚礼,仅邀请了双方的至亲密友前去观礼,谢绝一切媒体和记者的拍摄报道。

&ep;&ep;随后,四位新人陆续送走了亲朋好友,正式开启蜜月模式。

&ep;&ep;出人意料的是,蜜月的第一天清晨,秦烈峥和穆瑾的套间里传出一声悚人尖叫,这叫声穿透力极强,被相拥站在隔壁露台吹海风的烈风和冉云素顺风听了满耳朵。

&ep;&ep;冉云素的第一反应就是过去敲门看看出了什么状况,烈风赶忙搂住她,“别讨人嫌,他俩在一起能出什么事儿,说不定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情趣呢——”

&ep;&ep;“……”冉云素茫然地看着烈风笃定的表情,被这骇人的情趣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秦教授的变态也不可能是方方面面的吧,她有些为甘之如饴的穆瑾担忧。

&ep;&ep;侍者过来送早点,四人早就约好一起在烈风这边的房间用餐,冉云素刚想拿起手机发个信息催那俩人一下,就见穆瑾鲜有地小鸟依人般倚靠在秦教授的怀里,俩人腻腻歪歪地溜达进来。

&ep;&ep;冉云素看穆瑾的眼神儿都是“你没事吧”的无声询问,不过不用对方回答,她也知道这扭扭捏捏小碎步走进来拉个椅子都要慢镜头的穆瑾铁定是有事儿的,就也顾不得她左躲右闪忽明忽灭的眼神儿,直接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ep;&ep;问题一出口,穆瑾的脸刷拉就红了,冉云素心说难道自己真的太过心直口快问中了烈风暗示的敏感问题。

&ep;&ep;秦烈峥轻轻咳了一下,含笑瞥了眼穆瑾,转头大方地对那俩想入非非的说,“没什么,她怀孕了,早上刚发现的。”一旁的穆瑾娇羞地捂住脸埋头在桌子上,度蜜月的第一天就发现结出了结晶,着实有点儿惊大于喜。

&ep;&ep;烈风敏感地看了一眼素素,若无其事地切着培根,“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先上车后买票,即便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脑筋!”

&ep;&ep;温柔的雌性激素在嘴贱的搓火中败下阵来,新晋孕妈腾地抬起头,“秦烈风,你说谁老?我还比你小一岁呢好吧?!三十了还冒充小鲜肉演十七岁少年,你还好意思说我!”

&ep;&ep;“那怎么了?我演的十七少年不像吗?男人三十一枝花总听过吧!算了……看在你是孕妇的份儿上,让着你点儿……”这位嘴上一点儿没吃亏的,还沽名钓誉地给自己扣了一顶谦让的大帽子。

&ep;&ep;“诶好了好了,孕妇应该多补充营养,”冉云素赶忙将自己盘子里的鲜肉水晶卷夹到穆瑾那边,“多吃点,一张嘴吃两个人的呢。那,今天的浮潜你就不能去了吧?”

&ep;&ep;穆瑾咬了一口肉卷,突然意识到怀孕的副作用还有耽误玩这一项,顿时有些失落。她试探地朝秦烈峥瞥了一眼,对方很笃定地答复道,“不行。”

&ep;&ep;“你好好吃自己的,她那种恨不得长出两张嘴来的吃货还用得着你操心。”烈风将卷好的蛋卷递给冉云素,“等会儿带你出去玩。”

&ep;&ep;“……”穆瑾郁闷地举起咖啡杯,还没送到嘴边就被秦烈峥中途拦下,轻描淡写地换了一杯温白水。她一惊,顿时觉得自己既不渴也不饿了,就想偷偷躲到房间里发霉去。

&ep;&ep;蜜月结束返程的时候,一边是晒成小麦色的两个,一边是养得白白胖胖的一只,相映成趣。

&ep;&ep;即便全家都是医生,还有两个术业专攻的妇产科医生在,大家也都对穆瑾的孕期没有诸多说道和限制。她该上班上班,该上台上台,只是轮到夜班的时候秦教授一定要替她,即便要连轴转也没得商量。

&ep;&ep;那孩子也很乖巧,基本没有怎么折腾她这个当妈的,别说是孕吐,连恶心反胃什么滋味她都没尝到过,晃晃悠悠就混到了孕晚期。于是,对于一个吃货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忌口,莫过于明明感觉饿还要控制食量。

&ep;&ep;讨厌的小姑子每次看她磅秤都拿眼珠子斜她,而后毫不留情地在孕检手册上将体重曲线向上延伸一截,并附上三千字口头警告加威胁。

&ep;&ep;中心思想就是,如果你不想挨一刀剖宫产的话,最好现在就把脖子扎上,以刚好饿不死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ep;&ep;☆、从此以后(二)

&ep;&ep;“带了吗?是辣味的吗?”穆瑾趁着午休把来送饭的冉云素拖到处置室里开小灶,“好容易有一天他不在院里没法盯着我吃饭的,汉堡包,想死我了!”跟小鬣狗半年没见肉腥味似的。

&ep;&ep;“这个月第二次了,我这算不算是助纣为虐啊?妈和大哥知道了肯定恨死我了……”冉云素不安地在她拱出老高的孕肚上轻轻摸了摸,“不要怪婶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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