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景恒帝不断的呢喃着这几句诗,而后他大笑起来:“好诗啊,好诗啊,这作诗的是何人,竟能作出此等佳作!”

景恒帝尤好诗词,但大隋诗词衰竭,已经很久没有诗人作出此等佳作来了,如今亲眼见到一首绝世名诗出世,如何能不让他兴奋。

不出意外的话此诗定会千古留名。

太监们面面相觑,心想陛下的关注点是不是错了,现在下面的百姓是要造反的架势啊,陛下怎么还有心思关心这诗的好坏,不过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他们可不敢说出来,要不然那岂不是在教陛下做事了。

“小林子,下去将此人给朕请上来,朕要亲自见见有如此诗才的英才。”景恒帝对着其中一个太监说道。

一个年轻的太监上前,迟疑了一下,说道:“陛下,这……此时下去打开城门是否不妥。”

景恒帝满不在乎的说道:“无妨。”

“嗻。”小林子应声退下。

恢弘高大的城门缓缓打开,而后众人见到一个年轻的太监走了出来。

众人静静的看着那年轻的太监。

小林子看着众人齐齐的注视着他,他感到有些害怕,但还是硬着头皮朝着姜逸辰走去。

众人见状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小林子来到姜逸辰的面前说道:“陛下传旨说要见公子。”

姜逸辰看着面前油条粉面的小太监,想了想说道:“那就劳烦公公带路。”

罗志文上前阻止,他担心的说道:“此时不能进去,万一……”

姜逸辰看了一眼罗志文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虽然他不知道景恒帝打的什么主意,但众目睽睽之下,这里又有将近一万人,景恒帝总不可能对他不利吧。

他跟着那年轻的太监一路来到承天门上,此时的景恒帝正坐在搬来的龙椅上,两旁的太监撑着黄罗伞为他遮挡太阳,娇俏的宫女则在一旁给他揉肩、按摩双腿。

姜逸辰跟着小林子来到景恒帝面前,恭敬下跪道:“参见陛下。”

“平身。”鸭公般的声音传进姜逸辰的耳中,明显是处于青春期变声时的声音。

姜逸辰起身偷偷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大隋帝国的皇帝,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大胖小子。

姜逸辰:“???”他满脸问号,画风不太对啊,这就是活生生的皇帝?大隋帝国的皇帝?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他原本的预想是一个充满威严的帝皇坐在龙椅上注视着自己。

这和预想的相差太多了吧,面前这大胖小子,要不是身着一身黄明色的龙袍,打死姜逸辰,他都不相信这就是大隋的皇帝。

还有姜逸辰发现,他见过的大隋富二代、官二代大多都是眼眶深陷,顶着一双熊猫眼,妥妥的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眼前的景恒帝也是如此……这特喵的是什么风气。

姜逸辰在偷偷打量景恒帝时,景恒帝也在打量着姜逸辰,只见一个身着白袍的清秀少年正恭敬的站在那里。

只听景恒帝问道:“你就是刚才在下面作出‘尔食尔禄,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这首诗的人?”

“正是下官,姜逸辰。”姜逸辰回答道,而他在心里又回了一句,我只是诗词的搬运工。

“下官?”景恒帝疑惑道。

“家父姜忠国。”

“原来你是姜太尉的儿子啊,朕说呢,能作出如此绝世名诗的人怎可能是庸才呢,来给朕说说你是如何想出这首诗的。”在姜逸辰惊讶的目光中,景恒帝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来到姜逸辰面前搂着他兴奋的说道。

这可把姜逸辰给吓坏了,急忙下跪,“陛下万万不可。”

一旁的小林子使劲的咳嗽,提醒着陛下注意身份,但景恒帝却瞪了他一眼,“喉咙不舒服去看太医,别在这里吵吵。”

小林子脸色一僵,顿时安静了下来。

景恒帝扶起姜逸辰:“姜爱卿不必多礼,你父亲是朕的左膀右臂,而你又有如此诗才,和朕在一起不必这般拘谨。”

“臣遵旨。”姜逸辰此时被景恒帝搞得有些懵啊,他差点就忘了他要上来做什么了。

姜逸辰提出了上来的目的,免得待会被景恒帝给弄忘记,“臣恳请陛下治孟思聪之罪。”

只听景恒帝说道:“这个不急,你还是先说说你是如何作出此诗来的。”

姜逸辰瞬间感觉不好了……小胖子你怕不是脑袋不太正常吧,下面有将近一万人在闹事,等你说句话呢,你怎么就逮着问这诗是如何作出来的,我特么的怎么知道,你去问作者啊。

姜逸辰只能无奈道:“臣只要想到有些人利用自己的权利来欺压百姓,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冒出来一般,下意识就把这诗给作了出来。”

“竟如此神奇!”景恒帝大为惊讶。

“陛下……”姜逸辰刚想说话,就被景恒帝打断道: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可大隋的律法规定,必须要罪犯认罪签字画押,才能判刑,可你也看到了,那孟思聪都被你们折腾一个月了,都没松口,朕都有些怀疑你们是不是冤枉他了。他是孟丞相的儿子,朕也不能就这样一声令下把他砍了吧。”那天景恒帝说要五天内看到结果,只是被吵得烦,打发群臣罢了。

景恒帝明显一副他也无可奈何的样子,姜逸辰不知道的是,景恒帝确实是无可奈何,因为他自十三岁那年继位时就被架空了,目前革新、守旧、勋贵三派三足鼎立,是他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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