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下次记住不准了,一有闪失的话洁西卡阿姨会骂死我们的,来,吃蛋糕吧。”

&ep;&ep;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帮克莱尔拉开椅子,自己则坐在对面,凯思琳在他右侧坐下。莱斯特感受到身旁幽怨的眼神,再看看眼前的蛋糕,对着她坏笑道:“咦,没有了。”

&ep;&ep;她不满地“啧”了一声,拿起小刀准备拆信件。忽然,莱斯特把装着蛋糕的盘子推到她面前,“开玩笑的,这就是帮你拿的啦。”

&ep;&ep;她无奈地笑了,“谢谢。”

&ep;&ep;此时,克莱尔抬起头,满嘴奶油地问:“莱斯特哥哥,你怎么一直欺负凯思琳姐姐?”

&ep;&ep;“为什么啊?”莱斯特并没有被问住,反倒偏起头认真地想了想,“因为欺负她好玩啊。”

&ep;&ep;“你别再欺负她了,凯思琳姐姐很可怜!”

&ep;&ep;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描述此刻的心情,凯思琳会用痛哭流涕来概括,她想起这些年被莱斯特欺负的种种,实在委屈。而克莱尔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帮她说话的人,虽然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ep;&ep;“哈哈哈克莱尔太可爱了!”

&ep;&ep;克莱尔·沃伦是他们的表妹,因为父母有事不在伦敦,所以在他们家暂住几天。这孩子生来就讨人喜欢,一头偏棕的金发,圆圆的脸蛋和有神的大眼,像个洋娃娃,一笑起来让人心都快化了。

&ep;&ep;她从小就古灵精怪,喜欢恶作剧,他们说这点和凯思琳一样。当年凯思琳做错事只能乖乖挨骂,但克莱尔只要吐舌头笑笑,道个歉,基本上没人会再对她发脾气。

&ep;&ep;这么轻易地被原谅,所以她也没有要悔改的意思,还是每当做错事就尴尬一笑,或者满眼泪花,真诚或不真诚地道个歉,还是会再次被原谅。

&ep;&ep;这样的习惯可不行啊,以致身边的人不只一次怀疑她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可是只要看见克莱尔甜甜的笑容,他们又再一次心软了,好吧,是天使。

&ep;&ep;“你快点拆信啊!”

&ep;&ep;“我都还没急你急什么?”凯思琳说,“而且你干嘛这么关心我的信?走开!”

&ep;&ep;“真好意思说,是谁昨天拼命凑过来看我的信的?”

&ep;&ep;“不知道!”

&ep;&ep;克莱尔在对面皱起眉头,碧绿的瞳孔真诚地盯着他们,“不然我来帮你们拆吧。”

&ep;&ep;“不可以!小刀危险!”两人异口同声地说。

&ep;&ep;克莱尔立马坐了回去,继续默默吃着碟中的蛋糕。

&ep;&ep;凯思琳挣脱他的手,起身绕过桌子,一下把火漆封蜡拆开,抽出里面的信。“信里写了什么?”莱斯特问。

&ep;&ep;“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她没趣地把信塞回去,“bpho的成绩而已。”

&ep;&ep;“结果怎样?”莱斯特好奇地问。

&ep;&ep;“也就那样。”

&ep;&ep;莱斯特知道“也就那样”的意思是“又是第一”,他笑着揶揄,“没有进步的空间真不好,对吗?”

&ep;&ep;凯思琳假装听不见他说的话。莱斯特也作罢,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椅子滑过地板的摩擦声沉沉的,“我还是带小克莱尔去花园散散步吧。克莱尔,我们走。”

&ep;&ep;说完,他拉起克莱尔的手,打开大门,走向屋外浓厚的夜色,在他打开门的那几秒,闷热的晚风像个小偷般静悄悄地溜进房子里,还能依稀听到夏蝉的鸣叫声。他们的影子消失在窗户口,随着克莱尔的笑声渐渐远离,整个客厅又变得寂静无比。

&ep;&ep;只剩下凯思琳一个人坐在客厅,边吃蛋糕边仔细看着bpho的报告,这时,乔安从客厅的转角处走来。

&ep;&ep;“凯思琳小姐,这里还有一封你的信。”

&ep;&ep;“怎么还有?”她疑惑地接过信,二话不说就把它打开了。

&ep;&ep;那张信纸纸质细腻优良,她轻轻地摩挲信纸边缘,指尖传来凉凉的触感。她很少见人写信会用这么好的纸张,直到看见印在信纸左上方的标志后,立刻不感到惊奇了。凯思琳很少这么一字一句地读着信,当读到最后一个字时,忽然脑袋“咣”的一下全空白了。

&ep;&ep;“上帝啊……”

&ep;&ep;她再反覆地看了一遍这并不长的信,尽管她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依然不敢置信。心里头突然出现一种奇怪的情绪,惊讶、窃喜和害怕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不,准确来说是恐惧,隐隐地来自内心的恐惧。

&ep;&ep;“莱斯特!莱斯特!”她焦急地喊着哥哥的名字,一把抓起信封和信纸,往后花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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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歌曲:【f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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