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能不能给自己写幅字。

&ep;&ep;顾生玉这些天在和三位老师学习字,画,以及地理,水患一事完全是随手为之,地理老师正好教到那里,他又顺手练了练字而已。

&ep;&ep;从他那次用破布写过字之后,顾生玉发现自己有了在布上作画的雅好……但这么败家的做法,也就是被皇帝包养的时候能干的出,平时他还是挺勤俭的。

&ep;&ep;至于私下里仆人看向自己越发崇敬的目光,顾生玉表示自己都习惯了。

&ep;&ep;每一次一教学身体就换人,到现在为止没被传出小园主人是个精神病已经是自己掩饰的好了。

&ep;&ep;想着想着,笔画多了一抹,这幅好看的工笔画多了一抹瑕疵。

&ep;&ep;这种时候顾生玉才会觉得水墨比工笔大气,因为水墨上多一笔少一笔压根看不出来!

&ep;&ep;叹了口气,顾生玉把那一笔修了修,改成了扇子。

&ep;&ep;仕女们身携披帛在园中游玩嬉戏,却有几人坐在亭中,聊着四海山河,有女兴起作画,亦有女手持折扇,不逊男儿。

&ep;&ep;这一幅画当真重形到了极点,诸位女子美到各自不同,连样貌也栩栩如生,千姿百态。

&ep;&ep;放下笔,揉揉肩膀,顾生玉若有所思的侧头。

&ep;&ep;“若喜欢,就拿去吧。”

&ep;&ep;说完从容离开,原地的画立时消失不见。

&ep;&ep;追命一路心跳跳的回了诸葛侯府,从怀里掏出这幅画,脸上红晕未消。

&ep;&ep;因被发现而羞恼,还是自己好奇去看看小园里的住户,却被对方点出亦送了东西而不好意思他也分不清。

&ep;&ep;就是知道那人真好看!

&ep;&ep;“大师兄!”

&ep;&ep;拍拍脸,追命朝无情在的地方跑去。

&ep;&ep;江湖一流的轻功,几乎是刚看到他人,他就已经出现在眼前了。

&ep;&ep;无情白衣如水,神情波澜不惊,除了追命把画递过来,看见里面画的是什么而顿了下之外,他始终维持着安静的气场,看的他人也吵闹不起来。

&ep;&ep;也因此,个性张扬的追命到他面前也每每变得轻声细语,好似生怕惊到了他一样。

&ep;&ep;无情目光停在那个仕女手上的扇子上面,嘴里问道:“看来官家这次认识的人并非心术不正之辈。”

&ep;&ep;追命茫然:“为什么这么说?”

&ep;&ep;无情说道:“能有如此抱负的人,必有难言的正气。”

&ep;&ep;“所以……?”

&ep;&ep;见追命还是不明的样子,无情摇摇头,推着轮椅向自己的小楼挪动,追命见状连忙在他身后帮他推动起来。

&ep;&ep;“大师兄,我是真的不明白啊。”

&ep;&ep;无情:“女子持男子的折扇,若是你你会怎么想?”

&ep;&ep;追命歪着头想了想,“……没有问题吧?不过是把折扇?”

&ep;&ep;“但那对时下男子来说是个挑战,”无情淡然道:“折扇素来是君子雅器,女子的扇面较多秀致,与其说是正之气,不若说是美之物,此画中三位女子坐亭闲谈,一女子挥笔作画,姿态大气,一女子腰肢笔挺,眉目清正,似是博谈古今的博学之辈,而最后这位女子执折扇,神情风流,隐有女子也可比对君子,慷慨直言,匡扶社稷的暗喻,与剩下那些花中嬉戏的闺阁女子成对比。”

&ep;&ep;说到这里,无情叹了口气,语气笃定道:“此人绝不会心怀不正!”

&ep;&ep;追命:“……大师兄真厉害。”

&ep;&ep;竟然能看出这么多内容,明明在自己眼中,就是一群女子玩闹嬉戏而已。

&ep;&ep;无情摇摇头:“追命,一般想起暗指天下的画你会想用哪种画法?”

&ep;&ep;追命:“呃……山水?”

&ep;&ep;“对,水墨!”无情脸上似有异样神色闪过,“水墨古来就有难绘的说法,可以说工笔重形,水墨重意,想要传达意的唯有水墨!但这人的这幅画却用精致秀气的工笔,与柔弱百态的女子隐晦的诉说出天下变动的趋势,其手法留白的形式简直闻所未闻!”

&ep;&ep;追命听的半懂半不懂,直到诸葛正我看到这幅画,脱口而出的赞道:“曾见山水成大气,今知笔墨显刁锋!此画是哪里来的?京中何时来了此等大师?”

&ep;&ep;追命:“……”

&ep;&ep;无情把追命去了和二小园的事情说了出来,诸葛正我沉吟片刻道:“皇上有这样的益友在,老夫也便放心了。”说到这里,他止不住的叹道:“是老夫无用,不然蔡京此人也不会膨胀至此,害得主上有志难舒。”

&ep;&ep;“这不怪世叔。”无情立刻劝解,追命也连连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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