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就扣在她脖子上。

乔安有刹那间的怔忪,反应过来,她没好气的踹他:“慕靖西,你给我松手!”

纪倾心唇角划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说,为什么要害少玺?”

该死的家伙!

乔安恨不得将他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脑子还是水!

她乔安有必要蠢到自取灭亡的地步么?

在官邸里谋杀他们的长子长孙,她活腻了?

慕少玺死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慕靖西,你口口声声说我害小印章,那好,你给我一个必须要他死的理由。”

乔安冷艳的勾唇一笑,眸色甚是挑衅。

“理由只有你自己知道。”

乔安:“……”

一口老血都快吐出来了。

敢情他自己那不知道她有什么动机要害小印章,就使劲把锅往她身上甩是吧?

王八蛋!

“靖西……”纪倾心温柔的开口,她虚弱的扶着墙壁,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倾心。”慕靖西松开了乔安,伸手扶着她,拧眉语带责备:“怎么不在里面好好休息?”

纪倾心顺势靠进他怀里,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男性气息,她为之深深着迷。

暗暗深嗅一口,她才担忧的开口:“我听到你和乔小姐争执的声音,不放心所以出来看看。”

“没事,你先进去休息。”慕靖西嗓音一贯的低沉:“这件事我来解决。”

水光盈盈的眸子,盛满了对他的崇拜,纪倾心娇羞的点头。

“呵。”

煞风景的冷笑声响起。

乔安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双臂环抱在胸前,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倨傲的睨了她一眼,“纪小姐,我很想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你是怎么告诉他的?”

有一类人,生来便矜贵,身上无形之中散发的清贵气息,令人望而生畏。

更有一类人,明明出生平凡,却有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芒。

乔安显然是后者。

她唇角微勾,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半丝慌张和不安。

就那么老神在在的,目带挑衅的望着她。

纪倾心浑身轻颤,她紧紧的抓着慕靖西的衬衫,“乔小姐……我不过是实话实说,难道你想让我撒谎么?”

“好一句实话实说。”

乔安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

眸底的兴味,愈发深浓了。

“乔小姐,你……你想干什么?”纪倾心声音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恐惧,瑟瑟发抖的身子,往慕靖西怀里紧靠,“你有什么不满尽管冲着我来,不要是伤害我的孩子!”

乔安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哪只眼看到我要伤害你孩子了?”

慕靖西冷眸一扫,薄唇紧抿成一线,不悦到了极点的语气,“乔小姐,在事情没查明之前,你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卧室内。”

“哈?”乔安觉得好笑至极,“你一个保镖,凭什么禁足我?”

“就凭,这里是慕家。”

“可笑!”

一阵眩晕感袭~来,乔安头疼的抬手扶额,这低血糖的体质,真是太讨厌了!

纪倾心看她又想装可怜了,便仰着头,轻声道:“靖西,你陪我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