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已经吃过一次亏的袁贵人禁不住抬起头看了丰离,十五岁的年轻脸庞,那么靓丽,满宫能及她容貌的唯有良贵人而已,但相比良贵人却更多了几分贵势,令人不敢直视,这便是贵女和奴才之女的差别!

&ep;&ep;“皇贵妃,袁贵人这贱人便是诬陷于奴婢,请你和诸位娘娘为奴婢作主啊!”郭络罗贵人那叫一个直接的哭诉啊,整个人趴在地上,那痛不欲生的小模样,要是有男人在就好了。只是在场的贵女出身的都皱起了眉头,丰离斥道:“好了,八旗贵女何时起如此口不择言,形同市井农妇。皇上虽喜汉女,可如今皇上不在,你做这番娇娇滴滴的样儿,莫要丢尽了八旗贵女的脸!”

&ep;&ep;集体的都呆了,怔怔的看向丰离,这位大大咧咧的点出康熙喜欢汉女,真是大胆呐!其实还真不差,瞧瞧妃位的几位,其实哪怕是懿贵妃也是学着汉家人的作派,便是辛者库而得宠的良贵人,既因其美貌,亦因其风骨正似汉女。宫中何人不知康熙喜汉学,亦爱汉女,却是无人敢直言呐!

&ep;&ep;一时间看着丰离的目光,那都透着敬佩啊。丰离道:“袁贵人,我已经浪费够多的时间在这儿了,如果你没有办法拿出证据证明你说过的话,哼,一切皆按宫规处理!”

&ep;&ep;“皇贵妃,奴婢有证据,有证据的!昨日十阿哥从上书房离开,奴婢等亲眼看到郭络罗贵人亲手将一块小玉给了十阿哥。那块是上好的黄田玉,十阿哥原本不要的,还把小玉摔到了地上,当时应是还摔了一个口,而后离得远,奴婢没听清郭络罗贵人同十阿哥说了什么,只十阿哥捡了小玉,这才往上清宫去。”袁贵人实在怕啊,丰离刚刚抬了宫规,那完全没给她们任何人说不的机会,先打了她们十大板子,虽不是致命,却是丢尽了脸面啊!再让丰离落实了她的罪名,那她可就再无翻身之地了。

&ep;&ep;“黄田玉?你且说,那块玉有何特别之处?”这一次开口的是温僖贵妃。

&ep;&ep;袁贵人低头想着,“那是一个特别的寿包形状,底下那里缺了一个口!绳子特别些,是白色的绳子!”

&ep;&ep;众人齐看向了温僖贵妃,从腰中取出了一样东西,“可是这个?”

&ep;&ep;黄田玉的寿包形状,白色的绳子,底下有个缺口,正如袁贵人的形容,袁贵人惊喜地道:“是的,贵妃娘娘,这正是昨日郭络罗贵人送给十阿哥的玉。”

&ep;&ep;“纵然这玉当真是郭络罗贵人送给十阿哥的,那又怎么就证明了郭络罗贵人要害十阿哥嫁祸皇贵妃?”宜妃这会儿开口了,直点中心,郭络罗贵人接话道:“说的是,奴婢见着十阿哥一个人出了上书房而无人跟着,想这块玉佩可爱新奇,便想送了十阿哥,让他开心,如此何罪之有?”

&ep;&ep;袁贵人一时心急,“十阿哥与郭络罗贵人分开之后,十阿哥就径自去了上清宫,上清宫居于冷宫之侧,那里寥无人迹,若是十阿哥有何意外,一切自然就是皇贵妃所为。”

&ep;&ep;“好了,若你所谓的证据皆是臆测,那亦无需听你再说下去了,皇贵妃及两位贵妃以为如何?”宜妃不奈烦地开口,丰离瞧了她一眼,“宜妃说的极是。袁贵人,你若再拿不证据来,那便该论你的罪了。”

&ep;&ep;“皇贵妃,郭络罗贵人当真是心怀叵测,请您明鉴呐!”此时此刻,袁贵人死死的想要捉住丰离这根救命稻草。宜妃喝斥道:“够了,皇贵妃已经再三说了,若你拿不出真凭实据来,诬告郭络罗贵人,带上十阿哥和皇贵妃,此罪之重,当打入冷宫,效尤。”

&ep;&ep;“臣妾附议!”一直没有作声的德妃首先开了口,其他没有附议,却也没有反对,懿贵妃看了三个关系人重中之重的丰离,“不知皇贵妃以为如何?”

&ep;&ep;“捉贼拿脏,天经地义,若没证据,只凭袁贵人一己之言,何以服众?”丰离说得冠冕堂皇,袁贵人却全身都在发颤,“皇贵妃,皇贵妃救救奴婢,郭络罗贵人是真有害你之心,奴婢昨夜亲耳听见她的婢女私议,是要将你害了才肯罢休,娘娘,娘娘你明查啊!”

&ep;&ep;“好了,你说的话,本宫已经听够了!”丰离站了起来,一脸的不耐烦,众人也不敢再坐着,或快或慢地都站了起来,哪怕她们在场的任何一个都比丰离年长,入宫年龄参差不齐,可谁让丰离的份位高呢,官大一级压死人,偏偏她不仅份位高,靠山也大啊!

&ep;&ep;丰离走上前一步,“你是康熙二十五年入的宫,难道自你入宫以来,没人教这你却规矩,无人与你说过道理?如此口说无凭的嚷嚷,还出言不逊,你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受罪还不够,想要搭上你的父母家人?若是如此,你尽可再大喊大叫!”

&ep;&ep;目光掠过自宜妃开口又扮小白花的郭络罗贵人,“你最好保证每一次你都有那么好的运气,敢算计本宫,本宫向来喜欢直接把人打入尘埃,这一次你没算计到本宫,本宫就给你十大板当作教训,若再有下次,不管你成是不成,本宫都会让你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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