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很开心。

林知绎提醒他:“如果弟弟太闹了,卷卷以去找钟叔叔。”

陆谨承的儿是个小混世魔王,连陆谨承都拿他没办法,林知绎生怕卷卷那边被欺负。

卷卷很是苦恼,“弟弟总是要把他的玩具送给我,我不要,他就哭。”

“因弟弟把你当好朋友,他想要你分享,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说,他还小,才岁多。”

“弟弟只会喊爸爸妈妈,笨笨的。”

林知绎噗嗤笑出来。

过了很久,卷卷又说:“我喜欢钟叔叔,但是不喜欢弟弟。”

“卷卷不能当着弟弟的面说这个话哦。”

“好吧,”卷卷歪着头说:“小爸爸晚安。”

“卷卷晚安。”

林知绎关了儿童房的灯,出去就刚走到楼上的周淮生迎面撞上,林知绎想要回房,却被周淮生拉住,周淮生把他困卧室门边的墙上,低道:“我知道你没原谅我。”

他靠得很近,音诚恳里带着暧昧。

因他知道林知绎没有真的生气,也谈不上什原谅。

只是个很小的矛盾。

事情发生两天前,林知绎做完假『性』标记手术刚满半年,他的各项指标都恢复正常,信息素值也很稳定,六个月里只来了次发情期,且只持续天半就结束了。

这天周淮生陪他做完检查,坐进车里,林知绎反复看了看报告单,忽然对周淮生说:“信息素值再低,我们就以给卷卷再生个妹妹了。”

他本来也就是顺口提,并没有放心上,不料周淮生直接回他:“不以,再低都不能生。”

林知绎的笑容凝固嘴角,心情陡降,“你什意思?”

“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生孩太伤身了,而且你也不能保证下个孩不会像卷卷样弱多病,另外,你也没有时间,鼎胜根本离不开你——”

林知绎打断他,“是,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是我痴心妄想了。”

“知绎,我不是这个意思。”

林知绎哪里不明周淮生的话,那话里满满的都是关心,他都懂。

其实他也没有真的想要胎,是周淮生的话就像无形之他们俩之间增加了很多道关卡,明明这些年周淮生了他顶着压力来鼎胜工作,他了周淮生做了假『性』标记手术,两个人都付出,明明那相爱,周淮生脱口而出就是句“主客观条件都不允许”。

就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两个人差距甚远的阶段,这几年彼此的努力都被轻飘飘地抹杀了。

盆冷水浇下来,林知绎莫就多了几分委屈。

“知绎,别生气。”

林知绎推开周淮生的手,扭过头,沉默地望着车窗外。

“回家吧。”他说。

林知绎没有刻意地冷战,但他确实兴致不高,陪卷卷看动画片就频频走神,晚上睡觉时还不准周淮生碰他,赌气威胁道:“你还敢靠近我?不怕我『逼』你生胎了?”

“怎还闹脾气了?”

“谁跟你闹脾气?”

周淮生笑着从面搂住他,吻住林知绎的颈侧,林知绎很快就要沉沦,理智告诉他这样就缴械投降实太丢人,他推开周淮生,钻进被里,气呼呼地睡床边,周淮生无奈何,只能帮他盖好被。

冷战就是两天,今晚卷卷的催化下,两个人的关系终于有所缓。

此时,周淮生眼神恳切地:“真的不理我了吗?”

林知绎抬头看了他眼。

“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林知绎还没想好怎回答,周淮生就把他抱住了,温道:“这多年了,你难道还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林知绎沉默地摇了摇头。

“再生个,不仅损伤你的身,还不能保证这个孩百分百的健康,我不想看你受苦了,知绎,让你做假『性』标记手术,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

林知绎总是很轻易地被顺『毛』,他缓缓伸出手,抱住了周淮生,控诉道:“我只不过提了句,你就突然很大地拒绝我,我听了当然会委屈。”

周淮生捧着林知绎的脸,“是,我当然没有控制好说话的语气,让我的宝贝委屈了。”

“我又不是真的有多想生胎,我就是看到报告单很高兴,想到我们以不用那受信息素的控制了,我也不是什优级oga,生理上的鸿沟已经没有了,就算再生个,宝宝也不会像卷卷那样依赖信息素,我就是想想,也没有说真的要生,你凶我干什?”

周淮生用指腹轻轻擦去林知绎脸上的眼泪,“对不起。”

林知绎把脸贴周淮生的颈窝处,闷闷地说:“反正你不以凶我了。”

“我哪里舍得?”周淮生『揉』了『揉』林知绎的卷发,“我以再也不会了。”

林知绎也开始反省自己的题:“阿淮,我总是很容易生气。”

“我就是你的出气筒,你想怎样都以,怎样我都会哄你的。”

他俯身含住林知绎的唇,把他压墙上吻了很久,到林知绎微微腿软了,又将他打横抱起去了主卧。

单方面的冷战就此消融。

从雁蒙山下初相见到如今,已经快七年,期间历经波折,福祸相依,周淮生看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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