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法找到香香,急得在这附近乱转,想着或许他在里头,那总要出来的吧,至少在他出来后,她能立刻告诉他,香香不见了。
&ep;&ep;她丝毫不知自己在昌鸿堂附近的举动已经落入同样在监视那里的人的眼里。
&ep;&ep;昌鸿堂是接待外国使臣的地方,特地没有设在龙蛇混杂之处,也没有设在皇城主干道,于是昌鸿堂的面前便十分冷清,秋娘来回转圈,想不入人眼都难。
&ep;&ep;伏在屋顶往那边盯看的沈瀚一直看了半个时辰,那女人还在,便对躺在一旁晒着日光的人说道:“大人,昌鸿堂门口有个奇怪的女人。”
&ep;&ep;“多怪?”
&ep;&ep;“在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像是要找人,但又没有去敲门。”
&ep;&ep;谢时闻言,也往那看,那妇人年纪约莫三十出头,穿着简单朴素,怎么看都不像是跟昌鸿堂有什么关联的人。
&ep;&ep;已至午时,正是昌鸿堂护卫换守的时辰,里面的人也陆续出来,秋娘望眼欲穿,可久等不到独孤羊,直至门再次关上,她终于意识到不能再这么等着,或许他根本就不在里面。
&ep;&ep;她转身往大街的方向走,准备去打听下这城里的更夫和倒夜香的人住哪,他们是半夜出没清晨归去的人,说不定见过香香。
&ep;&ep;“大人,她走了。”
&ep;&ep;谢时说道:“我去看看,你继续留在这里。”
&ep;&ep;沈瀚急忙说道:”大人,跟踪这种辛苦的事,还是我去吧。”
&ep;&ep;“不,我去吧。”谢时伸了个懒腰,头顶晒得好像要冒烟了,“大夫说,每天不能晒太久,而且,容易黑。”
&ep;&ep;已经黑成碳球的沈瀚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明白了什么,甚是无奈:“大人慢走。”
&ep;&ep;谢时摆摆手,翻身从屋顶跃下。前面的妇人走得不算快,见了人就捉住,像在问些什么。等她走远了,谢时也上前问道:“大婶,劳烦问一下,刚才那人问了您什么?”
&ep;&ep;大婶瞧了他一眼,还没开口拒绝,就见他拿了银子出来。她顿了顿,还是接了过来,说道:“跟我打听这附近的更夫和倒夜香的人住哪。”
&ep;&ep;谢时意外道:“为什么问这个?”
&ep;&ep;“我也这么问,可她不说,统共也就说了这几句话。”
&ep;&ep;谢时点点头,继续去问别人,结果都一样。
&ep;&ep;一个在外国使臣住处转悠了半天的人,出来却找更夫这些毫不相干的人?
&ep;&ep;谢时见那妇人已经转出小道,往旁边的主干道走去,也跟了过去。人太多,他离得稍近了一些。那妇人似乎失了神,走进人多的地方,接连撞了好几个人,心不在焉。
&ep;&ep;秋娘此刻心中正懊恼不已,她不该睡得那么死,香香那孩子总想着出去,她就该提高警觉,还应该往她房里上一把锁。
&ep;&ep;香香要是玩疯了还好,万一是碰上了什么不好的事……
&ep;&ep;秋娘想着,鼻子一酸,抬手抹泪。她太过担忧,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正有人双手举了笼热包子正迎面走来。
&ep;&ep;那人本想躲着她,快要擦身而过,谁想旁人一挤,手势不稳,笼子一歪,热包子倒扣而下,他吓得惊呼:“小心。”
&ep;&ep;秋娘闻声抬头,见头顶有包子翻滚落下,脑子里一白,呆住了。
&ep;&ep;背后有人抓了她的胳膊往旁边一扯,那人手劲很大,几乎是将她提走。包子滚落一地,但没伤着人。躲过一劫的秋娘往旁边瞧去,朝及时拉走自己的年轻人道谢:“要不是你,我这脑袋就要烫开花了。”
&ep;&ep;谢时一听她的口音就是大周人,他略一低眉,说道:“大姐,这里人多,你这样走路,很容易受伤的。”
&ep;&ep;秋娘有苦说不出,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在找人,对了,小兄弟你是不是住这的,你知不知道在这一带打更的更夫和倒夜香的人住哪?”
&ep;&ep;谢时说道:“我也是刚来几天,不知道这些。听大姐的口音,是大周人?”
&ep;&ep;他这一说,秋娘才回过神来,有些惊喜:“小兄弟也是大周人吧,口音听着像。”
&ep;&ep;谢时笑笑点头,说道:“如果有什么能帮得上忙,大姐可以跟我说。不过大姐找更夫他们做什么,难道是走亲戚?”
&ep;&ep;“不是。”秋娘想了想,觉得告诉他也无妨,说道,“我家小姐不见了。”
&ep;&ep;如果不是怕她怀疑自己,谢时倒是想问她为什么找丢失的人要去昌鸿堂,她丢的人总不会是使臣的孩子,真是的话,就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找了,而是南楚直接派护卫到处找寻。
&ep;&ep;“你家小姐不见了,为什么要问更夫?”
&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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