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刚才笑得那么开心,心情大好,“你开心就好。”

&ep;&ep;“嗯,那我们都不告诉他。他应该也不会问。”季鱼脑海里闪过海坤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确信他应该不会理会这种事。

&ep;&ep;两人达成共识,原路返回到船上,来去刚好花了一个小时。

&ep;&ep;鲲鹏号正式起航。

&ep;&ep;季鱼要去郑淙的房间拿行李,泥鳅说已经送到船长舱去了,船长把他的房间让给她住,他自己搬到了驾驶舱。

&ep;&ep;肖胜景和郑淙睡一间,其他人保持不变。

&ep;&ep;季鱼有些意外,那个一直不待见她,硬得跟钢铁一样的男人,怎么突然转了态度?

&ep;&ep;郑淙问她要不要去船头的鲸鱼嘴喝酒,她拒绝了,说有些累,想直接回房间休息。

&ep;&ep;她和郑淙两人联手唱了这么一出双簧,她没有想象中那么有成就感,反而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沉重。

&ep;&ep;季鱼也在想,要不要主动去找海坤,打声招呼,表示一下感谢什么的。毕竟他是船长,他们要搭顺风船,这一路肯定会带给他们不少麻烦。

&ep;&ep;再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她突然觉得自己太放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引起他的误会了,她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

&ep;&ep;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这种礼节客套上的事,她一向不擅长。

&ep;&ep;季鱼躺在床一上,理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不想了,闭眼睡觉。

&ep;&ep;她觉得奇怪,以前她很恐惧坐船,可自从海坤从日本海滩强行把她带上快艇,经历那一晚的恐惧之后,她不恐惧了,在船上反而睡得很安稳。

&ep;&ep;偶尔也会做梦,但大多不是噩梦,是春一梦。

&ep;&ep;这一觉,她又睡得很沉。

&ep;&ep;她后来才知道,郑淙来叫她吃午饭,叫了好几遍都没叫醒她。

&ep;&ep;黄昏的时候,门又被敲响。

&ep;&ep;这一次,没人说话,只有敲门声,一声比一声笃定,似乎非得把她敲醒才罢休。

&ep;&ep;季鱼起来开门,懒洋洋地看着门外站着的男人,又换上了绿色的迷彩服,整个人从头到脚硬得跟钢一样。

&ep;&ep;海坤一手趴在门上,一手端着一个白色瓷碗,里面不是米饭,是生姜。

&ep;&ep;“你找我有事吗?”季鱼还没睡醒,声音有些慵懒。

&ep;&ep;海坤目光在她身上瞬了一瞬,很快转移,落在手中的碗里:“嗯。”

&ep;&ep;季鱼瞬间睡意全无,声音抬高了半度:“刚好,我也有事找你。”

&ep;&ep;她打开门,让他进来,犹豫着是把门关上,还是就这样打开,最终决定不关,走回到床边,坐了下来。抬头却发现,海坤折回去把门关上,还反锁了。

&ep;&ep;他站在门口,一直低头看着手中的碗,背对着她,似乎在酝酿,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ep;&ep;季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大脑却一片混沌,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有些恼,睡觉前明明已经打好腹稿,睡了一觉,又全忘光了。

&ep;&ep;两个人一站一坐,都不说话,都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像凝滞了一样。

&ep;&ep;寂静持续了好一会儿,海坤转过身来,背靠着门,远远地看着她,“你不是有事找我?你先说。”

&ep;&ep;“好,”季鱼迅速转动脑瓜,想想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切入话题,最后决定,从头开始。

&ep;&ep;“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你都救了我好几次了,在日本海滩我被日本人追踪,在滨城那个酒店,我好像一直都没对你说声谢谢,那个,”季鱼脊背坐直,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大腿上,“船长,谢谢你。”

&ep;&ep;“”海坤有些意外,她突然变得这么拘谨客套,和她之前那种肆无忌惮c不拘小节的表现大不不相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ep;&ep;话题一打开,季鱼慢慢找到了感觉,放开交叉的手,起身走到他面前。

&ep;&ep;“除了谢谢,我还得跟你说声对不起。”

&ep;&ep;“对不起什么?”海坤俯视着她。

&ep;&ep;“对不起很多啊,不该撕你的衣服,跟踪你,还撞见你”季鱼越说越觉得尴尬,之前好像不觉得,现在仔细回想,感觉确实有些荒诞。

&ep;&ep;“大概是应了一句话,有人生没人教,不对,有老贾在,可他根本管不住我,我性格有时候确实收不住,所以,对不住啊,船长。以后绝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ep;&ep;季鱼深呼吸一口气,咬咬牙:“但你千万别误会,我对你绝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所以你可以放一百个心,我肯定不会像他们说的什么黑珍珠那样,死缠着你不放,全世界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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