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我只是觉得太可惜了。诶,你知道吗,最后赛前训练那天,我亲眼看到,任萍萍在季鱼的饮料里放了什么东西。我猜就是兴奋剂。还有,黑衣人半夜闯到酒店,一个个审讯我们的时候,我们都怕得要死,任萍萍却平静得很,还能劝说简教练为大局考虑,答应他们把季鱼除名。这事也太蹊跷了。”

&ep;&ep;“真的假的?”

&ep;&ep;“”说话的人突然压低了声音,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四周看了看,加快脚步离开了。

&ep;&ep;季鱼抓着拉杆箱的手一紧,胸腔内瞬时蹿出一股无名之火。

&ep;&ep;她没有跟上去问个究竟,她们要继续呆在潜水队,明哲保身,是本能,她也不想为难她们。

&ep;&ep;季鱼远远看见,任萍萍从水池里出来,裹上浴巾,走回更衣室,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ep;&ep;任萍萍去的房间是她以前用过的独立更衣室。

&ep;&ep;季鱼受不了在公众面前脱衣洗澡,简婕也一直把她当病号看,为了照顾她,特意向队里申请,单独给她准备了更衣室。

&ep;&ep;这件事,被任萍萍冷嘲热讽了无数次。

&ep;&ep;此刻,她心安理得地进入更衣室,“嘭”的一声,把门摔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惹来过往人的注视。

&ep;&ep;季鱼藏身到一个柱子后面,从包里找出墨镜,钥匙,还有她在鲲鹏号上的时候,从郑淙房间里顺过来的那把匕首。

&ep;&ep;她戴上墨镜,把卫衣的帽子套在头上,因为搬东西,她没有穿蓝色礼服,穿了一套浅蓝色的连帽运动衣。

&ep;&ep;装扮完毕,季鱼贴着墙,走到更衣室门口,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拿钥匙开门,迅速进入房间内,把门反锁。

&ep;&ep;房间不大,洗浴间和休息间是打通的。

&ep;&ep;休息间的沙发上放着女人的胸一罩,内一裤之类的衣物。洗浴间的帘子后面,站着一个女人,水声哗哗作响,女人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洗澡。

&ep;&ep;整个房间内,雾气腾腾,空气窒闷。

&ep;&ep;季鱼快步走过去,把帘子往中间一收,拢住女人的身体,把她用力推向墙壁,用身体顶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口鼻,一手把匕首压在她脖子上。

&ep;&ep;“啊”任萍萍吓得大叫,刚叫出声来,被她生生压了回去。

&ep;&ep;“想死,你再叫一声?”季鱼刻意粗着嗓子,把声音压低,听起来像男人的声音。

&ep;&ep;任萍萍趴在白色瓷墙上,吓得浑身发抖,拼命摇头,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ep;&ep;“给我听好,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有半个字是假的,这把刀就插一进你的脖子半公分。插到几公分会死人,就看你脖子有多硬多厚。”

&ep;&ep;任萍萍立刻又点头,像捣蒜一样,唯恐她看不到。

&ep;&ep;季鱼松开了她的口鼻,虎口张开,贴着她的下巴,拇指和中指掐住她的两边脸颊,只要她出声,她用力一捏,就可以堵住她发出声音。

&ep;&ep;任萍萍也不笨,当然不敢明着唱反调,很配合:“你你你问吧,我我我不叫保证不叫。”

&ep;&ep;“你们在日本比赛前一晚,审讯你们的黑衣人,是不是日本人?”

&ep;&ep;“有有对对对的中国人也有”任萍萍使劲点头,很快又摇头,语无伦次,“没没没都是日本人。”

&ep;&ep;季鱼一惊:“是不是你认识的中国人?”

&ep;&ep;“是是不,没有,没有中国人啊!我的脖子流血了,好痛,痛死我啦!”季鱼稍稍用了点力,任萍萍痛得鬼哭狼嚎。

&ep;&ep;“你给你那个叫季鱼的队友下了什么药?是不是兴奋剂?”

&ep;&ep;任萍萍突然抬头,似乎很诧异,这个入室匪徒怎么会知道这些。

&ep;&ep;她拼命摇头:“不,不是,我只放了一点安一眠药。兴奋剂是他们后来放进饮料里的,他们把饮料拿去检测,上面有季鱼的dna,所以也能证明她服食兴奋剂”

&ep;&ep;季鱼恍然大悟,很气愤,这样的检验报告竟然也能凑效?!

&ep;&ep;“还还还有什么问题吗?”任萍萍怯怯地问了一句。

&ep;&ep;季鱼用力压紧她:“那些黑衣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黑鲨的?”

&ep;&ep;任萍萍静默了半晌才摇头:“没有,真的,我确定。我只听到他们叫领头的人叫铁哥。”

&ep;&ep;季鱼想了想,黑鲨这种神秘人物,肯定不会亲自跑到酒店去抓人,更没有时间审讯他们这些人,出面的肯定是些小喽啰。

&ep;&ep;她也能确定,任萍萍这一点应该没有撒谎,她能主动说出领头人的名号,她这个“劫匪”今天也算有收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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