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男人宽厚温暖的怀抱。

&ep;&ep;两个人视线撞在一起。

&ep;&ep;季鱼只看了他两秒,又移开了视线。

&ep;&ep;“不打算跟我说话?”

&ep;&ep;海坤长臂环抱住女人纤瘦的腰身,把她的脸掰过来,面对他。

&ep;&ep;“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小鲫鱼吗?”

&ep;&ep;男人漆黑的眼眸紧盯着她,海一样深沉,她感觉自己往里掉,匆匆又把头转向一边,强行挣脱他的手臂。

&ep;&ep;他却抱得越紧。

&ep;&ep;明明很激动,激动得想哭,可她却不知该怎么做出正确的反应。

&ep;&ep;“已经找到了。”海坤俯身靠近她,抓住她的一只手,按在左边胸口,“在心里。一直都在呢。”

&ep;&ep;“”季鱼满腔的怒气,仿佛气球被戳破,瞬间消散了。

&ep;&ep;海坤详细解释了白天的事情。

&ep;&ep;他原本并没有打算做任何辩解,也做好了接受最严重的后果。

&ep;&ep;只是,他提前向ic请求,不管什么结果,都让他把困在蓝鲸洞里面的鲸救出来,也就是枇杷提到的鲲的妻子。

&ep;&ep;这样的请求当然不会被拒绝,那个荷兰法官甘愿冒着被全世界人嘲笑不懂法的危险,配合他演了一出戏。

&ep;&ep;虽然还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但他肯定不是死罪,终身禁监的说法也是他和荷兰法官给黑鲨制造的一个障眼法。

&ep;&ep;枇杷作为控方证人,证明了黑鲨的指控属实,也说出了不为人知的真相,这种真相,比任何人说出来都对海坤有利。

&ep;&ep;贾永成提供的两份视频资料,在现场其实只展现了一份。

&ep;&ep;最有价值的那份视频资料,竟然是季鱼在日本海滩,闯入捕鲸船拍到的。为什么她拍的视频会在贾永成手里,海坤没有明说。

&ep;&ep;季鱼猜想,当时贾永成应该就在日本。她视频被黑之前,给简婕打过电话,再登陆网页,贾永成应该抢在黑鲨之前,远程操控她的手机,把视频复制了。具体情况她已经不想再去追究。

&ep;&ep;她拍的视频,其中有一个非常惊悚的画面,因为太用力,捕鲸人两条义肢和残肢脱离了。

&ep;&ep;虽然还不足以证明这个人就是黑鲨,但要证明傅远或斋藤次郎就是黑鲨并不难,尤其有中田和子的支持。

&ep;&ep;枇杷说证词的时候,特意重复强调,斋藤次郎和傅远是同一个人。

&ep;&ep;季鱼对法律不甚了解,但也确信,枇杷的证词才是真正的事实。

&ep;&ep;十三年前“波塞冬”号上真正的主犯应该是斋藤次郎,如果能证明傅远就是黑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ep;&ep;季鱼听完他的解释,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想起这一个多月生不如死的经历,她心痛得已经麻木,仍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ep;&ep;“季鱼,我不喜欢等人,更不喜欢让你等我。我让你重复经历相似的痛苦,你生命最难熬的阶段,我都没能陪你度过。能让你幸福,我才有资格跟你在一起,做不到就放手。人生那么长,你会遇到很多人,会有其他人让你幸福。”

&ep;&ep;季鱼转头看向他,“所以呢?”

&ep;&ep;“这是我以前的想法。我现在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给你最好的。等我把鲲的妻子和枇杷救出来,我会把余生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做一件事。”

&ep;&ep;海坤低头,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

&ep;&ep;“爱你,让你幸福。”

&ep;&ep;季鱼麻木了一个多月的五脏六腑,突然复苏了,仍然痛,但这种痛像裹了一层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还带着温度。

&ep;&ep;她双臂抱住他的腰,头往后倒,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你欠我的?”

&ep;&ep;季鱼自问自答:

&ep;&ep;“你不欠我的,倒是教会我一点,人生这场漂泊之旅,每个人都应该做自己的船长。虽然过程有点残酷。但以后我不想做一条鱼,我要做船长。”

&ep;&ep;“好,季大船长。”海坤笑了笑,心里有个声音:

&ep;&ep;不管你是鱼,还是船长,我都是你最广博的海洋,给你最深沉的拥抱。

&ep;&ep;“博洋哥哥。”季鱼忽然想起梦里叫过的名字,有点生疏,但叫了一遍感觉就很熟悉了。

&ep;&ep;“嗯?”海坤应得也有些生涩。

&ep;&ep;她把他脖子拉下来,嘴角掠过一丝狡黠的笑。

&ep;&ep;“再叫一声小鲫鱼呗。”

&ep;&ep;“”

&ep;&ep;男人俊实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突然把她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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