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玉韫拢了拢身上的毛毯朝楼下走去。

&ep;&ep;这里看起来像是老式庄园城堡,镀金的屋顶,暗红为底印有金色蓝色图案的地毯,花纹繁复的墙壁,古铜色壁灯造型别致、各不相同,珍贵的古董摆件随处可见,雕刻精美的橡木楼梯带着历史的沧桑感与厚重感,除了那些存在感极强的画突兀地挂着,一幅又一幅让她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ep;&ep;她拖着缓慢的步伐走下楼梯,径直来到客厅,果不其然看到了坐在壁炉旁沙发上的陈天青,壁炉的火烧得很旺,火光映在他脸上模糊了他的神情,不过她知道,他也在看着她。

&ep;&ep;“果然是你。”徐玉韫眉头轻蹙,“陈天青,你说放我离开内陆却又下药把我掳到这个鬼地方,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

&ep;&ep;陈天青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承认喜欢并不丢人,不是吗?”

&ep;&ep;“你说你喜欢我?所以呢?”徐玉韫并没有因为男人的状似坦诚而放下戒备,要知道墙壁上挂着的那些画可全部都是她被s场景。

&ep;&ep;陈天青微笑,“所以我邀请母亲在这里长住,我想这也算是替父亲了却一桩心愿,虽然他已不在。”

&ep;&ep;“我可以拒绝吗?”

&ep;&ep;陈天青依旧是一副笑脸,“你觉得呢?”

&ep;&ep;“这是什么地方?”

&ep;&ep;“克里斯岛。”

&ep;&ep;从未听说过的名字,显然这里是陈天青的私人领地。

&ep;&ep;徐玉韫抿唇,“你这是要囚禁我?”

&ep;&ep;陈天青意味深长道,“母亲,你的态度决定我的方式。”

&ep;&ep;上一次陈天青叫她“母亲”还是在她的冷嘲热讽和威胁逼迫下,那时他好像也是这么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ep;&ep;徐玉韫闭了闭眼睛,从发现被掳后勉强维持的镇定即将被击溃,或许正是因为陈天青看出了她不过强撑气势所以才这么步步紧逼,她垂下眼帘,“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你。”

&ep;&ep;陈天青勾起嘴角,鼻腔里发出短促的轻笑,“自然是以奴隶对待主人那样的态度。”

&ep;&ep;徐玉韫猛地抬头,怒视他道:“陈天青,你是变态吗?!”

&ep;&ep;她转过身想要离开,然而却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很不错,那么那我就以你现在的态度为例,给你上上一课。”说罢他扯下领带将她双手捆在一起,动作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她挣扎着想要起身,然而陈天青一脚踩上她的肩膀将她钉在地上。

&ep;&ep;于是她只能眼看着他抽出皮带。

&ep;&ep;徐玉韫本就惨白的脸色又白上了几分,她张了张唇,声音有些颤抖,“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陈天青,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母亲,你但凡还有人性,就不该这样。”

&ep;&ep;她色厉内荏地一番话只换来对方毫不留情地嗤笑,“杀死我父亲的母亲吗?嗯?”

&ep;&ep;徐玉韫摇头,“明明是你更想要他死…陈天青,你利用我杀掉你的父亲,现在又企图强暴囚禁你的继母,你连畜生都不如!”

&ep;&ep;“说得好。”陈天青给她鼓掌道,“既然你知道我禽兽不如,便更不该如此挑衅于我。”

&ep;&ep;皮带终究还是狠狠甩在了徐玉韫身上,也许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一个下马威,所以陈天青下手丝毫没有留情,一鞭接着一鞭,鞭鞭狠辣。

&ep;&ep;双手被缚的徐玉韫只能尖叫着在地上挣扎蠕动,无论她如何扭动身体,皮带都会像长了眼似的尾随而至。

&ep;&ep;“不要打了,陈天青,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还不可以吗?”

&ep;&ep;“我亲爱的母亲,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在这里,我才是主宰,开始或结束全由我决定,你没有说‘不’的资格也没有喊停的权力。”

&ep;&ep;因此无论她如何求饶,陈天青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足足打了她五十余下,奶白色的皮肤上一道道凸起的红棱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ep;&ep;徐玉韫嗓子已经叫哑,向来精心养护的头发在与地面的摩擦中变得糟乱,她眼眶通红,眼皮肿得老高,眼泪却还在无意识地往外流。

&ep;&ep;下人端着托盘适时出现,托盘里放着一条温热的湿毛巾。

&ep;&ep;陈天青接过毛巾挥退下人,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她的脸擦净,“母亲,这只是最基础的惩罚方式。”

&ep;&ep;徐玉韫拍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哑声道:“陈天青,我不要留在这,让我走。”

&ep;&ep;陈天青弯下腰轻轻托起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片刻,然后他笑了笑,松开手,挽起袖子,将巴掌重重地挥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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