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一步一脚印,幸福靠自己。

虞辞忧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名堂,默不作声的低头走路,正好遇上行人绿灯,现在可以过马路。

有人陪在旁边,虞辞忧就不用左顾右盼的看车了。

她小时候对过马路有阴影,有一次被困在路中央的车流中,往前走不了往后退也退不了,她那时候大概是初一吧,像个失足少女一样坐在路中央抱着膝盖哇哇大哭。

最后还是交警把她抱到路旁边的,这个小姑娘吓的腿都软掉了。

这事她没有告诉祁景儒,并不想让当时中二病非常严重的男生知道她如此丢脸的事情,但是虞辞忧还是害怕过马路,她就便每天放学都跑到三楼去等祁景儒放学。

初一放的是最早的,而初三为了迎接中考,会额外多处两节晚自习,由各科老师各自教自己的班,那个时候虞辞忧就歪头歪脑的趴在窗户前,由于祁景儒坐在教室最里边,每次都会有人大喊:“景哥,你小媳妇来了。”

虞辞忧脸红,每次都要和窗口那个男生解释很久,一来二去,倒是和这个男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关系。

因为这个男生的那句话,学校里就盛传虞辞忧是祁景儒的小媳妇,这个名号顶到了虞辞忧毕业还是没有消失。

祁景儒搂紧了女孩的纤弱的肩膀,他扬眉说道:“怎么这么大了,还是不会过马路?”

虞辞忧听了这话立马抬起头反驳,“谁说我不会的?”

这不是有你在吗,我需要什么眼睛看马路?

虞辞忧心里嘀咕着。

祁景儒立马举白旗投降,这个节骨眼上他并不想和小公主争吵什么,不管虞辞忧会不会过马路,反正他这辈子都会牵着她一起走斑马线的。

人家的什么倾城之恋可能需要踏着鲜血踏着尸体走过去,他们不需要,他们的倾城之恋就是走在白花花的斑马线上越过车流,这样就足够了。

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这条马路,一栋六层高的米白色建筑物展现在二人面前,青色的窗户被人擦的一层不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白点,空气中有些细小的微浮物,看的一清二楚。

虞辞忧看着诺大的“民政局”三个字,暗暗咂舌,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心里讶异着:什么时候民政局管饭吃了。

她压根没有往领证的那条路上想,所以她跨着步子,从容又淡然的的走进了民政局,被撂到了后面的祁景儒倒是有些诧异了,但很快也跟了上去。

结果刚一进门,就看见小姑娘做贼似的跑到一个窗口前,小声说道:“听说你们这的员工餐很好吃啊,食堂往哪里走呀?”

窗户口的工作人员一脸黑线,虞辞忧以为人是没有听明白,她正欲打算再说一遍:“姐妹,请问你们的……诶诶,谁在后面扯我领子呢?”

祁景儒微凉的指尖一把提起女孩的后领子,像是提小狗狗一样,沉着脸将她带到桌子旁,他拧着眉,身影因压抑着燥热的情绪而显得更加沙哑,忍住脾气问道:“虞辞忧,你是饿疯了吗?”

工作人员一脸黑人问号的看着这一对情侣,她本来心里想着虞辞忧叫的那声姐妹,觉得谁跟你是姐妹啊,结果看到她的男朋友居然这么该死的迷人,心里突然就非常想和她和她成为姐妹了。

虞辞忧:你们民政局上班的都是这么野路子的吗?

这个点办理结婚证的人不是很多,只有拍照那里徘徊着两三对情侣,大堂的瓷砖亮的反光,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照耀成绚烂的烟花,白白亮亮。

虞辞忧觉得祁景儒发这么大的火有点莫名其妙,她不甘示弱,回话道:“你不是说要换个地方吃饭的么?”

“得,我的错。”

祁景儒懒洋洋的摊在椅子上,他勾起嘴角,默不作声的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这人就跟个小狐狸一样,其实心里明白着呢,不过是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拿着表格前来,虞辞忧咬了咬后槽牙,她抬头看着那明晃晃的日光灯,不知道在想什么,想按部就班却又想要反抗。

祁景儒很自然的拿出二人的户口本,虞辞忧也不讶异了,这人都能把她带到民政局来了,准备的充足也不为过了。

来给他们办理的工作人员是一位年轻男性,长得很斯文,白皙的皮肤水水嫩嫩,虞辞忧戳了戳他的袖口,转过头去,用手掩住嘴巴,上挑着眉毛说道:“你平常是用的什么户口本?”

工作人员一愣,他上岗了两年多,有问他办理结婚证需要什么材料的,也有问他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好的,还是第一次有小姑娘问他用什么护肤品。

工作人员尴尬地一笑,他看着比较靠谱的祁景儒,有礼貌的问道:“这位先生,您好。”

祁景儒垂眼,腮帮轻动,磨了一下牙:“枣枣,我领你来是办结婚证的。”

工作人员:看你们也不像是来办离婚证的啊。

虞辞忧眼珠转动了一下,她长长的黑色睫毛微微翘起,上眼皮带动着睫毛,就像是一把小扇子在空气中扑腾,“我知道,到民政局里当然是不可能来吃午饭的。”

工作人员的笑容始终维持在脸上,他在心里暗自吐槽:民政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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