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上个厕所,你就来啦?”

“上个厕所?

嗯?”

祁景儒眯着眼上下看了她一番,虞辞忧理直气壮的点着头,“对啊,就是上个厕所。”

虞辞忧坐了下来,她脑子里一直想着谢以珏,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凭什么受伤的总是她啊。

见小公主神色不对劲,祁景儒以为自己是语气过重了,声音立马放轻了下来,宠溺的哄着:“饿不饿?

去吃甜品好不好?”

“唉。”

虞辞忧长长的叹了一大口气,她手肘撑在桌子上,双眼无神,嘴里不断重复着“甜品”两个字,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往常听到“甜”这个字眼就要双眼放光的人,现在居然连甜品都吸引不了,这可把祁景儒给急的啊,走到小公主面前,用力摇晃着她,“枣枣,看看老公。”

虞辞忧很听话,迎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委屈巴巴带着水光的眼珠看的祁景儒心都要融化了,他从上衣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板德芙巧克力。

百香果味的,还是和linefriends联名的。

虞辞忧难过归难过,可是手还是将巧克力拿了过来,然后撕开包装满足的咬上一口。

祁景儒去办出院手术了,前前后后弄了一会,时间竟过的如此的快,都到了要吃晚饭的时候了。

家里准备了晚餐,祁景儒推掉了所有的事情,在回家的车上,虞辞忧终于说出了谢以珏的事情,她鼓着嘴巴,嘴边还沾上了一点巧克力屑。

她又变成了那个灵活鲜明,一点点甜就可以变开心的小公主。

家里被布置的很细致,从打开门开始,一路进去就铺满了撒着水珠的红色玫瑰花瓣,诺大的桌子中央摆着一个欧式复古蜡烛台,上面的蜡烛燃烧着热烈的火苗。

餐桌上还摆了两个餐盘,里面的牛排让人看着口水都快要掉下来。

虞辞忧优雅的入座,她盘子里的牛排已经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一看就知道出自祁景儒之手,她用叉子爽快的叉了一块放入口中。

礼数什么的都是做给外人看的,在她男人面前,她不需要什么规矩。

餐桌上还放了红酒,不会虞辞忧很乖,压根没有要去伸手拿着喝的意思,不过祁景儒这次倒是很反常,主动给她倒了一点点,虞辞忧轻轻抿上了一口。

她眼睛突然张大,像是不满足的小猫咪,舌头轻轻扫过唇边,还想要再喝一点点。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圈住了她,在她耳边呼着热气,“好喝吗?”

虞辞忧点头,两个手好伸出了大拇指,她疯狂为红酒打电话。

“叫一声老公,就再给你喝一口。”

屋子内灯光昏暗,但是依旧能将祁景儒的脸看清楚个七七八八分,眉目朦胧却又清冷。

嘴角带着几丝玩味的挑逗。

虞辞忧听到能有酒后,很快不走心的喊上了一句:“老公。”

祁景儒也没和她计较,低头钳住了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他身上的薄荷味将虞辞忧团团包围住,虞辞忧闭着眼睛,意乱情迷的给他回应,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又被亲了。

祁景儒眼尾挑起了满意的笑意,他在不断的加深这个吻,红酒只是个幌子,想亲她才是真的。

两人互相抱着,烛光渐渐变的微弱,最后一缕青烟夹杂着旖旎的气息。

“枣枣,嫁给我好不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这黑暗之中尤为突出,像是枯木逢春一般,虞辞忧用力抓着他,脑子里迷迷糊糊的说道:“好。”

得到回肯的男人变的更加疯狂。

枯木逢春,我逢你。

就当虞辞忧以为和平常一样,还有第二个回合时,祁景儒意外的反常,只是亲了亲她就停下了所有动作,虞辞忧傻了眼,心里直直怀疑这个狗男人是不是在外面吃饱了。

祁景儒咬了咬她的耳朵,“乖,早点睡吧。”

毕竟得多攒一点体力,因为明天可有的折腾呢。

虞辞忧在空隙时间想到了祁景儒说的“嫁给他”这句话,她耸了耸肩,反正他们两个人的结婚证早就领了,在她心里,结婚的仪式已经走完了,她只当祁景儒的那句话是一句玩笑话。

第二天让她得知,她自己居然那么轻易的就答应了祁景儒的求婚,死活要抱着枕头哭,要祁景儒重新来一场求婚。

她怎么可以这么便宜了祁景儒这个大猪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