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轻启:“后面那两个人笑什么?

一起来分享一下。”

她其实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些话,心里是真的生气,这虞氏要是再在蒋文宗的手里管上几年,怕是成了一些地痞流氓婊子齐聚的圣地了。

“怎么不说话了呀?”

虞辞忧笑了起来,但这笑容极其妖艳,让人看久了会觉得毛骨悚然,像是要钻入到你的骨子里似的,“不如我们把监控调出来看看,听说虞氏墙壁里还嵌入了录音设备,我们来试试效果如何?”

那两位女秘书见虞辞忧的容颜,都以为她温温软软是个好欺负的主,她们肆无忌惮的当着虞辞忧的面说她的坏话,没想到虞辞忧会咬住了不松口。

枣枣平日里其实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是她的好仅限于对于她喜欢的人,对待陌生人也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放在心上的态度,可是如今她初来乍到,必须来个下马威。

那两位秘书就是往她枪口上撞的老鼠。

“我们没说什么啊,你别在这里吓唬我们。”

说话的是染着指甲的秘书,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一直都在蒋文宗面前为非作歹,平日里也看不起秘书室剩下的几位秘书,大家虽然讨厌她,但是碍于她在蒋文宗那里的得宠程度,都是敢怒不敢言的。

“啧啧。”

虞辞忧表现的有些不耐烦,她最讨厌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拿着包向前走了几句,上万的包就被她随意扔在一旁,“我说,你们两个都被开除了。”

“什么?”

“凭什么?”

那个听别人说话符合的秘书大惊失色,她被吓了一跳,这个位置她爬了两年多,过程中还出钱找关系,要是被虞辞忧的一句话给辞退了,她就要回乡下被七大姑八大姨给嘲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刚是多嘴说了您的坏话,虞总请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们吧。”

秘书低着头,连忙道歉,她将一切事情都供了出来。

长得有几分的姿色的秘书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荒唐,到底也算是虞氏的副总裁呢,况且这京城里能有几个姓虞的,都是跟虞家沾亲带故的。

但是这位秘书还是很不满对方一口将自己和她都说了出来,她准备丢锅:“我刚刚什么也没说,都是小芳自己在那说,我是想为虞总反驳的。”

小芳气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哦,是这样的吗?”

虞辞忧玩味的笑着,她不打算心软,既然在这份岗位拿了这份岗位的钱,就应该遵守工作规则,当着上司的面说上司的坏话,这种人留着也不会改变的。

小芳虽然没有说,只是附和了几句,但就以她这种爱巴结的性格,也不是什么好人。

虞辞忧抬起下巴,贝齿微启:“别再解释了,自己去人事部吧。”

她打算给虞氏从下到上都来一个大换血,那些狡猾的狐狸一个都不打算留下。

剩下的几个秘书面面相觑,果然人不能只看表面,料谁也想不到第一眼看上去软糯可爱香甜可爱的女孩子居然能这么狠心杀伐果断。

也一点也受不得委屈。

祁景儒得赶在上午把虞辞忧的户口本拿到手,然后中午将小公主带去吃顿午饭就去民政局,他急这件事,火烧眉头。

虞氏老夫妇住的地方有点远,隐在半山里,颇有一副想要与世隔绝的样子。

虞辞忧的外公叫虞明海,虽然胡子花白了,可是身体依然健朗,佣人来通报祁家公子上门拜访时,虞明海正在一片小地里浇菜。

车子的后备箱里装满了上好的药材,祁景儒知道虞明海很爱这些珍贵药材,天南海北的托人采办,这事儿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做了,他就是为了这一天。

虞明海摘下了草帽,祁景儒从不远处走来,拿出了手帕,恭恭敬敬的递给虞明海,“外公,擦擦汗吧。”

他跟着虞辞忧一起喊外公,小时候就这么喊了,虞明海也不介意,他知道这人今天肯定是为了他的外孙女枣枣而来。

但是当祁景儒说出要和枣枣结婚时,虞明海还是震惊了,他们两个坐在茶室内,茶香四溢,“如果枣枣也爱你,我自然是同意你们结婚的。”

虞明海很尊重虞辞忧的决定,他很心疼自己的这个外孙女,虞母是他唯一的孩子,当年跟家里闹出了那么大的矛盾,又走的早,虞辞忧一直和他们的关系不冷不热的,这也只能怪他太死心眼了,让枣枣吃了那么多苦。

蒋文宗会对枣枣好吗?

他心里难道不是只有钱吗。

祁家帮助了枣枣很多,这些虞明海心里都清楚的很,祁景儒如今也是越来越优秀,这孩子他看着长大,这些年身上的稳重大气他都看在眼里。

对枣枣的好,他也看在眼里。

祁景儒抿了一口热茶,他脑海里想起虞辞忧就忍不住勾起嘴角,将那一番早已烂熟于心的话都说了出来,“外公,您放心把枣枣交给我吧,我昨天已经带枣枣见过我家人了,您也知道的,我们家人把枣枣看的比我还重。”

虞明海冷哼一声,并不否认,他这双眼睛早就看透世间万物了,枣枣喜欢景儒,他很早就知道,但是刚刚祁景儒那句话自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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