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温婉转身要走,段融在身后轻声道,“对不起。”

&ep;&ep;温婉顿一下,回头,笑道,“别瞎想。休息吧。”

&ep;&ep;温婉的笑容温暖而柔和,段融分得清,这是一个医生对病人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女人对与她有感情纠葛的男人的态度。

&ep;&ep;温婉走了出去。

&ep;&ep;对段融,说从没心动过,那是自欺欺人,毕竟他是那么有魅力的一个男人,但当事情发生后,他第一反应是撇清,温婉也就“滋啦”一声把那点小火苗浇灭了。

&ep;&ep;相对比,商逸的表现就太让人感动。

&ep;&ep;温婉回去换完衣服,休息的空儿,给商逸发了一条微信,“商逸,我爱你。”

&ep;&ep;商逸正在听下属汇报,划开屏幕,看到这几个字,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ep;&ep;不识时务会传染,商逸这么会撩的人也被温婉传上了破坏气氛综合征,直接拨电话过去,“怎么了?没事吧?你别吓我。”

&ep;&ep;温婉翻个白眼儿,谈情说爱是个技术活儿,果真!

&ep;&ep;☆、耳鬓厮磨

&ep;&ep;到段融完全康复出院的时候,全国危流最严峻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越来越多的人康复出院,全国新增感染人数和死亡人数已经降到了个位数,而新增人数绝大多数都是医护人员。即便是正赶上大学的孩子们放暑假,火车站汽车站飞机场人流激增,数据也没多大波动,这场让人谈之色变的流行病终于进入了尾声。

&ep;&ep;a医大附属医院呼吸科情况稳定,温婉随着最初坚守的一批医护人员,一起被替换了下来。在经过又两周的隔离之后,终于解放了。

&ep;&ep;看到久违的人间烟火气儿,温婉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当初从朔海回来,怕传染路人,几个人开人家医院的车回来的,当时看到的朔海和平城街道,简直杳无人烟。

&ep;&ep;还没缓过劲儿来呢,一起放出来的“狱友”们呼啦作鸟兽散,单剩了温婉在阳光下发愣。

&ep;&ep;商逸看温婉站在医院门口犯傻,嘀嘀地摁喇叭。

&ep;&ep;温婉扭过头,看见风骚的商大少冲自己招手,立刻笑了,连忙走过去。

&ep;&ep;晒了这么一会儿,就一脑袋细密的汗,商逸翻翻车子抽屉,找出一包湿巾递给她,又把空调稍微调高一点。

&ep;&ep;“没事,感冒不了。这半年了,成天穿着三层防护服折腾,一点头疼脑热都没有。”

&ep;&ep;商逸侧着头看她,然后自己拽出一块湿巾,一只手扣着温婉的后脑勺,一只手细细地帮她擦脸。

&ep;&ep;温婉看着商逸眼睛里自己的映像,脸突然红了。

&ep;&ep;“想什么呢?”商逸严肃地问。

&ep;&ep;“啊?没什么。”

&ep;&ep;“那怎么脸还烫了,连耳朵都烫了。”

&ep;&ep;“热得。”温婉嘴硬。

&ep;&ep;商逸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ep;&ep;温婉迷迷糊糊地想,“这是吃东西前先擦干净吗?还挺讲卫生的。”

&ep;&ep;两人正亲得忘乎所以,看门的大爷来敲窗户,“不让停车,不让停车!”

&ep;&ep;商逸放开温婉,笑嘻嘻地摇下玻璃,“好嘞,大爷,马上走。”

&ep;&ep;温婉的脸都红透了,也跟大爷挥挥手。

&ep;&ep;大爷跟温婉算是面熟,一脸糟心地跟他俩挥手,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了,动不动就开啃。

&ep;&ep;商逸问温婉,“咱去哪儿吃饭?”

&ep;&ep;吃了这些长时间缺油少盐的特供饭,温婉说,“要吃点有味儿的,具体吃什么还没想好。”

&ep;&ep;商逸笑起来。

&ep;&ep;“笑什么?这么些日子,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ep;&ep;商逸笑道,“行,还学会说粗话了。”

&ep;&ep;温婉要补刚才脸红的场子,很混不吝地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ep;&ep;“那被收拾起来想必——”商逸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游刃有余。”

&ep;&ep;这是接的那天的话茬儿,温婉赶紧装死。

&ep;&ep;商逸的流氓一向耍得点到为止,在风流和下流之间的灰色地带游走,看温婉那样子,只微微一笑,便暂时放过了她。

&ep;&ep;商逸直接开车把温婉带到了自己家。

&ep;&ep;商逸家离着盛美总部不远,估计是为了上班才在这儿买的房子。

&ep;&ep;豪当然是豪的,但还没豪得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ep;&ep;跟温婉家里一样,也是黑白灰的总体颜色搭配,但种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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