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很难相信这种老掉牙的酒吧搭讪会出自这样一位姑娘之口。
邢泽在记忆中搜索了一圈,然后露出一份友善的笑容肯定道:“我想您记错了,小姐。”
“哦,好吧。”她用手挠挠头,样子有些迷糊,“我的脑子总是记不得人。你也是来面试的吗?”
“大概吧。”
像是没有听见邢泽的回答,这位自来熟的姑娘拍着心口说:“我为此准备了两年,啊,真是要命,他们说面试比笔试还考验人。”
邢泽发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动,他想起了以前自己等待面试的时候,情况差不多,也是这般紧张地要命。
想了想,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塑料盒,他记得里头被施加了瓶中天气咒,用于保存柠檬冰棍。
“这个或许能帮上你。”
姑娘眨了眨眼睛,“哦,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她低下头,脸颊红得如同九月的苹果。
“拿着吧,小姐。”邢泽把塑料盒放在了她身边,“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只是几根冰棍,不过我觉得邓布利多会喜欢,至少能让他注意到你。”
姑娘依旧低着头,她小声问道:“冰棍?邓布利多大师喜欢冰棍?”
“是啊。”邢泽笑着地回道,“那么热的天,谁会不喜欢冰棍。”
“那你怎么办?”
“我?别担心,小姐,我有他们无法拒绝的理由。”
姑娘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带着盒子走进了面试室,她再三道谢,毫无心机的模样让邢泽有些不敢相信。
或许她就是那种会买电视购物产品的人吧,邢泽心想。他将后背靠于墙,然后闭起眼睛,享受着蓝喙在天空中驰骋的快感。
尽管邢泽看不见,听不着,但依旧能够感觉迎面而来的风,照在身上的暖和阳光,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蓟花香,这种联系就像是一种感官共享,而且只要邢泽想,联系可以随时被切断。
面试结束的很快,前后不到十分钟,那姑娘便冒冒失失地跑了出来,她一脸兴奋,差点在光滑的地板上摔了一跤。
“我过了。”她激动地小声叫道,“您说的没错,他们喜欢冰棍,特别是邓布利多大师,斯内普教授倒是不怎么喜欢。不过他还是让我过了。哦,我该怎么感谢您,好心的先生。”
“只是几根冰棍,小姐,用不着如此客气。”邢泽睁淡淡一笑。
冰棍更多只是安慰剂,它能让人不那么紧张,最终起决定性作用的必定是那姑娘自己,不过显然对方不这么想。
“这可不行,我父亲说过,接受了别人的好意就要加倍偿还,不然会遭受诅咒的。”
那这世界受诅咒之人可就太多了。邢泽站起身子说:“如果有机会,那就请我喝上一杯吧。不好意思,小姐,我得进去了。”
“哦,当然当然。”姑娘让开了身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快速伸出手挡住了邢泽的去路,但又举得自己的举动很失礼,她再次红脸,低头轻声道:“克拉拉,我叫克拉拉·弗依。”
“邢泽。”
……
邢泽进去的时候,邓布利多正靠在长背椅上,他双眼微闭像是睡着了一般。
邢泽在他对面坐下,动作尽可能小心,不过椅子划过大理石地板还是响起了刺耳的摩擦声。
邓布利多睁开双眼,在半月形的眼镜后是一对湛蓝的眸子,他捋了捋花白的头发和胡子,嘟哝着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校长。”邢泽回道,“我才进来不到五分钟。”
“我老了。”邓布利多坐正了身子,“早该退休了。”
“您真会开玩笑,校长。”
“一个人如果背负了太多秘密。”邓布利多调整了下坐姿,“邢泽先生,他会活得很痛苦,至少不会太开心,他就会向往更纯粹的生活。”
邢泽点点头,“我同意您的观点,所以我希望能和您坦诚公布的谈谈。”
邓布利多挑了挑眉,露出了笑容:“是吗?不过在这之前,我得谢谢你,邢泽先生,你救下了列车上的孩子,我打算在开学典礼上请你发表演讲。”
“饶了我吧,校长,您知道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
“是啊是啊,还有那些列车的工作人员和热心乘客,他们一样值得赞赏,只可惜我不能去参加普赖斯先生的葬礼。”
“您认识班森…啊不,普赖斯先生?”邢泽下意识地问道。
“当然认识。”邓布利多面露忧伤,“他是位值得尊敬的对手,只可惜我们的立场不同。他听命于神秘事务司,并受命监视霍格沃茨。如果我出现在他的葬礼上,恐怕会有损他的名望。”
听到这,邢泽后背发凉。是啊,他早该知道的,没什么能够瞒得住这位传奇法师,就算他被困在霍格沃茨,看似对外界一无所知。
邢泽开始庆幸自己没有耍什么小聪明,他此次前来本就是想要和邓布利多结盟,至于神秘事务司,他另有一套说辞。
“那么,邢泽先生,魔法部给你的任务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的声音沉了下来,邢泽暗暗吐出一口气道:“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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