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样是一张照片,里头是几块碎片拼成的不完整雕像,另一样是一张简笔画,纸张早已发黄,画得是一个奇怪的雕像。照片的雕像和画像中的十分相似。

在看见那画像的时候,邢泽明显感到了一些不适,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排斥感和厌恶感。

“那张画像是我们在当地图书馆找到的。”主教解释说,“花了我们不少时间。”

邢泽脸上闪过惊讶,他没想到在那么偏僻的一个小村庄,竟然还有一个图书馆。

“我和你一样惊讶,孩子。”安德肋说,“在我们知道那地方有个图书馆时,还以为是一家酒吧的名字。至于那些碎片,是密钥厅,魔法部,联合王国政府从国各地收缴而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把雕像的碎片散落到国?”

安德肋主教无奈地点点头说:“目前看来是这样,从分析收缴的碎片和被感染者来看,碎片拥有很强的诅咒,长时间接触的人会长出脓疮。起初是一小片,但会慢慢扩大,最终长满身。

“受诅咒者会神志不清,发烧,出现谵妄症。但最奇怪的是,他们并不感觉痛苦,相反,他们会感到精神愉悦,心情舒畅,即便在死亡时也一样。”

邢泽算是明白埃里克手上的脓疮是从何而来的了,他把手里的东西还给了雅各伯,对方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而是先看了看手表。

在得知时间已过去十分钟后,雅各伯让邢泽卷起了袖子,他查看了下注射圣徒之血的位置,发现没有异常之后才接过了东西。

“那个魔药商人,我是说,邓恩·埃里克,他是怎么得到碎片的?”

“通过一个地下交易网络。埃里克还是一位古董收藏家。从被抓捕到碎片携带者来看,他们几乎都是古董收藏家,普通人,巫师皆有。所以我们推测,那些碎片是通过地下拍卖会散播出去的。”

邢泽低头琢磨了会,问道:“你们有办法让我进入狄格尔村吗?”

“除非有必要,”主教说,“那地方早就被魔法部,密钥厅和当地政府掀翻了天,但能找到的线索却少之又少,我不建议你去那儿浪费时间。”

事情有了些眉头,可又多了些谜题。

邢泽把有用的信息暗暗记下,然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有些得到了答案,有些没有。

半个小时的时间一晃而过,两位主教一同来到了邢泽跟前,在经过一番检查后,他们确信了邢泽没有被污染。

……

“请考虑考虑我们的提议,孩子,这是为了大义。”临走前,安德肋主教紧握着邢泽的手说,他的眼里充满了殷切的渴望。

邢泽只说会考虑考虑,依旧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们是从后门走的,接送他们的是巴罗·福利和艾丽·沙菲克。除非有巫师接应,普通人很难出入霍格莫德,更别说是教会的人了。

马克西姆是最后走的,他轻车熟路地从客厅的酒柜里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他给自己倒了少许,然后询问邢泽要不要来上一杯.

“不用,我想保持清醒。”邢泽回道,朝给他拿杯子的家养小精灵摆摆手。

“真是可惜,班森的口味向来不错。”马克西姆懒懒地坐在沙发上,“他们和你说了什么,邢泽?”

“你真想知道?”

马克西姆耸耸肩,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转向了遗产,“好了,把字签了吧,邢泽。我也好回去交差。”

“他为什么把遗产都留给我?”

“谁知道呢?他的想法向来奇特。他没结过婚,也没孩子,亲戚基本都死了,就剩下一个侄子。那个可怜人年轻的时候加入了食尸徒,班森亲自把他送进了阿兹卡班。”

“他的葬礼。”邢泽在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什么时候举行?我忘记问Mr.R了。”

马克西姆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就算你问了,他也不会告诉你。你等级太低了,还不足以参加他的葬礼。”

“该死。”邢泽咒骂一句。

马克西姆喝完了杯中的酒,把文件放在了茶几上,“我得走了,邢泽,把字签了吧,别想那么多。”

邢泽直起身子,拿起文件查看起来,马克西姆在一旁静等,直到邢泽签完字,他才问道:“有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

“什么?”

“谁在喝酒前会用黄符检测有毒没毒啊,邢泽?这可太奇怪了。”

“像我这样的人,在你们国家生活,谨慎点总没有什么坏处。”

马克西姆收回文件,回味了下邢泽的话,他笑了起来,点头说:“这点我同意。”

送走了马克西姆,邢泽独自在客厅坐下,他感觉很累,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接手的第一个案子。

那是一个失踪了三个月的女孩,女孩的父亲找到他的时候,给出了一个很不错的价格。所以,他调查的很用心,用了差不多半月,但最终只找回了她的头,其他的部分基本都进了凶手的肚子。

他为此吐了一个月,一看到肉就忍不住想吐,然后断断续续地看了半年的心理医生,治疗花费是他酬金的三倍。

有时候,他还会偶尔想起那个女孩,长头发,大眼睛,算不上特别好看,但很清秀,她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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