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邢泽看了眼,猜测说。

“是的,我去找了朋友证实了下,狼人的毛发。另外,房间有打斗过的痕迹,尽管被魔法修复过,但仔细找还是能够……”

大概是注意到了邢泽的眼神,唐克斯笑了笑说:“别那么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连傲罗都发现不了的线索却被我找到了。”

邢泽尴尬地移开目光。

“那些闯入者真应该在马桶上多用点心。”

“我不是很明白。”

“他们修复了马桶,但漏了马桶圈。”

“啊,我懂了。”邢泽微微一笑,“傲罗们大概不会注意一个马桶圈。所以有人在你们到之前去过酒店房间。”

“没错,还是两拨人,但不知道他们从房间里带走了什么。”

“问过酒店的工作人员?”

唐克斯耸耸肩膀,“没人注意到这事,他们很可能用了消声咒和遮掩咒。”

又是一个死胡同吗。邢泽在心中说道。

“那你们有听说过地下之王吗?”

“啊,你说那个。”唐克斯坐正身子,“我们拷问查理的时候,他提起过,尽是一些胡话。沙克尔觉得地下之王应该是指代蜡油脸。你知道那些匪帮的,什么地狱之王,死亡天使之类的。”

邢泽原本还想让唐克斯看看那个诡异的符号,但听到她这么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这一点上,他有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和傲罗们得出的结论大相径庭,他也不打算在这上面过分纠结。

“谢谢,唐克斯。”邢泽收起了自己的笔记,“保持联系。”

“你们有下一步的打算?”唐克斯见两人要走,忙确认道。

“还不清楚这条线索能不能跟进,但至少得去试试,放心,一有消息我就联系你。”

唐克斯还有些犹豫,约翰叹了口气劝道:“我们俩不是政治家,孩子,你提防的不应该是我们。”

这话大概是让唐克斯想明白了,她点点头说:“祝你们一切顺利。”

“你也一样。”

他们走出咖啡馆的时候,天空飘起了小雨,一只猫头鹰飞向唐克斯,它带来了一份信。

女孩打开看了看,深深地吸了一口,悲伤之情溢出眼眶,“他们找到塞奇和艾文了。”

邢泽和约翰止住了脚步了,扭头看向了她,“那两具尸体,就是那两具尸体。治疗师,治疗师把他们缝起来了。”

邢泽想起起了那两具被解剖的尸体,除了身体外,他们的大脑也被取出,大概是被用于某种研究。

“真是操蛋。”约翰回过头,看向了天空。

……

伊西多仔细对比着那条项链,期间他擦了一次老花镜,不管是斗兽场的事情,还是突袭滚油帮的事情都还没在翻倒巷流传开来。

邢泽从不怀疑魔法部封锁消息的能力,不论怎么说,这对他们的调查十分有利。

“嘿,老家伙,你都快看了有五分钟了。”约翰忍不住催促道,“我向你保证,这项链是我从那姑娘脖子上取下来的。”

“所以,她人呢?”伊西多把项链递给了手边的猫头鹰,“我的雇主要你们找的可不是项链。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约翰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猫头鹰飞了起来,“见鬼,伊西多。你知道我们找到这条项链费了多大的力气吗?该死,你真该和我们一块去。”

邢泽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涂涂写写,他停笔朝约翰劝道:“冷静点,叔叔,做个文明人。伊西多只关心结果,他是不会在乎过程的。”

“啊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年轻人。”老人指示猫头鹰飞出了商店,“但结果如何也不是我说了算,是雇主。安心等消息吧,大狗,别乱叫了。”

约翰不满地哼哼几声,一屁股坐在了那张老旧的靠背椅上,“需要多久?”

“用不了多久,他就在这条街上。”伊西多拿出一笑瓶酒扔给了约翰,“这玩意或许能让你消消气。”

约翰接过酒一看,嫌弃地说道:“利口酒?见鬼,老家伙,这是女人和娘炮喝的。”

“你可以还给我。”

“总比没有的好。”约翰拧开瓶子喝了起来。

猫头鹰很快就有了回信,伊西多对着便条笑了笑说:“看来你们的运气不错,雇主认可了。”

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袋子放在了前台,“这是你们的报酬,一百五十加隆。”

“看来我们的雇主是个慷慨的人。”约翰伸手就要去拿钱,但伊西多却把钱袋往自己那边拉了拉。

“等等,大狗。别忘记了规矩。”老人解开袋子,数出七十五枚加隆划进了自己的小抽屉。

“嘿,老家伙,你是不是要得太多了?”约翰皱起眉头,“中介费不是只收百分之三十吗?”

“还有咨询费,你们还想不想知道埃里克的事情了?”

听到他这么说,邢泽再次抬头。老人清清喉咙小声说:“据我所知,埃里克在翻倒巷有个合伙人,他叫比尔,在格朗宁小街上开了一家糖果铺,招牌很明显。”

等伊西多不在说话,约翰才不敢相信地叫道:“就这?”

他的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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