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宋谙轻笑,还是有那么点攻击性。

&ep;&ep;·

&ep;&ep;宴与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ep;&ep;他看着天花板,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居然是——太阳,我缺了一天课!

&ep;&ep;可以说是十分热爱学习了。

&ep;&ep;他嘴唇发干,后背隐隐作痛,就抬抬手,想唤人,然后他就发现一个人趴在他病床边睡着了,手还紧紧牵着他的。

&ep;&ep;大概是他抬手的动作,宋谙悠悠醒转,直起身,轻抬了眼皮看他:“醒了?”

&ep;&ep;宴与看了看他俩还交缠着的手,又看了看宋谙一脸自然的样子,还有些晕,迟疑地回答:“醒了。”

&ep;&ep;他昏迷的时候没发生什么事吧,别吓他。

&ep;&ep;下一刻,宋谙就松开了手,转头贤妻良母似的给他倒水喝。宴与还是满头问号:“你被夺舍了?”

&ep;&ep;宋谙额角抽了抽,这人是不是受不得一点好的,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乖。

&ep;&ep;到底是病患,宋谙平心静气,把他昏迷后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ep;&ep;最后补了句:“医生说了,你需要伴侣的陪护,我本来只是想坐在旁边,没想到你哭着闹着要牵手。”

&ep;&ep;宴与刷的一下脸涨红了,像个可爱的圣女果。

&ep;&ep;谁哭着闹着了!

&ep;&ep;作者有话要说:

&ep;&ep;【宋谙:我心疼都是因为标记】

&ep;&ep;【宴与:你听见没,扑通、扑通、扑通】

&ep;&ep;第十二章宴祸害的发情期

&ep;&ep;宋谙看宴与脸上烧了起来,相比于昨夜的病态,整个人都鲜活了不少,他心里那块不知因何而起的大石头才终于安稳落了地。

&ep;&ep;没事就好。

&ep;&ep;宴与还在努力回想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但他只记得自己眼睛一闭一睁,时间跟假的一样。

&ep;&ep;他只好梗着脖子粗声粗气:“抱歉。”

&ep;&ep;宋谙知道不能把这人逗过火,把水杯递给他,一边说:“逗你的,没哭没闹,乖得很。”

&ep;&ep;宴与接过水杯吨吨吨喝水,又被这句话呛到:“咳,旁友,放过我。”

&ep;&ep;接下来宴与拿了本书看,宋谙在手机上看着托人查到的江晚晚的消息。

&ep;&ep;那个男生简而言之,偏执狂,心里有病。那天中午在背后窥视的也是他,可能是冲自己来的。

&ep;&ep;因为他忍受不了江晚晚喜欢上别的人。

&ep;&ep;男生大了江晚晚三岁,青梅竹马。就是太喜欢她了,想切断她的所有社交,隔绝她的一切生活。江晚晚于是想办法考的远远的,还央求父母举家搬迁,可还是被找上门来了。

&ep;&ep;宋谙想起江晚晚跟自己示好时,眼神中总带着一种惊惶,大概只是想利用他摆脱这种困境罢了。可是男生被拘捕时,她还在求情。

&ep;&ep;宋谙手指习惯性在膝上敲了敲,没想明白为什么。

&ep;&ep;如果饱看狗血剧的季女士知道,大概会给他放一曲《因为爱情》。

&ep;&ep;宋谙索性不再想,突然嗅到一股清甜的香气,他转过头,却发现宴与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望着他。他脸上热度竟是一直没褪,越来越红,甚至眼睛都有些湿润起来。

&ep;&ep;“你……还好吗?”宋谙。

&ep;&ep;宴与竟是扁了扁嘴,有点凶巴巴:“我不好!”

&ep;&ep;他把书扔到一边,掀开被子,露出了一节鱼尾巴。雾蒙蒙的蓝色泛着细碎的光,好看极了。裤子被他蹬掉,病服的衣摆下,一节又细又白的腰线若隐若现,上面还捆着绷带。

&ep;&ep;宴与皮肤一直都很白,宋谙知道,但是是头一次面对这么直接的视觉冲击,一时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ep;&ep;宴与脸上薄薄的粉蔓延到了脖颈处,他见宋谙没有动作,眼里水光更盈,声音不同寻常的软:“你为什么不抱我?我好难受呀。”说罢,他就张开了双臂,整个人扑到了宋谙的身上。

&ep;&ep;宋谙忙回抱住他,声音中带了点焦急:“你身上还有伤!”

&ep;&ep;这姿势别扭极了,宴与原本躺在病床上,宋谙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所以宴与要抱也只能扭了身子。但是他似乎并不觉得别扭,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搂住宋谙脖颈,在他耳边轻轻喘着气,还在软软的回嘴:“你还凶我,好疼……”

&ep;&ep;宋谙感受到耳畔轻微的热气,罕见的爆了句粗口。

&ep;&ep;昨天明明已经打过抑制剂,可宴与的发/情期还是被江晚晚连带着引发了,来势汹汹。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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