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怕的血痕和淤青,即便如此都能看得出他长相优异,尤其他一边的手掌似乎被铁棍贯穿过,虎口的地方撕裂开了一个大大的伤口,在汩汩冒血,他却像没受伤似的,咬了一个布袋子将伤口草草地缠住,这边,警察朝他走过来,一边喝止着他“别再打了!!停手啊!!”

&ep;&ep;他一边吸口气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再次朝最后一个人的脑袋抡了过去!!

&ep;&ep;深夜的派出所。

&ep;&ep;很简单的一个案件,甚至可以说,是警察们经常处理的,可这一次却多多少少有些不同。

&ep;&ep;打架斗殴的竟然出现了几个体面人,一个面色冷沉的男人,和两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ep;&ep;按理说一般的体面人不经过训练是干不过这么多流氓的,但可能差就差在,这几个流氓觉得自己什么都还没做,所以也没打算下狠手去伤人,可对方却是将他们往死里打的。

&ep;&ep;一个唯一还清醒的男人满脸是血,迷迷糊糊地一边擦血,一边说:“我草他妈……我他吗是撬了他祖坟吗……你们快去看看刚子,我怕他脑浆子都要被砸出来了……会出人命……”

&ep;&ep;最后那两个人之所以害怕,是见那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撂倒一个人之后,并没朝着他们过来,而是眼神冰冷地将铁棍从他自己的手掌上抽出来,拿在手里将其中一个人砸得面目全非。

&ep;&ep;秦慕深一句话都没说,单手将车上那个娇小的身影抱下来,警察过来拷他的手他也无所谓,只用一只手将那人紧紧抱住了。

&ep;&ep;女警好心过来说了好几遍,男人才冷冷抬头,确认了她只是要帮苏念茶清洗脸上的血迹,才微微松了口,沉声沙哑地道:“就在这里洗。”

&ep;&ep;女警抿抿唇,拿湿巾给苏念茶擦着脸,捏了捏她的手,再翻看一下眼皮,皱眉说:“是给下药了。”

&ep;&ep;男人默不作声。

&ep;&ep;警察叔叔喝着茶,说:“我知道,这事儿换了谁都不能忍,可你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打,那个送医院的估计毁容了,脑子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万一到时候人躺在床上一辈子,没一两百万,你搞的定吗?”

&ep;&ep;另一个警察赶紧捅了捅自己同事的胳膊,低声提醒他,看那个人的脸。

&ep;&ep;警察叔叔有点犯迷糊,看了一眼自己同事发过来的新闻图片,一下………………噤声了。

&ep;&ep;女警清洗了好几遍,见终于不流血了,叹口气,看向一旁的刘欣然,皱了皱眉说:“不好意思,这儿不能抽烟。还有,你是做什么的?”

&ep;&ep;刘欣然看她一眼,一笑,优雅地熄灭了香烟。

&ep;&ep;说:“哦。警察姐姐。”

&ep;&ep;“我路过。”

&ep;&ep;她说完这些,不由偷偷看了一眼秦慕深,却发现秦慕深并没有要看她一眼的意思。

&ep;&ep;刘欣然心里微微有些别扭,手指敲了敲桌面,半晌说道:“我下班时路过这个地方,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就报警了,哦警察叔叔,警是我报的,你看看。”

&ep;&ep;警察疑惑:“你们就不认识?”

&ep;&ep;“认识啊。”

&ep;&ep;刘欣然笑了起来,说,“所以我说,真是很巧啊。”

&ep;&ep;男人一双眸子里沉淀着不知道什么样的光芒,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儿,胸膛缓慢的微微起伏,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似的。

&ep;&ep;刘欣然看得心里发憷,却又觉得,不会怎么样。

&ep;&ep;这种事她既然敢做,就做好了擦屁股的准备,放心,无论最后怎么查查不到她刘欣然的头上,刘氏也不会出半点的问题,她倒要看看,秦慕深他打算怎么计较。

&ep;&ep;别说她现在不怕,就算是苏念茶醒了以后,大呼小叫哭哭啼啼地指控她,她刘欣然也不怕她。

&ep;&ep;警察也很快调查清楚了,苏念茶身上的药是在会所里被人下的,却没有证据直接表明是约她出去的人做的,那个会所本身不怎么干净。

&ep;&ep;刘欣然也真的是下班路过的,小丫头现在昏迷着,指控不了她,而即便苏念茶醒了,可以指控她了,刘欣然和她,也不只不过是私人恩怨罢了。

&ep;&ep;刘欣然起身,捏了捏自己的包包,扫了扫上面的雪,笑了一下,直接走了。

&ep;&ep;憋屈吗?

&ep;&ep;这种,在地狱里转一圈,险些失去挚爱的感觉,好受吗?

&ep;&ep;秦慕深手里捏着警局的小床上小丫头的手,很软,软得没有任何力气似的,她一只手指甲劈开了,粉嫩的肉翻出来,看着就很痛,脸上青青紫紫,头皮一侧微微撕裂,血即便被擦干净了都还有红印。

&ep;&ep;秦慕深沉默了很大一会儿,埋头下去,薄唇亲在了她脸上,有什么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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