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给我一百万吗?”

&ep;&ep;梅可卿自嘲地想着,自己果然是倔骨头,都已经低下身段求人了,却还是低不下腰来。

&ep;&ep;坐在旁边看戏的魏意琴突然开口:“梅可卿,据我所知,你早就没钱了吧,你借走这些钱还的起吗?”眼前低眉顺眼的梅可卿让她觉得十分快意,可是这还不够,她要看到梅可卿卑微到泥土里爬都爬不起来才解气。

&ep;&ep;她要让梅可卿知道,梅可卿这个名字永远不配和魏意琴这三个字相提并论!梅可卿永远是她的手下败将!

&ep;&ep;魏意琴殷勤地为北辰拓又添了一点酒,接着说:“拓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每天管理公司可辛苦着呢,你不心痛我心痛。”她说的有情有义,最后还故作心痛的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ep;&ep;眼泪说有就有,这演技梅可卿是佩服的。

&ep;&ep;北辰拓并没有开口,像是认同刚刚魏意琴说的话。

&ep;&ep;梅可卿就知道魏意琴这个女人不会轻易让自己入愿,她想了想,才犹豫着开口:“除了之前约定的那些,我可以根据我的……”

&ep;&ep;北辰拓放下根本没有动过的酒,淡然说:“不必着急和我承诺什么。”随后瞥着梅可卿又加上一句:“既然来求我,那就先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ep;&ep;他还以为梅可卿有多能耐呢。

&ep;&ep;梅可卿听见话后,连忙问:“什么诚意?”

&ep;&ep;可北辰拓没有回答她的话就离开了。

&ep;&ep;梅可卿满脸疑惑,她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的特殊能力,可他为什么不让她说下去?

&ep;&ep;北辰拓已经走出了房门,魏意琴才起身来到梅可卿的身边,嘲讽一笑说:“梅可卿,多年不见,你还是过得这么落魄啊。”

&ep;&ep;北辰拓已经不在,没有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制,梅可卿心中盘旋的郁气终于冲了出来,她厌恶的看着眼前的魏意琴,骂了一句:“阴魂不散!”

&ep;&ep;话音一落,魏意琴手中的红酒便泼了过来,梅可卿侧身一躲,虽然躲开了泼过来红酒,却撞上了包厢的装饰物,腰上传来的剧痛让梅可卿脸色更加惨白。

&ep;&ep;真是糟糕,明明看清楚了魏意卿身上的黑色光环,却还是没躲开她的算计。

&ep;&ep;魏意琴见梅可卿痛苦了便更加得意,满脸高傲又不屑的说:“阴魂不散的是你!你说你怎么就没有自知之明呢,非要和我抢!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ep;&ep;梅可卿捂住剧痛的后腰,不想就这样低头,她努力挺直身体争辩:“我才是北辰拓的妻子!”

&ep;&ep;魏意琴像是听了很大的笑话似的夸张的说:“妻子?连新婚夜都留不住丈夫的妻子吗?可真是好厉害呢。”

&ep;&ep;梅可卿心被刺得钝痛,没有了和魏意琴争下去的底气,新婚之夜是她无法回忆的痛。

&ep;&ep;魏意琴欣赏着梅可卿脸上的痛苦,快意满满的说:“梅可卿你记清楚了,这辈子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无论是从前的隋子参,还是往后的北辰拓!”

&ep;&ep;当初……

&ep;&ep;魏意琴怎么还有脸去提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