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p;&ep;“可我还是想听哥哥自已说。”

&ep;&ep;我挑了挑唇角,不欲陪他扮可爱,眼前这俊美男子,化身恶魔的样子我还见得少么?微微一晒,“我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你的腿,怎么回事?”

&ep;&ep;“心理性瘫痪。”格雷面上掠过一丝苦笑,“各种仪器都查过了,医生说没有损伤,之所以不能动,是因为我不想动。”

&ep;&ep;我有些讶异:“你不想动?”

&ep;&ep;“我也不明白。”格雷垂下眼,“……心理医生说,是我潜意识中的自我惩罚,或者逃避。天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我将他赶出去了。”

&ep;&ep;我默然,不懂,也不想懂。半晌,揭开压在格雷右肩的纱布,血已被止住。

&ep;&ep;找出绷带为他包扎,靠得太近,格雷的呼吸象要渗进我前胸的衣服里,若不是彼此对立,我几乎要以为空气里浮动的是不可解的暖昧。

&ep;&ep;隐约的枪声突然传来。我一怔,这才意会,我忘了每隔半小时就该往江上天那里发个迅息,好让他们及时来救。不过此刻看来,那是用不着了。

&ep;&ep;随手按开微型通话器:“……是我……我很好,不,没受人威胁……你让他们住手,我就出去。”

&ep;&ep;格雷右肩绷带已缠得齐整,雪白相叠,消毒液的味道盖过了血腥气。脸色也不再苍白如,目光顾盼间,生气正一点点充盈。

&ep;&ep;“我该走了。”关掉通话器,我一抬眼正对上格雷的目光,淡然点点头,“祝你好运。”

&ep;&ep;“等等。”床上的男人蓦地抓住我右腕,用力之大,令我整条肩臂都隐隐生痛,“别去管他,不要走,留下来。”

&ep;&ep;莫名其妙。我试图甩开腕上的钳制,怒道:“格雷,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掌控住局面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