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看到金砂露出世,凤九幽眼中闪过一抹喜色,他拿出随身携带的玉瓶,正要飞身去接金砂露,一道黑影突然闪过。

&ep;&ep;只见,一名浑身罩在黑色斗篷中的神秘人,竟悄无声息地没入进矿洞深处,就在金砂露即将坠落地面之际,那人剑尖一挑,金色的露水顺势滴在剑身之上,随之没入锈迹斑斑的短剑中。

&ep;&ep;“什么人!”

&ep;&ep;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黑袍人,竟然抢在他前头拿到了金砂露,凤九幽瞬间暴怒,这可是能炼制神器的顶级材料,竟然拿来喂养一柄凡剑?简直浪大费!

&ep;&ep;为今之计,他必须得趁着凡剑还未完全吸收金砂露,将其炼化,才能重新得到金砂露!

&ep;&ep;凤九幽立刻堵在矿洞口,脸上满是杀意,“赶紧将金砂露交出来,不然便是跟我凤岚帝国作对!”

&ep;&ep;被堵在矿洞内的人自然是姜灯。

&ep;&ep;面对围堵,她不慌不忙,先是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重光剑,虽然外表毫无变化,但姜灯能清楚地感受到,重光剑的剑灵正在炼化金砂露,至于恢复结果怎样,得过会儿才能知道。

&ep;&ep;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ep;&ep;姜灯抬眸,审视着对面的凤九幽。

&ep;&ep;少男唇红齿白,长得还算好看,勉强能入她的法眼,就是看起来好像不怎么聪明的样子,性格还有些冲动。

&ep;&ep;正面对抗的话,自己绝对不是此人的对手,也许她恰好可以利用对方性格冲动这一点……

&ep;&ep;想到这里,姜灯拂袖一甩,宽大的黑色斗篷猎猎作响,矿洞内回荡着她桀骜不驯,又十分蔑视的声音。

&ep;&ep;“凡人帝国算个屁!黄毛小子,你可知道本座是谁?”

&ep;&ep;本座?

&ep;&ep;凤九幽瞳孔一缩。

&ep;&ep;这是只有元婴境强者才有资格获得的称谓,难道此人竟是元婴境强者?

&ep;&ep;他上下打量着姜灯,除了只能看到一抹光洁的下巴外,什么都看不到,就连对方的气息和实力也感知不到。

&ep;&ep;如果此人真是元婴境强者,那么在对方眼里,他引以为傲的凤岚帝国确实算不上什么……

&ep;&ep;凤九幽只好强压气焰,耐着性子道:“晚辈不才,不仅是凤岚帝国的九皇子,还是太初剑宗宗主的弟子,这金砂露是宗主吩咐我来取的,还望前辈能看在太初剑宗的面子上,将金砂露让给晚辈。”

&ep;&ep;太初剑宗?

&ep;&ep;姜灯倒是没想到这人,将来很有可能和她是同门,不过那又怎样?别说是同门师兄弟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让她把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再交出去!

&ep;&ep;于是,姜灯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继续狂傲输出道:“太初剑宗宗主的弟子算个屁!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夜孤宸是也!”

&ep;&ep;凤九幽看着姜灯身上标志性的黑色斗篷,立刻明白过来,“你、你就是‘无情郎’夜孤宸!”

&ep;&ep;传言,夜孤宸最喜欢穿黑衣,表面上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实则狂傲霸道,手段狠辣,前脚和你笑嘻嘻地谈天论地,后脚就会把你大卸八块。

&ep;&ep;他虽不是元婴境第一人,但却是最可怕的元婴强者,人送外号无情郎是也!

&ep;&ep;看着凤九幽震惊的样子,姜灯也困惑了,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声嘀咕道:“我随手杀的路人甲,原来这么出名的吗?”

&ep;&ep;嗯……好像也不错,如果能用这个恶名把人吓走,她也就不用再冒险打架了。

&ep;&ep;凤九幽立马毕恭毕敬道:“晚辈不知前辈是慕容域主的亲传弟子,先前多有冒犯还望前辈海涵。”

&ep;&ep;姜灯双眸微微眯起。

&ep;&ep;嗯?夜孤宸竟然还是慕容斐然的亲传弟子?这么算来应该是她的徒孙啊!

&ep;&ep;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冲得好啊!

&ep;&ep;想到这里,姜灯继续威胁恐吓道:“小子,你既然知道了本座身份,还不赶快让路,否则别怪本座大开杀戒!”

&ep;&ep;“不、不行……”

&ep;&ep;哪怕很慌,双腿都开始打哆嗦,凤九幽还是咬紧牙关道:“金砂露对晚辈尤其重要,还望前辈能割爱,晚辈愿意用任何东西交换您手里的那柄凡剑。”

&ep;&ep;“若本座不肯呢?”

&ep;&ep;“那就请前辈从晚辈的尸体上跨过去!”

&ep;&ep;凤九幽一脸坚定,在来棘州前,他曾对师父夸下海口,说一定会取到金砂露,如果就这么空着手回到宗门,那也太丢脸了,今后他还怎么在太初剑宗做人?

&ep;&ep;姜灯心道麻烦,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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