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嗯。”江挽没抬眼,无所谓说,“你处理了吧。”

&ep;&ep;车身贴了防窥膜,按理说没人知道江挽会坐在这边,这个男人却直接就冲江挽过来了。

&ep;&ep;这次追尾和以前很多次一样都不是什么意外,都是江挽那些追求者为了被他目光注视故意弄出来的动静。

&ep;&ep;红姐有些时候是真的想报警。

&ep;&ep;她其实很不明白为什么江挽已经是燕总的人了,身边还有这么多狂热的追求者。

&ep;&ep;红姐叹了口气,认命解开安全带下车和这位年轻男人交流。

&ep;&ep;但对方完全无视了她,热切痴迷的目光仿佛穿透防窥膜饮鸩止渴地贴在江挽脸上,像个毫不掩饰的痴汉。

&ep;&ep;江挽习以为常戴上耳机,刷今晚颁奖典礼的评论。

&ep;&ep;【我天,挽挽今晚造型封神了。】

&ep;&ep;【挽挽的手好漂亮,手指粉粉的,好香。】

&ep;&ep;【好想看它抓床单。】

&ep;&ep;【好好好好好,色色的。】

&ep;&ep;【挽挽老婆实在美丽,可惜有个缺点,就是没死老公。】

&ep;&ep;【想看死了老公的小寡妇……】

&ep;&ep;【燕总:?】

&ep;&ep;江挽看得满意,弯起嘴唇用小号给死老公的那条评论点了赞。

&ep;&ep;红姐处理这种情况越来越得心应手,很快就带着小陶和小林回来,小林开车将大g和那位眸光越来越晦涩注视着他们的年轻男人远远甩开。

&ep;&ep;直到再也看不见这辆保姆车,年轻男人才低头,手机上某个隐秘的聊天群很快冒出一连串奚落:【看来有人失败了。】

&ep;&ep;【早就说过这个办法已经不行了,挽挽不会再上当。】

&ep;&ep;【蠢货。】

&ep;&ep;【图片.jpg】

&ep;&ep;【挽挽今晚落下的水。】

&ep;&ep;【一人一口。】

&ep;&ep;【谁跟你们一人一口,这老子一个人的。】

&ep;&ep;【这傻逼吃独食,把他踢了。】

&ep;&ep;【操|你妈。】

&ep;&ep;【有这内讧的劲还不如想想怎么弄死姓燕的,把挽挽老婆抢过来。】

&ep;&ep;【江挽湿身广告视频.4】

&ep;&ep;【被姓燕的砍掉的视频。】

&ep;&ep;【好色啊。】

&ep;&ep;【肉肉粉粉的。】

&ep;&ep;【挽挽都被弄熟透了……】

&ep;&ep;【妈的,姓燕的好大的福气。凭什么?!!!】

&ep;&ep;保姆车停在江挽名下的那套房子楼下,江挽没让小陶跟下来,自己拎着奖杯上楼。

&ep;&ep;这套房子是套两百平的大平层,是燕铭强行买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但江挽更愿意将它称作——嫖资。

&ep;&ep;江挽将奖杯随手丢在玄关,刚弯下腰准备换鞋,突然听到客厅有动静,动作一顿,慢悠悠换上拖鞋,转过玄关,果然看见燕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ep;&ep;燕铭穿着家居服,用ipad看财经新闻,听见动静朝他看过来:“过来。”

&ep;&ep;燕铭不年轻了,但他保养得当,再加上经常健身,他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只是他的眼角依旧有岁月淌过的细纹。

&ep;&ep;他容貌成熟出众,身材高大英挺,又衣冠楚楚,周身沉淀着几十年浸淫在权力中心的威严和魄力,是个无懈可击的熟男,很能诱骗年少无知的少男少女。

&ep;&ep;“怎么过来了。”江挽神色淡了下去,不太待见燕铭。

&ep;&ep;“回家。”燕铭淡淡回答。

&ep;&ep;“这么多家,不够叔叔回?”江挽提了提唇角,很快就落了下去。他从燕铭身边经过,却被捉住了手腕拽倒,刚好倒在燕铭腿上。

&ep;&ep;燕铭扶着他的腰,强硬钳着他的颌尖迫他转过来看着他,眼底平静,打量他一会:“生气了?”

&ep;&ep;“才没有。”江挽搂着他的脖颈弯了弯美丽多情的眼睛,他的心情不会为燕铭有几个情人波动,“除非叔叔死了,我可能会为叔叔伤心两分钟。”

&ep;&ep;燕铭收紧掐着他颌尖的手,凝视着江挽的眼神晦暗。

&ep;&ep;燕总手腕强硬,威严不容挑衅,换了个人可能就被他的眼神吓得六神无主开始求饶,可江挽从来就不怕他。

&ep;&ep;就像他本来十八岁就该被送上燕铭的床,却被他硬拖到了二十一岁。甚至,给江挽破处的人都不是他。

&ep;&ep;七年前,在被送上燕铭床的前夕,江挽去酒吧厮混一夜,第二天天亮才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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