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任正则的撩阴脚练得出身入化,一脚将一名壮汉给废了,可惜下一秒,旁边另一名壮汉狠狠的一拳捣在他的脸上。

&ep;&ep;砰!

&ep;&ep;扑通!

&ep;&ep;任正则感觉鼻子发酸,眼泪都流了出来,随之身体朝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ep;&ep;除了刚刚被踢中下面的男子之外,剩下的三人把倒地的任正则和艾晓一阵猛揍,揍得鼻青脸肿,浑身疼痛。

&ep;&ep;“好了。”中年男子说,三名壮汉这才停手。

&ep;&ep;任正则双手抱头佝偻着身体躺在地上痛得直哼哼,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挨揍,艾晓也好不到那里去,除了鼻青脸肿之外,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ep;&ep;“老大,宰了他们不?”男人婆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对中年男子询问道。

&ep;&ep;处于阴影中的中年男子微微摇了摇头,说:“那个叫艾晓的警察,老子是省厅的艾厅长,你说能杀吗?”

&ep;&ep;“什么?他是艾厅长的闺女?”男人婆愣了一下。

&ep;&ep;中年男子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额头说:“那个叫任正则的,总感觉肯定跟任城的任家有关系,任老爷子,我年轻的时候见过,那可是枭雄般的人物,想要捏死我,跟捏死只蚂蚁差不多,我敢跟其他人横,在他面前只能是这个。”中年男子伸出了小拇指头。

&ep;&ep;“老大,有那么邪乎吗?”男人婆有点不相信。

&ep;&ep;“我能活到今天,当年全靠任老爷子,还有这一身的本事,也是那几年跟在任老爷子身边学的。”中年男子说。

&ep;&ep;“老大,不会真这么巧吧,抓个人就跟任家有关?”男人婆说。

&ep;&ep;“即使没有关系,我也要留着他,现在整个江城道上渐渐要被他控制住了,何兴业的百花在他手里,周程的地盘也被他占了,前段时间,他又让手下四处立威,咱们的货以后想要在江城畅通无阻,还需要把他拉上船,懂吗?”中年男子说:“不要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现在已经过了野蛮生长的年代,任何事情都需要从高处着眼,需要用脑子。”

&ep;&ep;“老大英明。”男人婆拍马屁道。

&ep;&ep;“行了,你看着他们,慢慢熬,每天给最底限量的水和食物,别出事。“中年男子说。

&ep;&ep;“老大,熬到什么时候?”男人婆问。

&ep;&ep;“等我命令吧。”中年男子说。

&ep;&ep;“是!”

&ep;&ep;稍倾,中年男子带人离开了,男人婆走到铁笼边,对着任正则和艾晓呵斥了两名,扔下两个面包和两瓶矿泉水转身离开了。

&ep;&ep;任正则休息了好一会,这才艰难的站起来,把水和面包拿回来,分给艾晓一半。

&ep;&ep;“我不吃!”艾晓说,眼泪仍然在眼眶里打转,她爸是艾厅长,从小那也是含着金钥匙长大,什么时候挨过这种打?

&ep;&ep;“别不吃啊,吃饱才有力气挨打。”任正则说,然后咬了一大口面包,咀嚼的时候扯动了脸上的伤,痛得他真吡牙。

&ep;&ep;“等我出去,一定把他们捉拿归案。”艾晓气呼呼的说。

&ep;&ep;“咱们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任正则说,心里想着,为什么李景之的人没有出现?难道爷爷真出事了?如果没出事的话,即便对方摆脱了赵勇和李南的追查,也不可能逃过李景之安排在江城小组的跟踪啊。

&ep;&ep;“可是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自己呢?”任正则暗暗着急。

&ep;&ep;“能,一定能,警察一定会来救我们。”本来艾晓想说自己的父亲一定会来救自己,话到了嘴边又变成了警察,她自认为父亲是厅长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能升任江城东城区刑警队长,全部她自己的真本事。

&ep;&ep;其实她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别人不知道,年纪轻轻能当上分局刑警队长,一部分确实是自身的能力,另一方面,她父亲是艾厅长也起了关键的作用。

&ep;&ep;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艾晓还充满了信心,但是到了第四天,仍然没有任何警察的消息,她信心有点不足了,再加上那个死男人婆,一天只给他们一个面包加一瓶矿泉水,并且早晨一顿打和晚上一顿打成了标配,折磨的她和任正则苦不堪言,身体的折磨加速了内心的崩溃。

&ep;&ep;直到第七天,他艾晓真的抗不住了,内心崩溃了,把头埋进双腿之中,嚎啕大哭起来。

&ep;&ep;任正则表情愣了一下,随后坐到艾晓旁边,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怎么了?坚持不住了,你可是警察,不能丢人哟,我还没哭呢。”

&ep;&ep;可是不管任正则如何说俏皮话,如何激她,艾晓仍然哭个不停,直到把眼都哭肿了,这才停止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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