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港找都存疑,不过香港可能性大,谢明江没有香港的生意,如无必要,连去都不去,只能托人。

&ep;&ep;主要是托方端,方端在太平山有别墅,两三年过去住一次,他公司的办公地点在太古广场,尽管基本不过去照看,谭以星是港籍,也报了警,但没有,翻遍全香港也找不着他这号人似的。

&ep;&ep;谢明江思索自己要不要亲自去,晚上吃完饭,接到了电话,谢明江听了几秒寒暄没听出来是谁,最后那边发出沉沉笑声:“我是莫竞航。”

&ep;&ep;谢明江呆住,反应过来为什么谭以星在香港仿佛人间蒸发,其实早该想到,放到香港就不用神宫寺他老婆亲自动手,反正和莫氏兄弟一笔烂账,他们自己肯定要算。

&ep;&ep;莫竞航挺不可思议地笑:“听说你托人找神宫寺他小儿子,我就帮你留意了下,不过是些辛苦费,咱们注定有生意做,有缘。”

&ep;&ep;那时谢明江十八岁,莫竞航三十出头,现在也正当年,这把声音就让谢明江隐隐恐惧。

&ep;&ep;“怎么做?”

&ep;&ep;莫竞航依旧笑声不断,但笑完了就跟重来没笑过似的:“那你得有诚意,你到香港来谈。”

&ep;&ep;“说起来你也是香港人,起码每年抽时间过来,顺便祭拜一下你妈。”

&ep;&ep;谢明江听他给自己上话,虽然生气,只能充耳不闻,但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微微加力:“我要知道怎么谈。”

&ep;&ep;“神宫寺教没教过你做生意?”莫竞航奇道,“都是当了干爹的人,你这么说话我一个不高兴,明天你就让你托的人到维港捞你干儿子去。”

&ep;&ep;谢明江立马紧张起来:“你敢。”

&ep;&ep;莫竞航愣了愣,哈哈道:“咱们约个时间到莲香楼吃早茶,到时候不见你,我说到做到。”

&ep;&ep;百惠闻声走到谢明江身边,以探寻的目光看谢明江,谢明江向她做了个嘘的动作,阴沉着一张脸,越听越垮,最后说:“那从现在到下周呢,谭以星的安全你如何保证。”

&ep;&ep;“信不过我,你不是厉害得很吗?你随便找上一把枪,我们都闻风丧胆。”

&ep;&ep;谢明江听这挑衅,火腾地冒到头顶,忘乎所以,吼道:“别在这儿刺激我,这段时间你动谭以星一个指头,没你仁慈,我不是惜命的人,你知道的,我跟你没完。”

&ep;&ep;挂了电话,谢明江双手发抖,骂骂咧咧起来,莫竞航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什么留意一下,他他妈的估计是早就把谭以星抓到了手,只是没动人,谢明江想不出原因,不过现在也不用想了,能把自己骗到他们的地盘上,好为所欲为,对莫竞航来说只有便宜没有吃亏,强龙再强也压不过地头蛇,何况自己不是强龙,莫竞航比地头蛇强太多。刚才话说大了,无比后悔。

&ep;&ep;百惠知道谭以星不见了的事,听见他名字,很关心地围在旁边。

&ep;&ep;谢明江骂够了,瘫在沙发上,把打火机按地啪啪响,然后又泄愤般地扔了出去。

&ep;&ep;百惠小心翼翼问:“阿星有消息了是不是?”

&ep;&ep;谢明江仰着脖子:“落到莫竞航手里了。”

&ep;&ep;跟他同父异母的哥当年几乎如出一辙,是命,要信命。

&ep;&ep;百惠急道:“要怎么样,他肯把阿星还给我们?”

&ep;&ep;谢明江盯着天花板:“他要三亿港币,这周凑不到就打瘸谭以星,要是两周凑不到,让咱们到维港自己捞去。”

&ep;&ep;“三个亿?!”百惠吓得跌坐在沙发上:“那怎么办?”

&ep;&ep;谢明江能怎么办,公司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股权不是说卖就卖,半山的别墅差不多有个六七千万,也不是一天就能转手。盘算着能拿得出手的现金,各种债券股票存款,什么盈亏不考虑,但绝对变现不出两亿人民币,其实两亿基本足以把他掏空。

&ep;&ep;百惠愁得无法消停,在茶几前面转来转去,谢明江打电话:“方端,借我笔钱。”

&ep;&ep;方端没含糊:“多少?”

&ep;&ep;谢明江略微沉吟:“先借我五千万。”

&ep;&ep;方端沉默两秒:“怎么回事?”

&ep;&ep;“谭以星在莫竞航那里。”谢明江仔细讲述来龙去脉,方端应道,“可以,并且你全部走我在香港的账户。”

&ep;&ep;谢明江挂了这个又打那个:“廖铮,借我笔钱……”

&ep;&ep;直到半夜一点,谢明江凑足了三亿港币,口干舌燥,如虚脱般:“别在我眼前晃了,倒杯水去。”

&ep;&ep;处理完一切谢明江也睡不着,先是想自己没了两个亿人民币,要想还清人情必须卖房卖股,简直可以说砸锅卖铁,基本上就是个穷光蛋了。后又庆幸,莫竞航是跟自己要钱,他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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