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就像是年迈老人，在临终时的话。
&ep;&ep;明明用足了力气，却只能发出微弱的烟哑。
&ep;&ep;她故作淡定，魅惑地笑：“老幺？这叫名字吗？”
&ep;&ep;“家里孩子多，我最小。”
&ep;&ep;他盯着女人的一颦一笑，声波是一条直线，“叫多了就成了名字。”
&ep;&ep;他说的十分随意，反而让周熹珠心里酸酸的。
&ep;&ep;哪有父母会起名字的空都没有。
&ep;&ep;周熹珠脱掉衬衫，斜着身穿褂子。
&ep;&ep;忽然手腕一紧，被戚老幺拉到怀中。
&ep;&ep;他吐了一口烟在她脸上。
&ep;&ep;周熹珠明白他意思，“如果你不嫌弃我是劳教所的，叫姐吧。”
&ep;&ep;戚老幺浅浅地笑了。
&ep;&ep;松开她，将最后的烟屁股抽完。
&ep;&ep;“还有吗？送我一盒。”
&ep;&ep;戚老幺拉开床头抽屉，把一整盒给她。
&ep;&ep;周熹珠还没来得及多说，楼下就传来一声高喊：“戚上尉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