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越发肯定我的结论了。这女的就是他妈一白痴。
&ep;&ep;挪走车前面倒下的树?任何有脑子的都能看到这根本不是人能举得动的。估计她是个被宠坏了的富二代吧,一直被父母宠大,从未了解过民间疾苦,以为下个命令,事情就能解决了?尤其是用斧头砍树的想法。我类个去,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她好像有那个大病。
&ep;&ep;我不明白她有什么毛病。她一直宣称这是她每年工作中最忙碌的时间段?那么她好不容易有时间应该休息一下吧?而不是像个街溜子去上刚认识的男人的床。
&ep;&ep;“让我们看看天气报告,”当我们回到权瀚文的写作小屋时,他这么说。他从收音机上拔下耳机,拨动了拨号盘。一个声音飘出,空洞而微弱:
&ep;&ep;“......我们称之为十年一遇的暴风雪,这是自1942年有天气记录以来,历史上第五次记录到70c上的降雪事件。大多地区已经下了将近70.6c雪,看不到尽头。在这次的暴风雨中某段时刻,大雪以每小时5-10c惊人速度下降。阵风也高达80-90公里/小时,强劲狂风造成了危险的交通状况。加拿大环境部发出暴风雪警告,提醒大家避免不必要的出行。”
&ep;&ep;“这就是加拿大哈哈哈。他们说雪还会下,而且会越下越大,”徐嘉纬告诉我们。
&ep;&ep;“它会持续多久?”&ep;顾薇薇问道。
&ep;&ep;“可能是几天。”
&ep;&ep;“哎……”
&ep;&ep;“那只是雪,”徐嘉纬补充道。“Muskoka(女主在的小屋所在的村儿的名字)没有自己的扫雪机。他们在冬天要从其他城市租。收音机说政府正在从周边城市借机器,但这会儿肯定运不到。一旦运到了,铲雪也要花很久。”
&ep;&ep;顾薇薇发出重重的叹气声。当权瀚文试图安慰她时,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翻白眼。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
&ep;&ep;“我们需要接受我们将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的事实,”徐嘉纬平静地说。“我们昨天买了新的补给品,所以我们都备货了。我们有足够撑一个月的备货。”
&ep;&ep;“请不要说一个月,”顾薇薇说。
&ep;&ep;就算徐嘉纬这么舔也没有让她高兴到,我想。我想知道权瀚文和徐嘉纬在她身上看到了什么。
&ep;&ep;好吧,其实我知道的。那两个色魔,看到女生身材好就走不动路了。顾薇薇很明显就是他们喜欢的类型。她脱下外套,露出她那性感的曲线,徐嘉纬眼神几乎都直了,还是在那顾左右而言其他。她的屁股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圆、最完美的。她昨天上班时穿的黑色正装裤更加突出了这一点。她的腰很细,我能看出来她衣服下的胸也很大。
&ep;&ep;尽管她很烦人,但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他。一看到她坐在其中一张皮椅上,我就觉得我的下体硬了。我想知道她和权瀚文昨晚做了什么。不过,权瀚文并不是那种会四处讲自己做爱细节的人。这留给了我的想象。然后呢?我忍不住脑补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ep;&ep;可我对顾薇薇的好印象,被她的蠢话亲手毁了。
&ep;&ep;“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ep;&ep;“衣服?”&ep;我说。“你现在正穿着衣服。”
&ep;&ep;她不理我,转向权瀚文。“我已经穿这些衣服一天半了。如果我要在这里多待几天……我们有办法洗衣服吗?”
&ep;&ep;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还天天换?你以为你是公主吗?我觉得权瀚文会为和这样的女人待在一起而后悔,娇气到让我没办法用好语气和她说话。
&ep;&ep;“这里没有洗衣机或烘干机,”徐嘉纬说。“所以我们都带了足够穿的衣服。”
&ep;&ep;“另一间小屋里有一个壁橱,是锁着的,”权瀚文说。“它有一张纸条,说它是给Airbnb的租客的。他们可能有一些衣服。”
&ep;&ep;“我想去看看,”她回答道。两人走出了纷飞的雪地。在他们关上门之前,风大到足以掀动窗帘并卷起地毯的末端。
&ep;&ep;徐嘉纬转向我。“我觉得你说话火气太重了,不该对女孩子这样说话的。”
&ep;&ep;“她就是个大小姐!我可没心情给她当舔狗。徐嘉纬,你愿意舔你自己舔,不要拉着我下水。”
&ep;&ep;“你干嘛老针对她?”徐嘉纬反驳道。“她只是个倒霉碰到暴风雪被困在小屋的女孩子罢了。”
&ep;&ep;我耸了耸肩。“她表现得好像世界末日一样。为了讨取权瀚文的怜悯一直在那演,我看不惯罢了。别说你看不出来她有多做作。”
&ep;&ep;“不,不止对她。在她出现之前,你就已经比平时更加暴躁了。你怎么了?”
&ep;&ep;如果顾薇薇和权瀚文在这,我会不屑一顾,或者再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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