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康复在望,两人都一阵感激。倒是顾老板问我解降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之前说的怨咒转移,有发生吗?

&ep;&ep;我苦笑,说有倒是有――我被标记了。不过这也无妨,相隔千里万里,并不担心找上门来的。李先生紧紧握着我的手,哽咽着,话语不清楚,翻来覆去说感激我,会好好报答我的。我笑着说这本是小事,不必介怀,又让他们赶紧去看看雪瑞,不要让她独处,身子里排出这些个虫啊玻璃啊,小女孩子总会惊吓的。

&ep;&ep;李太太说她女儿脸羞,把她赶出来了。

&ep;&ep;我又说雪瑞身体虚弱,不能再辗转周折,最好在这医院里住一段日子,调养好才行。李先生说这是自然,在这里,好歹也有您的照看,他们也放心。我谦虚一番,感觉精神有些不济,便提出返回病房休息,他们连忙说好,顾老板亲自把我推回了病房。

&ep;&ep;路上,他笑声有些收敛不住,不时拍着我的肩膀,说我给他涨大脸了。

&ep;&ep;我不说话,身心疲倦,眼帘子往下闭合。

&ep;&ep;刚回到病房,就接到阿根打来的电话,说在商业街那家主店,在刚刚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血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