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唯一的解释便是舒添衍这小子从小穷怕了,傍上了沈灵殊之后便开始贪慕虚荣了,所以现在才对他这样冷淡。他对这种人虽然非常不齿,可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必须将戏演到位。

&ep;&ep;更何况,他相信,在他和沈灵殊之间,舒添衍应该还是对他更有感情。那么,他只需要开出和沈灵殊相同的条件,舒添衍没道理还会拒绝他……

&ep;&ep;傅子渊这样想着,已然有了几分把握,盯着容完的视线也充满了志得意满。

&ep;&ep;现在,只需要将舒添衍拉拢过来,那么接下来的一切都好办了。

&ep;&ep;这包厢虽然被小提琴手的琴声充斥着,但隔音效果却一般,他们在这边说的话,隔壁包厢的沈灵殊支楞着耳朵肯定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容完猜测此时沈灵殊听到傅子渊如此光明正大地挖墙脚,俊脸一定全黑了。

&ep;&ep;容完忍不住笑了笑。

&ep;&ep;见他笑起来,傅子渊更加以为这事有了八成的把握,于是也跟着露出笑容,可谁知,下一秒就听见容完道:“对不起傅先生,我不愿意。”

&ep;&ep;“你愿意的话——”傅子渊微笑道,猛然一怔:“等等,你不愿意?”

&ep;&ep;他脸色都控制不住地变了,盯着容完,竭力按捺住,声音却差点破音:“为什么?”

&ep;&ep;“国内有我挂念和喜欢的人。”容完刻意提高音量:“傅先生,但不是你。”

&ep;&ep;这话已经说得相当明白了。

&ep;&ep;傅子渊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盯着容完,脸色铁青。话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因为贪慕虚荣?知道沈灵殊有钱,所以才去傍沈灵殊,否则当年给他写了那么多信,字字肺腑,那些感情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ep;&ep;但容完也不在乎傅子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解释完这一切之后,他就打算走了。

&ep;&ep;傅子渊骨子里是个自负的人,被这样直截了当地拒绝,他眸色已经彻底冷了下来。但他到底没忘记自己来到底是想达到什么目的,于是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还是挤出笑容:“我送你?”

&ep;&ep;容完拒绝得更彻底:“不用了,沈先生来接我了。”

&ep;&ep;傅子渊:“……”

&ep;&ep;包厢内小提琴音乐还在继续,菜还是热乎的,蛋糕也精致无缺,可在短短十分钟之内,容完来了一趟,又走了,就只剩下傅子渊一个人坐在原位置,一无所获。傅子渊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控制不住地一拳捣在桌子上。他这趟回国原本就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这事没完。

&ep;&ep;容完离开芙蓉园酒店后,外面停着熟悉的车子,来接他的人。

&ep;&ep;他拉开车门上去,沈灵殊抬起漆黑的眸子看着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显而易见的心情很好,就像是凯旋归来的将军,知道自己打了场胜仗,眼角眉梢止不住的春风得意,甚至连日以来周身压得很低的气场都放晴了。

&ep;&ep;虽然知道容完刻意抬高声音,就是为了将某些话说给他听的,但不得不承认,沈灵殊听到这些话,心头密布多日的乌云终于散开了。当着傅子渊的面说这些话,容完无非就是想给他吃下一颗定心丸,现在这颗定心丸他吃下了,还琢磨出些丝丝的甜味儿来。

&ep;&ep;更重要的是,容完既然能这样对傅子渊,那就说明,当年爱慕过傅子渊,给傅子渊写过信的“舒添衍”和他无关。

&ep;&ep;这对沈灵殊而言,非常重要。

&ep;&ep;他那些躁动不安的嫉妒欲和占有欲,也稍稍平复下来。

&ep;&ep;——国内有我挂念和喜欢的人。

&ep;&ep;耳边回想着这些话,沈灵殊耳根逐渐爬上一丝红色,嘴角几乎不受控制地想要扬起,可又竭力将神情绷住。

&ep;&ep;他抬了抬腕表,道:“十分钟三十六秒。”

&ep;&ep;解决了傅子渊这个大麻烦,消除了沈灵殊心中的隔阂,容完的心情也正好,决定不和他计较,笑着凑过去:“这么掐着秒表计算?怎么样,超了三十六秒,你还要惩罚我?”

&ep;&ep;沈灵殊沉吟道:“那就,给傅子渊写过的信也要给我统统写一遍。”

&ep;&ep;“这不公平!”容完无语凝噎道:“你明知道——”给傅子渊写那些信的并不是我。

&ep;&ep;沈灵殊假装一无所知地反问:“明知道什么?”

&ep;&ep;容完受到限制说不出口,只能瞪着沈灵殊。

&ep;&ep;沈灵殊见容完并不打算明说,却也不急,他此刻吃下了定心丸,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定,眼角眉梢都透出愉悦来。但他决定装死,“你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慢慢写吧,来日方长。”

&ep;&ep;要那只是一封信,容完抄抄也就罢了,权当情趣,可舒添衍这小孩非常执着,每年两三封信,到目前为止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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