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男人古怪地看着她,“你想和我好好相处?”

&ep;&ep;“对。”

&ep;&ep;男人桀桀,精致的眉眼瞬间变得阴森。

&ep;&ep;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又拿着那把让人胆寒的剑,剑光渗出浓浓的杀气,在他手中恍若游走的银蛇。

&ep;&ep;“可是我这个人不喜欢和人相处。”

&ep;&ep;要不怎么会疯呢?

&ep;&ep;隐素心下吐糟。

&ep;&ep;“那你可以试一试,我很好说话的,说不定我们以后还能当朋友。”

&ep;&ep;可拉倒吧。

&ep;&ep;谁倒了八辈子的霉摊上这么一个朋友,若是这疯子有谢弗的十分之一温和有礼,她还是愿意考虑一下的。

&ep;&ep;“朋友?”男人忽然笑起来,笑容诡异而艳丽。如同盛开在黑气沼泽里的花火,窒息又美得惊心动魄。“好啊!”

&ep;&ep;隐素大喜,看来这疯子还是可以哄一哄的。只是她高兴得太早了,寒凉之气袭来时,她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ep;&ep;“朋友一起生一起死,我们一起去死吧!”

&ep;&ep;她还未及细思便感觉自己被男人抱住了,紧接着到寒光一闪,然后那长剑直直穿透了他们的身体。

&ep;&ep;疯子!

&ep;&ep;疯子!

&ep;&ep;谁要和疯子做朋友!

&ep;&ep;心口的寒凉让她醒来后依然余悸阵阵。这一次比前三次还让人难以接受,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那个疯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残忍到杀别人和杀自己一样的冷血无情。

&ep;&ep;冷静下来后,她侥幸地想着若是疯子的手段有用,那么他们在梦里都死了,说不定梦境也会烟消云散。

&ep;&ep;到底是没有睡好,哪怕是第二天睡得晚了许多,起床后她还是没什么精神,连午饭都少吃了两碗。

&ep;&ep;秦氏大惊,私下和傅荣嘀嘀咕咕,然后又密谋着什么事。他们搞得神神秘秘的,隐素没怎么在意,等到晚上她就知道便宜爹娘在做什么。

&ep;&ep;叫魂!

&ep;&ep;一个人在外面撒米叫她的名字,一个人在家里连连应声。夫妻俩配合默契,看来以前这样的事情没少做。

&ep;&ep;这个流程走完,一碗黑乎乎的符水端到她面前。她很想说不用,但是一看到秦氏眼中的担忧和紧张她又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ep;&ep;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是沉重的母爱还得消受。

&ep;&ep;秦氏实在是担心,闺女好不容易清明了,可千万不能再傻。她满心满眼地以为闺女一定会好,却没想到隐素喝了符水之后真的病了,上吐下泄,不到半天的功夫瘦了一圈。

&ep;&ep;伯府一通忙乱,先是请了郎中上门,接着又是煮药喂药。

&ep;&ep;隐素喝了药睡了一会,感觉好了许多。

&ep;&ep;房门“嘎吱”一声,小猴子似的傅小鱼钻了进来,献宝似的拿出一串糖葫芦给她。她看着那串糖葫芦,立马想到自己和那个疯子被剑串在一起的样子。

&ep;&ep;又想吐了。

&ep;&ep;她强颜欢笑,让傅小鱼自己吃。

&ep;&ep;傅小鱼没吃,却是“哇”一声哭出来,跑出去找秦氏。

&ep;&ep;“娘,娘,我姐是不是要死了?”

&ep;&ep;秦氏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胡咧什么!”

&ep;&ep;她本来就心里又忧又乱,这小子还不懂事地胡言乱语。早年女儿那个样子都没事,没道理现在都清明了反而会出事。

&ep;&ep;傅小鱼委屈又担心,抽抽答答,“我姐连糖葫芦都不吃,她肯定是不行了。”

&ep;&ep;那可是糖葫芦啊,是他姐最爱吃的零嘴,以前这样的东西都进不了他的嘴。现在他姐却不吃了,还让他吃。

&ep;&ep;他好害怕!

&ep;&ep;“你还说?”秦氏抄起棍子作势要打,傅荣连忙拦着她。她也就是做个样子,嘴上却是不饶人。“要不是你在外面惹事,你姐能受惊吗?”

&ep;&ep;说到这个,傅小鱼更委屈了。

&ep;&ep;他又不是没打赢胡三,他姐非说要送他去上学,还说等他以后上了学,就不需要动手了,凡事只动口就可以。

&ep;&ep;但是他不想动嘴,能动手的事情为什么要动口。动手多简单哪,一个拳头过去保管让对方闭嘴,动口还要动脑子。

&ep;&ep;他好后悔一时脑热当着胡三的面应了,既然答应了以后不想上也得上,否则他在胡三面前岂不是没面子。

&ep;&ep;“谁说她受惊了?那天我们还碰到两个长得很好看的公子,其中有一个就像举人老爷说的什么玉一样的人。我姐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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