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便明白对方的打算。

&ep;&ep;“谢少夫人,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ep;&ep;隐素不由分说,上前就给了她一个大耳光,她被打得歪倒在一边。那中年掌柜见势不妙,跪下来说自己是被威胁的。

&ep;&ep;豆花已将麻袋打开,里面的人果然是小葱。

&ep;&ep;小葱双眼紧闭,看上去应该是被人迷晕了。

&ep;&ep;门外的护院已被银九捆了起来,与此同时银九已去酒楼喊了人。酒楼是国公府的,上上下下都是宋家的人,惊闻这样的大事,不少下人吓得六神无主,齐齐涌向后院。

&ep;&ep;隐素命人将宋华浓和掌柜制住,然后又让人去报官。

&ep;&ep;宋华浓拼命挣扎,对隐素破口大骂。

&ep;&ep;“姓傅的,我本来还念你的情,让我看清了顾兮琼的真面目,可你为什么老坏我的事!”

&ep;&ep;宋夫人不是没有手段的人,宋华浓被送出京后,若无意外绝无再回来的可能。而今宋华浓不仅回来了,且一回就搞事,可见背后一定有暗中相助之人。

&ep;&ep;隐素冷冷地看着她,“因为你找死!”

&ep;&ep;既然活得不耐烦了,那就去死吧!

&ep;&ep;人被送到官衙,在京中掀起轩然大波。

&ep;&ep;早前梁国公府庶女谋害嫡女一案闹得纷纷扬扬,是梁国公一片爱女之心保下自己的庶女,以家事为由平息了那桩案子。

&ep;&ep;现在庶女卷土重来,居然还想害嫡女,这一次莫说是宋夫人不答应,便是梁国公自己也不同意。

&ep;&ep;梁国公再是疼爱妾室庶女,也越不过梁国公府的地位和利益。现在小葱已被赐婚给姬觞,朝堂上下又对姬觞押宝者不少。如此情形之下,梁国公不知有多窃喜,还盼着将来能成为一国之丈,岂能容忍有人坏了他的好事。

&ep;&ep;所以不用宋夫人出面,梁国公自己都不可能姑息宋华浓的所作所为。

&ep;&ep;一番审讯之后,梁国公更是喜添一顶绿帽。原来那放风的护院是酒楼掌柜的表外甥,而酒楼掌柜则是宋华浓生母的旧识相好。

&ep;&ep;听说梁国公一气之下与宋华浓断了父女关系,放言一切任凭官衙处置,梁国公府绝不会过问半句。

&ep;&ep;如此一来,宋华浓最后的命运已经注定。

&ep;&ep;这个案子在京中传开,关于妾室乱家的说法再一次被世人热议。

&ep;&ep;上一个被人热议妾室乱家的人家还是曾经的盛国公府,盛国公府消失之后,京中多了一个留伯府。

&ep;&ep;留伯府的府邸不大,位置也不怎么好。斑驳的外墙和府中进出下人的表情一样,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死气。

&ep;&ep;曾经显赫的魏家,谁能想到如此之落魄。

&ep;&ep;自从出事之后,魏家的门第已经黯然无光,庭前更是鲜少有访客到来。所以当穆国公府的马车停在门前时,不知引来多少惊讶探究的目光。再看到马车上走下来的人时,不少人又有种恍然之感。

&ep;&ep;“谢少夫人怎么会来留伯府,难道是想和魏家走动?”

&ep;&ep;“谁知道,沐恩侯遵母命不认魏家,只怕是心里始终愧疚不安,所以才想着让儿女和魏家往来。”

&ep;&ep;“或许…”

&ep;&ep;有下人去叫门,魏家的门房一听连忙跑去禀报自己的主子。

&ep;&ep;很快这个消息就传遍整个伯府,魏家所有人都十分意外。魏二郎不敢摆架子,当下命人把隐素请进去。

&ep;&ep;因着是女眷上门,接见隐素的人常氏和魏明如。

&ep;&ep;相比初见面时的春风得意,如今的常氏不知憔悴了多少,再无以前倨傲神气。魏明如一身素色衣裙,不见往日的明丽张扬,倒是多了几分楚楚之色。

&ep;&ep;常氏不是圆滑的性子,也装不出热情的模样,对着隐素只有复杂的神情,以及掩藏不住的怨恨。

&ep;&ep;魏明如一个眼色过去,她面色浮起一抹难看之色,最后忍着心中怨恨,说自己最近身体微恙不便陪客,不太情愿地离开。

&ep;&ep;布置简单的堂厅中,只剩魏明如和隐素。

&ep;&ep;一段时间不见,魏明如看上去瘦了一些,说话的声音也低了几分。“你还能来看我们,我心中很是欢喜。不管怎么说,你我骨子里流着的都是一样的血,哪怕你不姓魏,你也改变不了自己骨血里是魏家人的事实。”

&ep;&ep;“你以为我来找你,是想和你们认亲?”隐素说。

&ep;&ep;事实早已摆在眼前,他们傅家连盛国公府的爵位都可以放弃,又怎么会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还和魏家人再续前缘。

&ep;&ep;魏明如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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