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大哥,我终于发现一个你不会的东西了。”井萱笑着对叶运筹说道,场上的微妙气氛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ep;&ep;“额!”叶运筹闻言差点没打个踉跄,有些难为情,果然,他尽力装出一副高人的样子,让别人误以为他会使刀,也着实成功骗过了那四人,却还是没能逃过井萱的眼睛。
&ep;&ep;井寻站于旁边,心情很是愉悦,甚至不自觉的做出了个一点都不符合他高冷气质的盘手看热闹姿势。
&ep;&ep;李薄繁三人也是不约而同看了一眼叶运筹,井萱不说,便是他们三人都以为叶运筹还会使刀,正等着他拔刀出手。
&ep;&ep;那走出的四人听到这话,心中放松了许多
&ep;&ep;“他不会使刀,那事情便轻松些了!”
&ep;&ep;至于井寻,看他背后长剑,与他方才出手的方式,他们也都知道他不善使剑,而且他们也不愿猜测,也不愿相信,同一伙人里,能同时有两个精通各种武艺的怪胎。
&ep;&ep;但他们脚步依旧,没有放松半点,迟则生变,没有必要继续拖下去了。
&ep;&ep;“北饮兄,这次能否更进一步,便看你我的配合与命数了。”一背刀客走到巨铁跟前,取下背上刀盒,置于地上,小心翼翼的从中取出一把被擦的蹭亮,一丝痕迹的看不到的长刀,对着它轻声说道,其样子仿佛面前的不是一把刀,更像是一个与其携手的伴侣。
&ep;&ep;这人披散这头发,身着一袭宽大的长袍,细看样貌也并不太像是个整日漂泊争斗的武林人士,更别说是的以狂野霸道著称的刀客,甚至还有些儒雅气质。
&ep;&ep;他的表现是四人中最为平淡的一个,好似并不在乎叶运筹他们,只是对自己手中的刀说了这么一句,一点想要理会他人的意思都没有,看了一下巨铁,便准备运功出手。
&ep;&ep;叶运筹几人看着他,这个人还挺奇怪的,应该有些意思,只是不知这人是什么来头。
&ep;&ep;井寻默默地往井萱旁边靠了靠,现在这几人离的距离有些近了,多点防备总是没错的,陈前与沈沉宗见此也是往李薄繁身边挪了挪。
&ep;&ep;倒是四人间另一人见此,脸上尽是嘲弄,故作震惊地开口道:“早便听闻西南边域北饮刀戴珂的名号,说是什么爱刀如命,从不让刀染一丝尘埃,今日一见,倒果真是名不虚传,这天下竟真有这般把兵器当血肉兄弟的人。”话罢大笑了几声,有继续说道:
&ep;&ep;“怎么,你这般爱刀之人竟也会这般来争此传承?就不怕到时候传承没争刀,反而把好兄弟折在这里?还是说,你所谓的爱刀如命,不过是一个蒙骗他人的说法!”
&ep;&ep;他表情也没了方才所表现出的嘲弄散漫,冷冷的看着戴珂,等着的回应,他是故意这般说的,他自然是真的听闻过着北饮刀的名号,知道此人绝非俗夫,虽自恃并不输于他,但此刻尽皆对手,能有打击削弱对手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不管以何种方式。
&ep;&ep;他名为孙不烦,不烦,不烦,任何打击对手让自获利的事,他从不嫌麻烦,他便是手持着刀的那人,手中是一把长长的陌刀,毫不顾惜的在地上拖走,显然,方才有一言他并不是随口而言,刀,于他而言不过是使得趁手,随时可替换的工具罢了。
&ep;&ep;那戴珂却并不理会于孙不烦,只是在听到他说自己小心不要最后什么都得不到,还把北饮折在这的时候,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目光很冷,还有不加掩饰的不屑。
&ep;&ep;孙不烦见此脸色沉了下去,倒不是因为戴珂的不屑,只是他明白自己的激将干扰之发并未起到作用,但旋即一笑,抬头看了一眼周边几人,“此计既然不成,那边正面竞争吧。”
&ep;&ep;数米外蓄势待发的众人间,两方之前与这二人同行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更加阴沉了,不约而同心中暗骂道,“该死的混蛋,之前时候演技居然这般好,一点此时此刻的影子都看不到。”
&ep;&ep;戴珂转头死死盯着眼前的巨铁,屏气凝神,将自身状态调整至最佳,全身内气翻涌,朝着双掌汇聚而去,他方才看到了叶运筹的出手,知道这是一个多严苛的考验。
&ep;&ep;“铮!”清脆的一声响,不染片缕尘埃的北饮刀砍到了巨铁之上,毫不参假的正面撞击,与他略显儒雅的气质形成鲜明反差,这一刻方看出他身为刀客的那股子狂暴气质。
&ep;&ep;一股气浪由那对击的那一线向周边荡开,肉眼可见且速度奇快,旁边一株野花刚好这般高,直接被气浪割断,切口平整光滑,与直接用刀砍出的样子一模一样。
&ep;&ep;但那孙不烦所期望的刀断场面并未出现,刀无事,如此强烈的对撞之下,就是连一丝细微的裂缝都没有出现,刀还是那般模样,光滑而一尘不染。
&ep;&ep;戴珂确实头上冒出些许冷汗,脸都被涨得通红,他的内力远不如叶运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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