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宣明,万两人立刻跑了过去。

“我们也去看看。”周卓宜一直很尽职地守在应一身边,此时对他说道。

“集中照这个方向搜寻。”查看一番后,徐宣明下令道。

身穿防化服的安保部队士兵往前前进了不到十米,手中的探测杆发出“滴滴”的警报声,读数已经超过500,并且还在不断地上升。

点点红光在夜晚的林中闪烁,在场众人的心也都提了起来,应一跟在人群的后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发现了什么。

徐宣明没有再让他们上前,而是让大家退后到警报解除的位置,随后他自己拿起探测杆往前搜寻起来,万也接过一个探测杆跟着一起搜寻起来。

不一会儿,徐宣明和万不约而同地止住了脚步,地下的落叶被拨开,一块看起来很普通的石头横陈在地上。

此刻,探测杆手柄闪烁的光芒已经变成绿色,读数也已经到达了最大,999。

徐宣明伸出手感受了一下,还可以,虽然超过了探测杆的最大值,但应该也没超过太多。

“找到了。”徐宣明回头喊了一声。

周卓宜走上前去,递上手中的黑色保险箱,徐宣明小心翼翼地端起石头,将它装进了保险箱,慎重地扣上按钮,仿佛对待的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

“你们先下山,过一小时再继续搜寻,每两小时更换一轮人,如果读数持续增长立刻通知我。”徐宣明道。

随后一众人向山下走去。

应一跟在周卓宜的身后,目光忍不住停留在她手中的保险箱上。

这石头离今天庄晓梦她们歇息的地方不到50米的距离,现在被如此慎重地装入保险箱,证明它绝对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自己身上的异样,还有庄晓梦她们的住院,应该都是这块石头的原因。

来到山脚下,徐宣明,万,周卓宜,应一四人先走了过去,应一却是注意到两边已经有身穿防护服的安保部队士兵等候在此,一个个的手中还拿着水管。

那些从山下下来的安保部队士兵,一个个都被水管冲过几十秒之后才通过此地。

应一心情无比凝重,知道自己这是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老陈,这里先由你们的人盯着,明天会有军队的人来接手。”徐宣明拍了拍陈少私的手臂,交代着。

“放心好了,又不是第一次配合你们工作了,有数。”陈少私拍拍胸口,中气十足地保证道。

今天是周一,夜空之上,辉月撒落着朦胧的光芒,太一星挂在月亮的正东方,闪烁着紫色星芒。

应一再次坐上了黑色的吉普车,向着丰都市的方向开去。

“应一,我们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心中的疑问,他都会告诉你。”徐宣明坐在前方副驾驶的位置说。

“好。”应一应着,没有多问什么。

有些时候不必多问,该告诉你的一定会告诉你的。

吉普车穿街过道,最终开到了大学城附近。

夜幕下,一栋五层高的回字形建筑矗立在大地上,通体呈黑色,肃穆而深沉。

建筑的正前方有一个石台,长有三米,高有一米,立在草坪之中,正面印着“兵器”两个大字,石台上是前端交缠在一起成团的刀和剑。

以兵止兵。

这栋建筑应一之前路过好几次,不见什么人员进出,一直纳闷这里面是做什么的,不过看名字知道大概和军方有关。

正门是一个长有十米的通道,两边嵌着壁灯,照出明亮的灯光。

吉普车缓缓通过通道,停在外楼一间空旷的屋内。

“卓宜,你带应一去找陈老师,我和万去把这石头放好。”从车上下来,徐宣明提着保险箱说。

“好。”周卓宜轻快地应承了下来。

沿着草坪间雨花石铺成的小路,一众人来到了内楼的大厅,徐宣明和万护送着保险箱离开,周卓宜带着应一去找他们口中所说的陈老师。

“不要乱走,这里其实是很危险的。”周卓宜提醒着应一道。

“好。”应一目光扫过左右,跟紧在周卓宜的身后。

大厅的四边并不是简单的白墙,而是长长的中古时代风格的壁画。

中古时代大概是从简元一世纪到十世纪,伴随着百年翻译运动的影响,人文主义盛行,人性觉醒,当时的壁画风格以深色系为主,色彩对比强烈,线条感浓厚,透着一种悲剧史诗的感觉。

壁画中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在一片火焰和废墟之中,有人握残剑埋骨黄土,有人持长刀一往向前,有人悬光环冲天而起,有人秉烛火独守黑暗……

在顶部,昏暗遮掩长空,各色不可名状的怪物横行肆虐,带来无尽的灾难和苦楚。

这幅壁画便是简元三世纪西北联合州绘画大师昂纳多的杰作之一,《穹苍之下》。

当然,这不是真品。

在大厅中向右走,再左拐走出一段距离,周卓宜止住脚步,指了指身边的门,“到了,陈老师在里面等着你,你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好。”应一道,抬眼看了下门上的牌子,陈之要,一愣。

陈之要,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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