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人没有回应,只是向前一步,拽住他一侧的膀子。
&ep;&ep;李庆不知他要干嘛,吓得缩起脖子想要挪动身子,却被左腿部陡然的一阵钻心似的剧痛,给疼得鬼哭狼嚎般哇哇大叫。
&ep;&ep;啊!他这辈子也没有如此疼过,他的腿肯定断了!
&ep;&ep;“哪里来的不长眼的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你,你竟敢如此暗害小爷,”他哀嚎着骂骂咧咧:“你知道小爷是谁?你去打听打听渝州的李家,且等着,小爷定要你有来无回,要你”
&ep;&ep;他的话没能说下去。凌逸轩出手如电,手指迅捷灵活的在他喉间的某处,轻巧的点了一记。李庆的话便戛然而止,消弭于无形。。
&ep;&ep;他被凌逸轩点了哑穴。
&ep;&ep;李庆徒然的张着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
&ep;&ep;他太吵了!在这空旷的林子里,在这静寂的月夜中,他的声音很难听!
&ep;&ep;凌逸轩眉眼阴森,面色冷厉。不作停顿,在李庆惊愕的眼神下,他利落的解开了李庆胳膊上的绳子。不待其反应过来,他“咔嚓”一下,卸掉了李庆的左胳膊。继而沉着冷静,再次“咔嚓”一下,卸了李庆的另一只胳膊。
&ep;&ep;连遭两只胳膊被卸,李庆登时疼得面容扭曲,冷汗“刷拉”一下冒了满头满脸。一张被摔得鼻青脸肿,多处跌破了皮,又由着冷水浇淋而冲得血污与泥污,东一块,西一块混合交织的脸上,涕泗横流,嘴唇不住的抖窣。
&ep;&ep;眼见面前这人手里拿出了匕首,月光下,匕首的刀刃流泻出亮白色的锋利的寒芒。
&ep;&ep;顾不得护疼,李庆惊悚的看着凌逸轩,如见鬼魅。
&ep;&ep;他张着嘴猛力摇头,眼现乞怜之色。身子更是筛糠似瑟瑟发抖,不住的打着冷惊。
&ep;&ep;说来,这李庆虽性喜渔色,吃喝嫖赌抽,可谓五毒俱全,一样不落。但其人却是四肢不发达而头脑简单。。
&ep;&ep;自小娇生惯养,家里头将他宠上了天,又加之,出身富贵,身边少不得围绕着一群为得好处,逢迎巴结拍须遛马之辈,成天见的阿谀奉承。
&ep;&ep;就这么着一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顺风顺水的长大。
&ep;&ep;人生太过顺遂,使得他的性子骄横,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ep;&ep;可实质却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大草包。
&ep;&ep;待见真章的时候,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孬种,怂货。哪还有半分平常惯有的耍威风的气势。
&ep;&ep;在凌逸轩手持匕首,慢条斯理的挑开他的裤头,划破他的裤裆时,他便尿了。。生生吓尿了。。
&ep;&ep;凌逸轩身形灵巧的一闪,避开可能会喷溅到身上的污物,雪白的锦袍,纤尘不染。
&ep;&ep;尔后,他朝着李庆的耳朵冷嗤:“渝州李家?记住了,”他嘴角露出残忍的笑意:“梁城凌家!”
&ep;&ep;话音甫落,“啪嗒”他折断了李庆的右腿。动作优雅,干脆利索。
&ep;&ep;李庆张大嘴,两眼一翻,当即疼得晕厥。月色下,他恍若一摊烂泥,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偏那裸&露在外的丑陋物事,因着逍遥丸的特殊药效,竟肿大上翘,屹立不倒。。
&ep;&ep;如此两相映衬,无端给人凄恻之感,瞧着竟也甚为可怜。。。
&ep;&ep;这渝州纨绔今晚可算是倒了血霉,遭了大罪。。
&ep;&ep;原想着霸王硬上弓,寻欢作乐。何曾想过,会有这般劫数。真当是自作孽不可活,咎由自取矣。
&ep;&ep;他唯一可堪庆幸的是,由于身体上无比巨大的痛感,以致无形中压下了那原本汹涌如潮,若得不到纾解即会蔓延周身,攫住他全部心神的狂猛欲&念。让他免受了那噬心的情&欲折磨。
&ep;&ep;他先是被凌逸轩摔得不省人事,而才将被冷水泼醒后,即受到接连一串的酷疼折磨。是以,即便那物事由着药效挺&立,然他身在这样大惊大痛,极端紧张不安的情境里,自是不可能还会有情&欲之念了。
&ep;&ep;凌逸轩垂眸注视着地面上,无声无息蜷缩着的人影。他面无表情,眼神寒凉。照他的本意,最终是要剁了李庆那物事,然后一刀结果了他。就象前两日他在何宅,不声不响的解决了那行迹鬼祟之人一般。
&ep;&ep;可他到底是没有下手。除了是不想让湘儿与何伯父牵连其中,更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吓着了湘儿。
&ep;&ep;李庆倘若死在他手里,定然瞒不了湘儿。湘儿也定会知晓是他所为。他不想令湘儿因此对他产生畏惧,从此害怕他,躲避他。
&ep;&ep;他承认他骨子里冷血无情,也许正是缘于此,他才会在第一次见到湘儿,见到她脸上如斯纯净温柔的笑靥,便不自觉被她吸引,不能相忘。及至身不由己愈陷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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