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恨!”

&ep;&ep;“贺长老说的不错,证据确凿,无需再做耽搁!”林城森然开口。

&ep;&ep;“此子杀我宗优秀弟子,万死亦不足惜!”

&ep;&ep;“请宗主应允贺长老之请!”

&ep;&ep;又有两名外宗长老开口。

&ep;&ep;柳边城皱眉正在迟疑间,刑罚长老雪厉然突然开口,“此子既无绝对把握,岂敢在我四季宗考核中对董离出手?再者即使冒险出手,又怎会捏碎影石引来我四季宗弟子自投罗网?依本座看,此事有颇多可疑之处。”

&ep;&ep;外宗五大长老脸色微变,不想他竟会如此开口,面对他冷漠的面孔,一时间竟无人胆敢反驳。

&ep;&ep;贺益山冷笑一声,“四长老此言何意,不妨明言就是!”

&ep;&ep;“本座已经明言,只是觉得事情不妥罢了,贺长老有何教我?”

&ep;&ep;“哼!此子与董离早有仇怨,暗下杀手动机极为充足。想来他是小觑了董离的修为,才会施杀手后重伤昏迷难以逃脱。至于捏碎影石一事,未尝不是两人厮杀中无意打碎。”

&ep;&ep;“这些只是贺长老一厢情愿的猜测。”

&ep;&ep;“四长老何尝不是!”

&ep;&ep;雪厉然眼眸直视贺益山,缓缓而起周身剑意激荡,气势逼人寸步不让,“本座为四季宗戒律长老,所有刑罚事宜皆应由我处置,既对此事有所怀疑便需稍后再下定论!贺长老莫非是要挑衅本座刑罚长老之位?”

&ep;&ep;噗!

&ep;&ep;噗!

&ep;&ep;他脚下石面被生生切碎,显现出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剑痕!

&ep;&ep;“你……”贺益山怒火中烧,但面对雪厉然却无任何底气。

&ep;&ep;柳边城顺势道:“师弟不得无礼,贺长老亦是疼惜爱徒一时心焦,言辞间有些不妥,应予理解。但还请贺长老明白,厉然身为刑罚长老,他心有疑惑,即便本宗亦不好多言,便先将此子压下,待他醒来再做处置,如何?”

&ep;&ep;贺益山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半晌才恨恨点头,“既如此,本座便等等再杀此子,我倒要看看,刑罚长老能够就此事查到什么!”影石已碎,董离之死便无确切证据,即便莫语说出什么也不足取信!此番他定要斩杀莫语,否则必将声威扫地,何以与柳边城分庭抗礼!

&ep;&ep;“若查不出意外,人便交给贺长老处置就是,本座绝无二言。”雪厉然离座,拱手道:“师兄,今日既已无事,我便先将此子安置妥当,以免出现意外,告辞。”

&ep;&ep;语落他转身大步离开,不见任何动作,莫语身体便自动浮起跟随在后。

&ep;&ep;贺益山眼眸越发阴沉,雪厉然最后一言显然诛心,“哼!本座告辞!”言罢拂袖而去!

&ep;&ep;林城为首,外宗五大长老起身跟随。

&ep;&ep;“贺益山这些年越发嚣张了,若非念及他是主宗派遣而来,岂能留他到今日!”水之珑美眸冰寒,秀眉却微微皱着,“四师弟此番削其锐气倒是痛快,但影石已碎,即便此事另有隐情也无证据,四师弟能护他一时却保不了他一世。”

&ep;&ep;花龐微微苦笑,“既然知道他是主宗下派,你我总归不能真的与他翻脸,又何必如此行事?不过这小子倒真是命途多舛,这次你我想要保他都难。”

&ep;&ep;水之珑眸子闪过不解,“两位师兄识得此子不成?”

&ep;&ep;柳边城摇头,道:“三师妹可还记得黑石路?”

&ep;&ep;“师兄此言,莫非他发现了黑石路的秘密?”

&ep;&ep;“正是如此。”当下,柳边城将之前插手原因简要说明,“莫语与我四季宗有些缘法,但今日之事确实棘手。结果如何,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p;&ep;花龐、水之珑微微点头,但两人心中清楚,眼下局势若无意外,莫语怕是凶多吉少了……

&ep;&ep;……

&ep;&ep;石室内,莫语眼皮艰难张开,眼前一阵阵发黑,足足数息后才恢复清明,脑袋却仍旧如针扎般刺疼。

&ep;&ep;自己没有死!

&ep;&ep;怔了一下,他心底猛地涌出一股激动欢喜,只有真正临近死亡,才能明白生命的美好!他隐隐觉得,自己碎裂初阳能够保住性命,必然与“核”有着直接的关联。

&ep;&ep;半晌后,莫语勉强压下激荡心绪,目光在周边扫过,疑惑顿上心头,此刻他在何处?

&ep;&ep;冰冷的石壁,紧闭的铁门,床边摆放的冰冷饭菜……这里,像是一间牢房。他皱了皱眉头,念头彻底恢复清明,转动间快速分析形势,很快便得出结论。若无错,他如今应在四季宗中。

&ep;&ep;那日搏杀前,董离捏碎了他的影石,本是为了抹灭证据,但此举却会引来四季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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