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啊!!好!我去开车!”

&ep;&ep;祖爷爷啊!

&ep;&ep;小少爷居然离家出走!程家不炸开锅才怪呢,这回地球又要抖三抖了。

&ep;&ep;上次小少爷离家出走,程大少托美国的关系出动了一支突击部队,最后发现小家伙抱着背包在别墅后花园的草丛里睡着了。

&ep;&ep;尽管是虚惊一场,程家上上下下可是动了大招啊,直升飞机触动了十架,特种兵更别提了。

&ep;&ep;不知情的人一定会以为美国发生了暴动。

&ep;&ep;程墨安登上私人飞机,拨给了父亲,家里现在唯一能沉住气的只有父亲了,“爸……”

&ep;&ep;“爸什么爸!再找不到Neil,咱们家都得罢罢!”

&ep;&ep;程墨安无奈的揉眉心,尽量平缓的道,“其实,让他出去吃点亏也好,Neil被宠爱的过度,得让他明白,不是全世界都围着他一个……”

&ep;&ep;“你别回来了!我没你这个儿子!”

&ep;&ep;程墨安:“……”

&ep;&ep;被爷爷抛弃,被父亲抛弃,儿子离家出走。

&ep;&ep;这运气也是可以了。

&ep;&ep;摄影棚,临时会议室。

&ep;&ep;陆轻晚提前到了摄影棚,飞快敲打键盘。

&ep;&ep;正式拍摄之前,她还需要给剧组租个办公室,星河大街附近的楼盘一个比一个贵,导演办公室,财务室、摄影组办公室、剧务、场记、灯光音响、制片人……

&ep;&ep;如果所有部门都分配独立办公室,三个月的预算至少两百万。

&ep;&ep;滨城的房价那么高,酒店更是贵的离谱,且不说四星五星,一般快捷连锁每晚都在三百以上。

&ep;&ep;导演、主演、摄像师、造型师等等,必然是五星标准。

&ep;&ep;这样算下来……靠,住宿的预算超了二百万。

&ep;&ep;杂七杂八算下来,一千万就没了,钱真不禁花。

&ep;&ep;九点半左右,张绍刚和副导演李锐聊着剧情进来了。

&ep;&ep;陆轻晚给导演、副导演倒茶,笑吟吟道,“咖啡机和茶具还没到,目前只有白开水,两位先将就一下。”

&ep;&ep;两人忙接走她手里的纸杯,张绍刚用长辈关怀晚辈的语气道,“我当了十几年导演,第一次见这样的制片人,你看看,进门亲手给我们倒茶,还亲自打扫摄影棚,”

&ep;&ep;他赞许的努努嘴巴,看了一眼李锐,“没想到吧,这么大的摄影棚,是她和叶知秋那丫头一起打扫出来的,还有这些道具,两人可没少费劲。”

&ep;&ep;李锐听的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敢相信,指着满屋子的东西瞪大眼睛,“陆小姐这……堂堂制片人,怎么干上剧务的活儿了?这不是用航空母舰打麻雀吗?”

&ep;&ep;陆轻晚笑笑,乖巧可爱的样子。

&ep;&ep;“两位导演就别取笑我了,其实我和知秋的想法很简单,把钢用在刀刃上,这部戏咱们已经筹备了一年,每个镜头都要做到最好,

&ep;&ep;但是两位也知道,咱们的总投资有限,我想把每一分钱都用在制作上,体力活我做,艺术活,交给你们。”

&ep;&ep;她这么说,一来是陈述了事实,二来将张导他们这些真正搞艺术的人捧到了最高的位置,表示了自己的诚意,因此张绍刚和李锐都十分喜欢。

&ep;&ep;《倾听》的情况,别人或许不了解,可张绍刚知道的一清二楚,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打心底里欣赏,“轻晚,你放一个颗心,我们会拿出最高的水平拍戏,这不光是你一个人的事,也是我们大家的招牌。”

&ep;&ep;张绍刚是业内领军人物,他的承诺一字千金,陆轻晚更有底了,举起水杯笑意盈盈的爽快道,“张导一句话,胜过亿万投资,以水代酒,我敬您!”

&ep;&ep;她将水杯朝李锐也举了举,三个人热热闹闹喝了一口。

&ep;&ep;今天陆轻晚主要跟导演碰面,下午灯光师、摄影师和造型师、剪辑师等人将从香港飞回滨城,届时他们还有一场更专业更严谨的会议。

&ep;&ep;三个人在会议室忙到了午饭时间,陆轻晚带两位导演去了提前预定好的翠玉轩吃中餐。

&ep;&ep;餐桌上,三个人相谈甚欢,喝着酒,吃着菜,等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陆轻晚适时的开了口。

&ep;&ep;“张导,有个小事情我想征求您的意见。”

&ep;&ep;眼下张绍刚心情正好,李锐他们还畅享了这部戏的票房破几个亿之类的,倾斜了一下酒杯看陆轻晚,“什么事?”

&ep;&ep;陆轻晚拿出酒店资料,眼睛含着谦虚低调的微笑,“您是导演,这件事我必须听您的意思,关于演职人员的住宿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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