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你去,你去,去了别回来。”
&ep;&ep;杨花儿却不怕,她是常闹的,知道陈大娘并不是狠心的,不过放两句狠话而已,到时候让陈二过去接她回来,她赔再跟陈大娘不是,这事便过去了。她陪了笑道:“大嫂不也回了娘家吗,娘可别偏心,我又不久住,马上便回,我回娘家再哄我娘教我两招,以后绣活儿肯定卖的价更高。”
&ep;&ep;陈大娘是很看得上杨家的手艺,以后传给孙女儿孙媳妇都是好使的,听杨花儿这样一说,她嘴里虽没应,却也不拦着,随杨花儿走了。
&ep;&ep;哎,三个儿媳妇,想偷个懒都不成,还要她这老婆子大冷天自己做饭,陈大娘心里十分不爽快,随便烧了一锅水煮个白水面,连根咸菜都懒得放,就这么端上桌。
&ep;&ep;面条没滋没味难入口,陈秀才吃的长吁短叹,面色艰难,陈大娘听了心中火气,怒道:“喂你□□呢,做这个样子,诚心气谁呢?”
&ep;&ep;陈秀才深叹一口气,摸了胡子道:“不是□□才为难,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啊。”
&ep;&ep;于是石榴笑喷了,见陈大娘面色更青了,意识到自己笑的不适当,石榴赶忙描补道:“娘往日饭菜弄得太好,将爹嘴养刁了。今日使了三分功力,爹自然吃的不爽口。”
&ep;&ep;陈秀才给石榴个赞赏的眼神,摸了胡子道:“你娘若是用了心,倒是能整治一桌子美味佳肴来。”
&ep;&ep;陈大娘不理他,直接对了石榴道:“可不是养了他一张刁嘴,去别个家吃饭,回家还要再补一碗。平日糊弄了一点就要耍性子,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就就给他吃糠咽菜。”
&ep;&ep;石榴嘿嘿傻笑了两声,不知道说啥了。这对夫妻过的是吵闹日子,她也别想着劝架什么的,根本劝不住。
&ep;&ep;用过饭,又喝了杯红糖水,肚子不那么痛了,石榴也抽了空回了娘家。大河不在家,就刘老实一个人坐屋前晒日头。石榴立刻将见了吴桃香的事与刘老实说了。
&ep;&ep;刘老实听了笑道:“你们瞧得中就行,我也不看了,没公公相看儿媳妇的道理。你们两说让她住家里,我看也不必,我们爷俩在家里过得更自在,想什么时候吃就吃,想什么时候睡就睡,多个人还不方便。他们以后成了全,在镇上赁个小屋过着,十天半个月过来瞧一回就成。只一点,可不能在她娘家住,大山可不是入赘,就是多花点子银子也没啥,可别坏了名声。”
&ep;&ep;“吴家两个儿子呢,要什么招郎女婿,爹你就别乱想了。你要他们住哪里,跟大山商量就行。我回去了,两个嫂子都回了娘家,我怕陈三娘不得劲。”说着石榴便起身走了。
&ep;&ep;等石榴走远了,刘老实一个人闷声道:“刚来就要走了,女生外向啊。”说着叹口气,女儿一嫁,大河玩得不着家,家里就剩他一个,冷清着。想到这,刘老实立刻站起身去找马媒婆,女儿嫁了,赶快娶媳妇进门,人多才旺家啊。
&ep;&ep;马媒婆听了刘老实要她去镇上吴家提亲,很有些着恼,真个男人指望不住,也不说清楚哪一家,若是错了可不是害人。她问道:“你让我说的那个做买卖的吴家?”
&ep;&ep;刘老实也不甚清楚,他仔细将石榴说的话想了一番,好像是做买卖的,“正是,也是陈秀才大儿媳的娘家,你去帮我家大山跟他家小闺女提亲。我们两家私下谈妥了,劳烦您老跑一趟。”
&ep;&ep;“你说的与我想的便是一家。这镇上姓吴之人不多,我认识的便只这一家,因他家女儿托我做了好几回媒,很有些熟悉了。他家开了两间铺子,一间卖些读书人用的笔墨,一间卖香油,很有些赚头,可是她那女儿脸上有碍,好些的人家瞧不上她,那些个瘸了腿长了麻子的她瞧不上,可是让我跑断了腿,搭上许多白功夫,索性抛开了手,后来她家就找了镇上的李胖子,李胖子花了一年多功夫也没找上合适的,哪知道倒是你两家的缘分。我听李胖子说,她家许诺200两的陪嫁,老哥家可真是旺呢,不仅女儿嫁了好人家,儿子娶的也是殷实媳妇。”
&ep;&ep;马媒婆一张嘴突突突,该说的不该说的,全一股脑倒出来了,只听的刘老实脸色铁青。说了这么多吴桃花嫁不出去的话,那不是贬低他家大山要了别人不要的,又说什么200两的陪嫁,叫别人听了还以为刘家见钱眼开。刘老实就是个老实人,也是有气性,很是想甩了袖子走人,他家大山也不是找不着媳妇,何至于要这桩惹闲言的婚事?
&ep;&ep;看刘老实脸色难看,马媒婆连连打嘴,这张惹事的嘴,一得意都说了些什么啊?她连忙把刘老实拉住,“刘老哥别走,这是前世注定的缘分呢,要不然哪里得这么多波折,这吴桃香非是你家大山不能嫁呢,你看桃树不正长在山上?”这婚事可不能黄了,要不然她如何能胜了李胖子,而且还有那10两的谢媒钱呢。
&ep;&ep;说的再动听也描补不好了,因刘老实心里存了不好的印象,而且马媒婆太热心,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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