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她觉得自己昏了头脑。

&ep;&ep;他轻轻笑了下,“臣弟唯与嫂嫂一见钟情。”

&ep;&ep;“燕王…?”她有些惊骇。

&ep;&ep;“嫂嫂,你不专心啊…”

&ep;&ep;他将下身退到穴口,浅浅地蹭。她心里登时空空如也,猫爪乱闹一般钻心的痒。她扭腰,要将失去的夺回来。

&ep;&ep;“燕…燕王…”

&ep;&ep;她话里勾缠,弯弯绕绕打着弯地诱惑他,她是天生的媚色。燕王的下身更见涨大,也不再逼她、或是说难为自己,又是新一轮的鞭挞。

&ep;&ep;她要高潮的时候,两腿之间止不住的抖,两瓣唇缩得如同刚破身的双八处子。

&ep;&ep;“射给我吧,燕王…射给我…”她命令似的请求。

&ep;&ep;“好,”他凿在她花心深处,一下下逼近宫口,她幽径狭长,好像能吞下更多更多。他指甲几乎要抠到她腰窝的软肉里,留下一片青紫,终于在两人低吼里倾泻。他抽出身,那小洞便如深山里的幽谷,淌出一道山泉,如同一道白练。

&ep;&ep;稍稍平复,她还裸着身子伏在石上回头望他,“你为什么同宫妃纠缠。”

&ep;&ep;“吃醋了?”他将她的发丝绕在指上,“她远不及你美。”他不肯回答,只吻她额角,带着咸咸的汗渍。

&ep;&ep;她觉得好荒唐,就这样掉进漩涡。她深夜总会记得他的温柔,不自觉回味起他带着她尝到高潮迭起的滋味。

&ep;&ep;那时他们像未开化的野兽在石堆和草野间交媾。

&ep;&ep;她服了情欲的毒,她想,她做了最下作的事,但有幸见到一次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