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卜若同表妹一同供职皇城,她祖父做过县官,父亲当过几天县爷的少爷,祖父走了,她家就落败了,她也就从半吊子小姐变成落俗的姑娘。

&ep;&ep;因为过过好日子,所以瞧不上现在的活头儿。她拼了命的往上挣。伺候主子得几个赏钱,她攒下来,分了月银,她收起来。一年到头存下的一股脑都交给分宫的太监,求她把她划到御前去。那太监就骗她,说成啊,再拿银子来。她就咬着牙,去同妹妹借。

&ep;&ep;银子终于拿来了,她也终于被划在御前——擦壁雕。

&ep;&ep;一天下来她累得腰直不起来,一眼皇帝的面都没见到。但她都忍了,好歹也算是进了一步。

&ep;&ep;那日皇帝在书房调弄妃子,隔着一条廊,卜若都能听到女人的吟哦与男人的调笑。皇帝好像颇有兴致,将那女人压在窗子上操弄。

&ep;&ep;卜若情窦初开的年纪,也见过太监与宫女做对食,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娃娃见识。越听那穴下越痒,浑身只觉空落落的,要有人来揉这一双乳儿、填那一处穴才好。

&ep;&ep;殿前赤红的立柱上飞出一条木雕的龙,那龙前爪腾空,栩栩如生。

&ep;&ep;卜若要杀下身的痒,便在那爪上蹭。

&ep;&ep;屋里男人好像拿了竹板助兴,拍得女人嗷嗷叫痛,“啊……皇上别打了…妾身好好夹好好夹就是了…”

&ep;&ep;卜若听得身下情动,黏黏腻腻透出水来。那爪尖锐利,隔着裙子划得她又痒又痛。

&ep;&ep;“好爽…谁能帮帮我…”

&ep;&ep;“嘶…”下身要得更多,一直木棍粗细的爪已不能满足她。

&ep;&ep;这时,屋里那宫妃竟在高潮中便溺出来,流了一地的秽物。皇帝厌弃她,当即抽身,那妃子就这么被赤裸裸的抬出去了。黄帝再转身时,透过那一扇窗子,隐隐约约见到女侍衣着的女人在柱子上蹭动,走进再看那胯下,正是一只龙爪。

&ep;&ep;陈赦安兴致不畅,正要找人泻火,哪知自己撞上来个淫娃。

&ep;&ep;他走到那柱前,卜若竟双眸紧闭,沉溺在情欲里,没能发现皇帝的靠近。

&ep;&ep;“好大的胆,用盘龙发起浪来。”

&ep;&ep;陈赦安冷冷出言,卜若才如梦方醒,瞪了眼,慌慌张张要跪下。陈赦安一把拉住她,她的胸乳抵着他的胸膛,他的手已经摸到她方才蹭痒的下身。

&ep;&ep;“这么多水?刚才听到什么了?”他问。

&ep;&ep;“奴…奴婢…奴婢什么都没听见…”

&ep;&ep;“欺君死罪,活着赎罪吧。”他说得轻飘飘,将她推进殿里,她看着合起的门,懵懵懂懂以为自己终于能一步登天了。

&ep;&ep;她多开心,她和妹妹不用再做伺候人的活计。

&ep;&ep;皇帝的手没容她多想,不带什么怜香惜玉的意思,按着她躺在书桌上,方才那宫妃流露的春水还留着印子,带着秽物的毛笔镇纸还散落一旁。他褪了她的亵裤就继续发泄他的欲火。他的欲望太高涨,处子的卜若实在受了辛苦。他兴致不减,直接使力挤进来,抓着她的肩膀叫她逃窜不得。

&ep;&ep;她叫,“皇上,皇上奴婢错了…再不敢欺君了…”

&ep;&ep;宫里女人的厉害在于伪装,她已然学了个十成十。她没觉得自己错了,反而发着浪的夹弄他,扭着腰的勾他,眼里盈着点将坠未坠的泪花,一派楚楚动人的受恩图。

&ep;&ep;“殿前发浪,冒犯天颜。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卜若渐渐在疼痛里舒缓过来,方才那龙爪将她刮得又痒又痛,应是有些伤到了,现下皇帝的操弄将她磨得更是充血肿胀,那股子疼劲儿又泛上来。

&ep;&ep;“奴婢死罪…啊啊…实是…啊…实是皇上英姿…叫…叫奴婢…痴心妄想…”

&ep;&ep;她总觉得自己顺从些,放开些,总不至于让皇帝厌弃,何况现下爬上来,已然成功一半了。她便嗷嗷淫叫,“皇上,皇上好厉害,奴婢…奴婢有些受不住啊……”

&ep;&ep;皇帝道,“浪蹄子,觊觎天家,有胆子想,不知道有没有命享呢?”

&ep;&ep;卜若的腿紧紧缠着他腰,只觉得他打的桩子一样要把自钉死在桌子上。

&ep;&ep;“奴婢…啊…奴婢愿为皇上做牛做马…啊…赎罪…嗯啊啊…”叫她在高潮中应答实在有些难为她了,她身下扑出一团春水,腰弓得高,若是皇帝肯看她的身子,一定会更垂青她一二,高潮中渐渐清醒的卜若这样想。

&ep;&ep;可皇帝没能遂她的愿。

&ep;&ep;她感受到他操弄得更快了,那样涨大的欲望将她的穴肉都擦得滚烫,他抽身出去,并着她的腿,将她的腿合得紧紧的,透过腿心猛射在她肚皮上。她小腹还抽搐着,那精水就抖动着从肚皮上流到桌子上。

&ep;&ep;皇帝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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