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自上回皇帝走了,便许久不来密室,只偶尔差人来问候安否。密室昏暗,皇帝不来的时候只点几株白蜡,让繁缕难辨昼夜。静谧,昏暗,终于叫繁缕失了定力。她想起做姑娘时的光亮,想起出嫁为人妇的鲜明,又想起皇帝来时的满屋烛火。

&ep;&ep;“有人吗…我要…要见皇上…有人吗…”她不知道是否有人听到,只看到烛火在眼前又消了一半。

&ep;&ep;终于,不知又有多久,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了。进来的却是个女侍,掰着她的身子套进个木枷里。那木枷颇是宽大,套进了脖颈,锁住一双手,摆弄着她跪趴着,木枷支在地上,繁缕欲起身竟是不能。那女侍又退出去,繁缕就这样跪了一盏茶的时间,跪得腿脚酸麻,脚腕几乎没了感觉。

&ep;&ep;再开门时,皇帝踏进来。

&ep;&ep;“皇上,皇上,给妾点了灯吧,点了灯吧…”繁缕趴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如同是在呜呜的哭。

&ep;&ep;陈赦安走过去,弯腰拂她的头,木枷磨得不够平滑,刮乱她的青丝,蹭红她的玉颈。

&ep;&ep;“那今天说点朕爱听的吧。”

&ep;&ep;陈赦安懒得同她调情,便脱了她裤子,从后狠狠地挤进去。狭窄干涩的小径闯来恶匪,痛得繁缕脚趾蜷缩。

&ep;&ep;“皇上,皇上……慢些慢些…”

&ep;&ep;木枷将她束住,胳膊使不上力,陈赦安抬起她的臀,腰腹却累得沉沉。陈赦安抚摸她的背、她的腰窝,“爱妃好似伸懒腰的狗。”

&ep;&ep;繁缕没听过这样作贱人的话,可可耻的是下身流出水来,滋养他的肉柱来去自如。

&ep;&ep;“爱妃爱听这个?”陈赦安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笑起来。

&ep;&ep;“朕就知道,爱妃是百世不遇的淫娃娼儿。”而后又收了笑,“等着朕来收治你的。”

&ep;&ep;“妾…妾不是…”陈赦安将她的话顶弄得支离破碎。

&ep;&ep;“不是什么?不是贞洁烈妇吧。”

&ep;&ep;陈赦安入得发狠,他是带着怒气来的。

&ep;&ep;“说,你心愿在宫里伺候朕!”陈赦安拍在她玉臀,赫然留下淡粉的掌印。下身在她幽径里磨,将那一点蹭得发烫。繁缕不肯说话,浑身抖着,陈赦安却听了动作,伸手去摸那结合处,“繁娘怎敢私自舒坦了?”

&ep;&ep;没了抚慰,那处蓬勃的高潮前奏戛然而止,繁缕呼出一口气,“皇上…妾…妾…”

&ep;&ep;陈赦安摸她的玉颈,情人般缠绵抚摸她的喉咙,又狠狠的卡住。繁缕登时流出泪来。方才下身没能尽兴,来自身体的委屈冲上大脑,又因窒息茫然无措。

&ep;&ep;“皇上…妾…甘愿的…愿的…”她被扼住脖子,坎坎坷坷这么吐出几个字来。陈赦安满意极了,手上没松力,下身又操弄起来。可怜繁缕屏着气,连小穴都缩得紧紧的,舒服了皇帝。

&ep;&ep;这么猛操了一二十下,繁缕眼前都冒了黑雾。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冲在皇帝肉冠上。皇帝满意极了,这才松了手,将一腔热液凿进她体内深处。

&ep;&ep;“好,那繁娘便为朕诞育子息吧。”他吻她的背,一吻一啃,咬得她浑身酥酥麻麻。刚高潮完的身子疲乏得很,她喘息着趴在木枷上,望着前方一豆灯火,缓缓合了眼。

&ep;&ep;她听到密室开了,又没关,她听到女侍啧啧叹她好命,她听到自己被塞进软轿,她听到自己昏聩中梦呓,“二郎,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