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p;娇杏听言只轻轻“嗯”了一声,靠在他的怀里,只是感动,却没有完全深信他。她咬了咬唇畔,觉得他对自己还不够好。

&ep;&ep;……

&ep;&ep;转眼已从春末入了夏,气候渐渐炎热起来。

&ep;&ep;娇杏是个怕热的,因此半点也不喜欢夏季。

&ep;&ep;屋子四角各放置着少许冰块,两个丫头更是像小尾巴一样,她到哪就跟到哪,手上更是片刻不停的摇着风。

&ep;&ep;那风扇的呼呼作响,偏生嘴上还要喊着热,两个丫头面上不说,暗里也是急得湿透了里衣。

&ep;&ep;身上着的是薄如蝉翼的轻罗裙衫,自己手上也是执了把白底刺花团扇,倚在湘妃竹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面上虽是有些难看,但丝毫不影响她那越发媚人酥骨的姿色。

&ep;&ep;两丫头边打着扇,边暗暗拿眼瞧着她。

&ep;&ep;姨奶奶身段妖娆,那是阖府上下公认的,亦是不少嘴碎下人不可或缺的谈资娱乐。

&ep;&ep;自打姨奶奶进了府,就没见她与大爷红过脸,大爷待姨奶奶的宠爱更是阖府上下,有目共睹的事实。

&ep;&ep;许是那大爷长期以来对她广施恩露,这姨奶奶本就玲珑的身段,亦被疼爱的越发饱满起来,周身散出一股熟透了的水蜜/桃的甜腻滋味儿。

&ep;&ep;几次事后为姨奶奶洗身子,她就要脸红心跳好一阵儿。

&ep;&ep;那嫩生生的两只小白兔,是越发鼓胀了起来,顶上的两颗小粉珠次次都失了原本的颜色,殷红殷红的,就像哭红眼睛的小兔子,实在叫人可怜。

&ep;&ep;那里也不准你帮她洗,只自己捧了把温水,轻轻抚/弄了两下,只稍一碰,就要喊疼,想来都是被大爷狠狠欺负过的后果。

&ep;&ep;“玉珠?玉珠?”一道不耐烦的娇音响起。

&ep;&ep;惊得玉珠连忙回过神来,面上还泛着红,“主子,何事?”

&ep;&ep;对方却还是有些不耐,只说道:“可喊了你好几声了,你在想什么呢?面上这样红。”

&ep;&ep;听言,玉珠面上却是更加红了,只结结巴巴摆手道:“没,没想什么。”

&ep;&ep;娇杏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心口却又是有些发闷,连忙用手按了按。待好了一些,方皱着眉头对她说道:“你到钱盒子里取点碎银子出来,去趟采买处的吴娘子那里,烦请她明早采购的时候,稍带两斤新鲜的青李子回来。”她这两日口中乏味,总是馋着酸东西。

&ep;&ep;玉珠也没待细想,转身就取下腰间挂的小钥匙,开了锁,拿了几个碎银子领命去了。

&ep;&ep;身后还立着打扇的青薇,听言,却是动了动眼珠子。

&ep;&ep;片刻后,玉珠抹着汗水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个脸盆大的圆西瓜。

&ep;&ep;她刚跟吴娘子打了招呼,出来就见到几个小丫头围在一个大竹筐旁。筐里头放着五六个圆滚滚的大西瓜,老爷太太屋里照例两个,偏院二爷一家一个,大奶奶屋里一个,姨奶奶房里一个,剩下一个留在前院,用来待客的时候切做果盘。

&ep;&ep;正巧她遇上了,也免了那小丫头多跑一趟,听她谢了自己,便就顺带抱了回来,可让她出了好大一身汗。

&ep;&ep;入了夏季,吃瓜就不是稀罕事儿,基本每日都有的吃,况她现下不爱那甜滋味儿。便摆了摆手,命玉珠吊到井底去浸着。

&ep;&ep;待玉珠浸了西瓜,再回来时,又将打回来的碎银子摊在主子面前,见她面带疑惑,方笑眯眯地解释道:“吴娘子一听您爱吃酸李子,便不肯接银子。只说正巧她家里种了几树李子,个大饱满又多汁,要酸有酸要甜有甜,主子既是爱吃,改明儿她就送一篮子过来,只当是孝敬您了。”

&ep;&ep;娇杏听罢,面上却是没有半点感激。这起子人都是捧高踩低,如今她盛宠正浓,这些人自是捧着她,若她哪日失了宠,怕是这起子人又要来落井下石了。

&ep;&ep;见玉珠放回了银子,便又命她拿来针线篓子,想着给瞿元霍再做两件夏衫。

&ep;&ep;到了傍晚,瞿元霍家来了。

&ep;&ep;他任命王府侍卫统领一职,官拜从三品。平日只需带领一众侍卫早起操练,再反复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偶尔临时查岗巡视,个别时候随侍晋王,护其周全外。其余时间都是闲在小屋内,与他的副手曹均两个喝茶下棋。

&ep;&ep;曹均今年二十有五,与他不同的是,他是自一个王府侍卫一步步爬上来的。自小酷爱武艺,独具匠心的他,偶一次有幸得了晋王的眼,将他一步步培养起来。

&ep;&ep;两人起初不甚相合,明里暗里讽刺他天降空军,不过参军三载,跟着队伍凯旋而归,因得了主将的眼,便主动向圣上推举。从一个山野村夫,不过三载,就一步登天,成了当今皇后嫡次子府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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